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書院的院長,祭酒,以及大唐最年輕的大儒,曾經吧玉山先生氣吐血的存在!
這樣的人,他不香嗎?
而且……
還是自己的姐夫。
此刻,張峯反而有了興趣,問道:“餘兄,你說的那個什麼是什麼?”
“咳咳、。”
餘宿遷臉色一紅,道:“張兄,這個事情不提也罷……”
“有什麼不好說的?”
“不就是一羣花花公子整日裏喝酒做樂的罷了。”
趙玉兒掩嘴輕笑道。
這一下,讓餘宿遷的臉色漲紅,瞪着眼珠子道:“誰說的?我現在跟他們毫無關聯,我怎麼可能跟這樣的人同流合污?”
“真的?”
趙玉兒反問。
這樣旁若無人的打鬧,瞬間讓高明憤怒了。
“夠了!”
“來人,給老子燒了這個鋪子!”
一聲令下,瞬間高明帶來的打手,紛紛揮舞着棍棒嗷嗷叫的衝了上來。
張峯帶的一千護衛,本來是跟着來的,但是因爲考慮到二女的美貌,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再說與高家有矛盾,他也不知道這些人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所以在客棧中,張峯留下了五百多護衛,而剩下的大部分都被他派出去打探消息。
這也是這些人敢在這裏鬧事的原因。
但是此刻,當他們真的出手的瞬間,從店鋪不遠處的角落中瞬間衝出了一百多號張峯的護衛。
瞬間。
整個街道上,所有人都驚的說不出話來。
只見那一百多人,手持統一的一個三角形的手指粗細的鐵棍,踏着整齊的步伐,緩緩上前。
甚至,這些人的每一次落腳的腳步聲都整齊劃一。
“踏踏踏!”
每一次腳步落下,都幾乎讓所有人側目。
這整齊的步伐……
除了軍營中訓練有素的軍人,幾乎是沒人能做到啊!
而且,這還是那種身經百戰的人。
尤其是這些護衛,幾乎很多人的臉上,手臂上,都有一道道戰爭留下的殘酷傷疤。
此刻,見到護衛出來。
賈道仁才鬆了一口氣,大喝一聲道:“速速保護老爺,誰敢上前,往死裏打!”
“吼!”
一百多號護衛齊刷刷的怒吼一聲,並且站在了張峯面前,做出防禦的姿勢。
這一瞬間。
而他們面前的,則是一個個身經百戰的勇武戰士,這些頑固大少的家丁護衛哪裏見識過這樣的存在?
此刻。
高明帶來的家丁,渾身如篩糠一般瑟瑟發抖。
甚至,連之前還耀武揚威的高明,此刻都有些瑟瑟發抖,臉色煞白的看着張峯,喉嚨中你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你……裏究竟是誰?這些……這些護衛,是哪裏……來的?”
“不對,這些人的府兵?!”
“大膽張峯,你居然敢擁有私兵?完了,你完蛋了,大逃逸律例你是不知道,來人,速速去請縣太爺,就說有人私自招募私兵!”
“夠了!”
“高明,難道你還不明白嗎?看在曾經的情分上,聽我一句勸,你與張兄的矛盾,也不是不可調節的,此事到此爲止可好?”
餘宿遷見事情有變,而且站在他前面的那個似乎是首領一樣的人,此刻居然做出了殺的手勢!
這是什麼?
這可是戰場上常用的進攻的起手式啊!
餘宿遷畢竟是尉遲恭的族親,對於這些東西,他是門兒清,尤其是他們家中每一年都會有大量的人去參軍,這些軍中的事情,他熟悉的很。
尤其是。
從這些人的訓練素質,以及身上的傷疤來看,這些人絕對是從軍營中退下來的老兵!
這麼多老兵……
要是一起上陣的話。
別說是這些人,就算是再來十倍於此的人,也絕對不是對手。
而且,他們手中的那個拇指粗細的東西,他怎麼看都角色瘮得慌、這東西,絕對是好東西。
但是具體是什麼,他不知道。
恐怕以張峯的身份,絕對不是凡品,而且,張峯是誰?
他是大儒。
又是白鹿書院的祭酒、院長,又是子爵,就算他自己不需要護衛,大唐的律例也會給他安排一批護衛。
所以,張峯擁有這些護衛,在正常不過了。
“住手!”
張峯也不想小題大做。
他也看出來了,賈道仁想動手了。
這窩囊氣,張峯也受不了,不過這真不少想動手就能動手的。
尤其是現在。
他剛來江南,很多事情都還沒有處理,此刻暴露的太多的話,對於後面的事情,還真的不行。
所以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張峯是真不想動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