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馬周看向一旁的郝處俊,眼神有些閃躲。
郝處俊自然會意,看向程咬金,笑了笑:“恩師有事要外出一趟,可能短時間不能回來。”
這是他瞎掰的,其實恩師什麼時候回來,他自己都說不清。
兩人的小動作自然盡入程咬金的眼中,他此時很是懷疑,峯子和兒子的失蹤,絕對和這兩個傢伙有關:“那我兒子程鐵牛呢?”
“貴公子啊,他也恩師一起去了。”
郝處俊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
“一起外出了?”
程咬金有些不信,兒子什麼事情都會和自己商量,這次外出竟然敢瞞着自己,這是不可能的。
他不甘心看着兩人,試圖找出點什麼線索,這時,兩人腳下的鐵絲,火盆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是什麼?”
程咬金指着地下的鐵絲,追問道。
“這……這是我們弄來玩耍的。”
郝處俊嘿嘿一笑,就要將地下的東西收撿起來,這東西可是恩師的,不能讓這傢伙禍禍。
“拿來我看看。”
程咬金一把奪過郝處俊手中的鐵絲,他總覺得峯子這次失蹤和眼前這個傢伙有關,而這兩個傢伙又護着鐵絲,說不定有什麼陰謀:“一看你們兩個傢伙就不老實,剛纔是不是誆騙我的?快說。”
“我們怎麼會誆騙您呢?”
郝處俊笑了笑:“您是鐵牛兄弟的父親,也就是我們的父親啊。”
說完,他還朝馬周使了一個眼色,想讓對方說點好話。
馬週會意,連忙上前,笑道:“是啊,您是鐵牛的父親,我們怎麼會誆騙您呢?”
說話間,他伸手向程咬金手中的鐵絲掏去,試圖將鐵絲拿回來,可是這傢伙力氣太大,根本就難動分毫,只好作罷。
“你們兩個傢伙不要在這裏給老子灌迷魂湯,老子不喫這套。”
程咬金瞪着兩人,揮了揮手中的鐵絲:“老子看峯子和我兒子失蹤就是和你們兩個傢伙有關,你們要是不說,老子現在就嚴辦你們。”
“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馬周拉長個臉,幾乎是哀求的語氣了。
程咬金冷笑一聲,說完便放下手中鐵絲,擼起了袖子,看樣子是要大幹一場。
“你要幹什麼?你可不能胡來啊。”
馬周臉色有些不對勁了,連連後退:“這裏可是研究所,你不能在這裏撒野。”
“不錯,這裏是研究所,你可不能亂來。”
郝處俊也有點害怕了,連連後退。
“不能亂來?”
程咬金冷笑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道:“老子纔不管你這些。”
說完,他大跨步上前,一把拉住馬周的臂膀,直接就是一個過肩摔,馬週一個讀書人,那裏經得起程咬金這樣的折騰,當即就攤在地上,哀嚎不已。
看到這裏,郝處俊臉色一變,撒開腳丫子就準備逃,那成想到,程咬金一個橫掃千軍,腿風如卷席散開,郝處俊向前一撲,摔了一個狗啃泥。
“哼,就你們兩個小子,老子當年打十個。”
程咬金掃了一眼半攤在地上的兩人,有些不屑。
說完,他左手拉着馬周的左腿,右手拉着郝處俊的右腿,將兩人拉扯到一起,然後拾起地上的鐵絲,將兩人的左右腿綁在一起才作罷。
“好了,你們現在肯說了吧?”
程咬金坐在地上,看着眼前有些委屈的兩人,笑了笑。
“大哥,您就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郝處俊擦了擦嘴角的泥土,哀求道。
“住嘴。”
程咬金大吼一聲,剛纔他好言和這兩個傢伙說,結果這兩個傢伙油鹽不進,現在都已經落敗,還是這麼嘴硬,難道他們不知道失去兒子的滋味嗎?還是真的鐵石心腸:“你們兩個狗東西,現在是我兒子不見了,你們當然不着急,但是我着急啊,我不管你們是不是峯子的弟子,你們要是在不說,老子現在就將你們掉在那個樹底下曬他娘個三天三夜,到時候保準你們變成乾屍。”
說完,他還有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操場邊上的槐樹,目露兇光:“怎麼樣?到底說不說?”
“這……”
馬周顫抖的看着程咬金,不知道怎麼說,他很害怕眼前這傢伙,說不定真把自己吊到樹下,那以後怎麼在研究所裏立足,但是又害怕說出來,萬一恩師不高興,把自己逐出研究所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