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最想看到的,聽到的,就是這個桀驁不馴的崔氏大小姐崔鶯鶯該如何收場!
畢竟,此事是她一手挑撥起來的,張峯數次先壓下去,但是都被她自己給毀了。
此時間張峯如此,所有人都是一臉看好戲般的看着崔鶯鶯。
就在剛剛玉山先生下臺的一剎那,幾乎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玉山先生已經算是默認了,亦或者是放棄了。
畢竟。
此事不管鬧到那裏去都是他孫女惹在先。
先是打斷了大典的程序,又數次激怒張峯。
張峯是誰?
他雖然是少年郎,但他畢竟此事是子爵,跟是白鹿書院的祭酒院長,跟是一方大儒!
此事,她所爲,已然觸犯了大唐律例,要不是她爺爺玉山先生撐着,李孝恭早他孃的把她給轟走了。
跟是禮部的那些人,早就跳腳了。
這都是看在玉山先生的面子上,禮部的人這纔不好發作,甚至假裝沒看到一般,不言語。
但,這一切並不代表他們不清楚,更何況雖然皇上沒來,但這裏今日發生的一切,必然皇上都是會知道的。
皇上要是知道,有人公然阻擾,會如何?
更何況,這些人,武將方面可是早就看着這些大儒的做法,早就不爽許久了。、
這要是鬧到明日早朝。
呵呵!
畢竟,這磷肥了不單單隻有這些武將方面的人受益,這些文臣方面受益的人更多!
所以。
玉山先生此時的心,那才叫一個坐立不安。
一方面在想着做法究竟想如何,另一方面在琢磨今日的事情,該如何收場。
畢竟上次中秋詩會的時候,他就曾經與張峯發生過矛盾,但是張峯卻未曾記在心中,今日來,一方面是見證一下張峯是否真的想爲民,還是如崔鶯鶯所說。
跟主要的是,想爲上次張峯救命之恩說一聲謝。
但……
現在看來。
是他太縱容這個孫女兒了啊!
此時,已然沒有人關注他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崔鶯鶯身上,甚至那工部,禮部吏部的人,都無形之中吧崔鶯鶯圍在了中間,只要一個不對勁,今兒勢必要在張峯面前落下個人情不可的模樣。
畢竟,張峯此事隨便露一手,他們就能看到那無限的錢途!
這他孃的纔是搖錢樹啊!
不說別的,今兒也不管張峯是否能造出磷肥,就光憑藉此時手中的這倆東西,就足夠了。
但是在張峯手中呢?
一盞茶不到,就搞出來了!
而且還是能直接下嘴喫的那種,跟是溶在酒中,那味道……
簡直叫人魂牽夢繞,要是在大夏天的時候,有這麼一杯子酒水,那他孃的給個神仙都不換的啊!
更何況剛剛張峯還說出了那麼多美妙的東西,更是感慨至極的放出豪言,等事後,沒人送上一份兒!
這他孃的是啥?
這是面兒!
這如何不然衆人激動?
一方面是實實在在能看到的利益、,而另一方面……
你崔逢君是誰?
你他孃的是哪位?
所以此時,所有在臺上的工部吏部禮部的大臣,一個個的眼珠子都紅了,甚至有人此時都開始擼袖子,準備大幹一場的模樣,讓外面的所有百姓,以及那些個學子,以及女子,都瘋狂了。
一個字。
爽!
兩個字。
解氣!
這崔鶯鶯一開始就囂張無比,仗着玉山先生的威望以及掌握了張峯的一些小道消息,就自認不可一世,就認爲能掌控張峯。
呵呵呵!
你他孃的還是滾回去多讀幾年書再來吧!
這是哪裏?
這可是長安城。
這是什麼地方?
這可是張峯張院長爲百姓謀福利而鼓搗出來的磷肥廠的開工大典,這麼重要的事情,你都敢來胡鬧,萬一張院長一生氣不搞了,他他們豈不是白白期盼了這麼久?
這不是鬧呢?
此時。
見張峯如此,以及周圍的那咒罵聲,以及身後的那些皖袖子,捏拳頭的聲音,崔鶯鶯瞬間眼睛溼潤了。
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驚恐的看着張峯道:“你……你……你想做什麼?”
張峯愣住了。
懵逼了。
而衆人也傻眼了。
這他孃的是啥操作?
這也行?
這太他孃的不要臉了吧?
你把事兒挑出來,現在出事兒了,你露出一副處處可憐的莫言,你想幹啥?
任憑張峯曾經也看過無數的綠茶女,以及後宮肥皂劇,但……
這一出,他還真的是在這裏第一次見到,簡直差一點都要附身叩拜。
太他孃的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