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這樣,但仍然有不少膽大的喫瓜羣衆展開議論。
“剛纔老子就說這小子不簡單,你們現在看吧,果然藏得有貨,手中還拿着武器,就是不知道這武器是什麼玩意?看着模樣還挺精緻,有空弄來玩玩。”
“這小子就算有人怎麼樣?這高家二少爺也是有人的,而且,這小子看樣子還不知道高少爺的身份,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被嚇的尿褲子。”
“你們這些傢伙,高家常年剝削咱們,怎麼現在還給高家說話,應該咒着二少爺不得好死纔對。”
一陣陣議論傳到高少爺耳邊,他心中已經有些不適。
剛開始,他還以爲眼前這個小子只是一個普通人,那成想到,這揮手間竟然叫來了這麼多人?
他並不是怕,以高家的地位,在江南橫着走都可以了,還需要害怕這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嗎?
他只是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因爲對面這些人給他一種感覺,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每個人手上都染有鮮血。
自己是什麼人?
是瓷器啊,對面呢,那都是粗人,都是一些瓦罐。
試問,瓷器怎麼能和瓦罐硬碰硬呢?
況且這傢伙還有這麼多人,那就更不能硬碰硬了。
還是先問清楚這傢伙的來歷爲好。
他反覆告誡自己,不是怕這些小子,不是怕他人多。
想着,他轉頭看向張峯,寒聲道:“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我是高家的二公子高誓嗎?你可知得罪我的後果。”
他特地把高家和後果四個字咬的很重,試圖警告對方。
但是,這些話在張峯耳中就和放屁一樣。
因爲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這傢伙,縱使知道這傢伙是盧氏的狗腿子,他也一樣無懼,先前已經和五姓七望槓上了,現在這盧氏的狗又頂撞自己,當然不能輕易就這樣放過。
他拳頭一攥,伸出食指,惡狠狠的指着高家二公子說道:“姓高的,你給老子聽好了,老子叫張峯,這次你瞎了狗眼膽敢撞我,就勢必要讓你付出代價……”
聞言,衆護衛齊齊點頭,手持三菱軍刺已向高家少爺走去。
高誓一激靈,暗道不好。
自己都已經報過了名頭,但是這傢伙好像絲毫不虛,看來也不是善類。
要是在平時,他現在早就招呼家丁打上去了。
但是現在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自己這邊只有十幾個人,而對面卻有五十個人,這人數上都已經扯開了巨大的差異,一旦打起來可是要喫虧的。
撤?
不行,要是現在撤了,那高家的臉面還放在那裏?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搏一搏。
他掃了一眼張峯,寒聲道:“小子,不要以爲你人多就可以逞威風,老子高家可不是泥捏的……”
說着,他轉頭掃了一眼家丁,大喝道:“高家所有的家丁上,打死這小子,每人賞銀五十貫。”
一聽這話,身後家丁的眸子瞬間就紅了。
五十貫?
這可是五十貫啊?
他們一年的工錢才五貫。
這五十貫可是他們十年才能掙得到的錢啊。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話的確沒有錯。
縱使知道兩邊實力懸殊,但家丁們仍然沒有一個退縮,而是緊緊握住手中棍棒,直直向張峯衝去。
而張府護衛也不逞多讓,手中三菱軍刺吱吱作響,很快,兩隊人馬短兵相接,瞬間,不少人倒在大街上。
高誓眸子瞪大,因爲這倒下不是別人,正是他家中的家丁,他以爲這些傢伙就算打不過對方,但至少也能消耗對面一部分人吧,只要拖延一會,自己的救兵就要到了,但是沒有想到這羣傢伙這麼不禁打,居然剛剛對上就倒地了,這平時都白養了?
眼看那些手持古怪武器的人過來了,他有些虛了,轉頭掃了張峯一眼:“小子,老子記住你了,下次再會。”
說完,他連忙調轉馬頭,向前面奔去。
張峯對於這狠話則是有些不屑一顧,高家只是盧氏的狗腿子,根本構不成什麼威脅,真正讓他憂心的是盧氏,這纔是龐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