瞬間。
那本就乾燥的水槽,在衆人駭然的目光中,緩緩的奔流而下一股巨大的水流,等玉山先生等人剛剛走下山,就看到那水,來了!
似乎這一切都是爲他們早就準備好的一般。
這讓幾人又氣又怒。
但此時已經沒法說什麼了。
畢竟這件事,已經無需再說了。
看玉山先生一臉鐵青就能猜到一些什麼。
但這水的通了。
不過……
這事情還未結束。
磷肥呢?
這東西,在哪?
衆人來這裏不就得爲了磷肥的嗎?
雖然這水車,以及這水槽,足以堪比奇淫巧技,但是這不是衆人想看到的。
爲了這個磷肥,衆人早就惦記着,此時那你還顧得了其他?
正此時,隨着一聲聲紛雜的議論聲想起。
李世民等人這才晃悠悠的來到了圍觀的人羣之中。
畢竟他們的身份比較特殊,而且今日來,也只是爲了見證,但這對於李孝恭來說就不一樣了。
他從一開始就在留意李世民的到來,此時見李世民來了,李孝恭這才急忙振臂一呼道:“諸位,時辰已到,所有人都請坐下,咱的儀式正式開始!”
說話間,李孝恭走上了那個擺滿了瓶瓶罐罐的高臺子,拱手道:“老夫李孝恭添爲吏部尚書,今日奉皇上旨意,前來督建磷肥廠的啓動,今日,時辰已到,祭天開始!”
隨着李孝恭的一聲落下,一連串悠揚而低沉的樂曲聲,也在此時緩緩的響起。
李孝恭按照儀式,鳴炮,隨後舉行了簡單的祭天儀式,反正就是告慰老天爺,今日在這裏動土,本着爲民的態度,等等。
這一套繁瑣的事情下來,足足耗費了一個時辰。
這個時候,正直午時,而李承乾等人也早早的換好了衣裳,帶上口罩,傻不愣登的站在一旁打盹,而在不遠處,一羣少女在瘋狂的放着各自愛慕喜歡的人的名字。
這不由得讓李承乾,程處默等人更飄飄然了起來。
但因爲有崔鶯鶯的存在,此時臺上的一衆少年郎的目光都匯聚在了她的身上。
這不由得讓衆人更加無語起來。
一時之間,那些咒罵聲音,以及一羣男子的狼嚎聲,再次此起彼伏。
正此時,張峯才堪堪到來。
張峯的到來,瞬間又讓所有人再次沸騰了起來。
“哇!”
“張院長!”
“和絃先生來了!”
“張峯!”
“張峯!”
“張峯!”
隨着一聲聲賽過李孝恭的聲音響起,剎那間,整個磷肥廠的人都坐不住了,此時李孝恭也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一指張峯道:“張院長來了!今日,咱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張院長親自來,可好?”
但,迴應他的,卻是一陣陣風聲。
李孝恭也不在意。
今日他爲了拖時間,是吧啥都用上了,好不容易等到正主到來,他哪裏還有繼續下去的意思?
張峯有些鬱悶。
早知道等等再來好了。
此時他也傻眼了,光聽聲音,就知道外面有多瘋狂,此時下馬車,他嚴重懷疑是不是有人會給他活撕了不可。
但是,張峯也不得不下車。、
此時等着他的人多了去了。
要是不下車,那纔是怪事兒,尤其是在得知了玉山先生可能是來找茬的之後,之後就更爲頭疼了。
你說你老了,咱在家裏呆着不好嗎?
至於要出來刷存在感?
出來找刺激?
老子不是怕你在這裏嗝屁了,老子纔不會慣着你那個德行。
但想歸想,之後還是咧着嘴,笑呵呵的走下了馬車,一邊走,一邊衝兩邊的人揮手致意。
等到了李孝恭與玉山先生身邊的時候,之後如才發現玉山先生一般,大喫一驚,然後纔到“呀!這不是玉山先生麼?什麼風吧您給吹來了?”
“走走走,咱上坐!”
玉山先生嘴角一扯,但還是禮貌性的回了一禮。
但就在此時。
在玉山先生一側,突然響起了崔鶯鶯的聲音:“你就是張峯?”
張峯有些悶。
看了一樣此女,差一點下吧都要掉在地上了。
他孃的,這又是一個禍國殃民級別的啊!
但想歸想,張峯還知道自己又幾斤幾兩,急忙一輯道:“不知姑娘是哪位?”
李孝恭急忙道:“我來介紹一下吧,這位是玉山先生的親孫女,崔鶯鶯,鶯鶯姑娘,他就是張峯。”
但等李孝恭說完之後,崔鶯鶯只是淡淡的喔了一聲,然後就沒了然後,張峯有些懵。
也不好說什麼。
但是心底裏,卻是對此女的評價,再次跌了一份兒。
這樣的人,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兒,咱得遠離啊!
而且咱是有媳婦兒的人,而且還是仨,咱得目不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