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先生如實回答。
烏柳智見狀,急忙問道:“玉山先生,您看,可是此人?”
瞬間。
整個書齋的空氣都安靜了下來。
唯獨不擔心的,恐怕也只有張玉瑤幾女了。
甚至二樓的烏蠻兒,此刻的目光也看向了餘玉兒等幾女,尤其是落在了趙玉兒身上。
在她們身上,她居然沒有看到一絲緊張。
這意味着什麼?
這意味着,這個張峯,莫非真的是哪位張峯?
這個不可思議的念頭,讓烏蠻兒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實在想不通,要是他真的是大儒,爲何不用這個名頭?
爲什麼還要來參加這樣的詩鬥?
正此時。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玉山先生,就在玉山先生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張峯反而敲了敲手中的茶碗,不鹹不淡的說道:“烏公子是吧?既然是詩鬥,那咱不妨來一場公平的詩鬥,而且這種事情,不就是明擺着的事情嘛?玉山先生要是認識我的話,豈會不打一聲招呼?”
“對對對,張公子說的對,老夫也說了,今日只見證詩鬥,不管其他!”
玉山先生見張峯如此說,嘆息一聲,也只能順着他的意思來,而且張峯的詩詞他也研究了,甚至還爲張峯的詩詞做了註解,但是也不清楚張峯詩裏很多不知道的地方,究竟在哪裏。
但是也拉不下臉來詢問張峯事情的真相,此刻也是個機會。
見玉山先生都這麼說,烏柳智也不好說什麼,只得說道:“既然玉山先生都說了,那麼請這位仁兄說說,張峯所做的詩詞中的黃河,巫山都在哪裏?”
“黃河,就是長安八水匯聚的那條大河,也是途徑洛州,聯接江淮地帶的那條黃色的大河,所以我稱呼他爲黃河,請問,這有何不可?”
這……
瞬間、。
所有讀過張峯詩詞的人恍然了。
黃河。
在這個時代,也只不過是叫做大河,黃色的大河,並沒有一個真正的名字。
至於長江,在這個時代也叫做大江,大江大河,就是說的長江黃河。
只不過此刻經過張峯這麼已解釋,衆人才懂得張峯詩詞中的大部分地方了,原來是這樣。
只不過,這是不是太扯了?
人家都沒說什麼,你居然給人家的詩詞強加註解?
雖然大部分的人,隱隱覺得張峯應改就是哪一位張峯了,但是衆人心中的疑惑實在太多了。
此刻,紛紛詢問着張峯詩詞中,他們覺得困惑的事情。
但卻沒幾個人鳥他。
張峯的每一篇詩詞,堪稱一絕,這等機會可是不多,江南仕子幾乎在張峯的詩詞傳到江南的第一時間,就算是傾盡家產都要去手機一份手稿,這樣才能顯得自己的身份。
但是其中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又困惑着所有人。
此刻。
衆人幾乎都已然肯定了張峯的身份,但是越是這樣,所有人心中的震撼,越大。
尤其是烏柳智。
心中的震撼越大,他的疑惑也就越多。
爲什麼張峯一開始不已大儒的身份來江南?
爲什麼他的年齡,會這麼的年輕?
爲什麼他會這麼……
一連串的疑問,讓烏柳智此刻整個人都呆若木雞一般,傻傻的看着回答自若的張峯不知所措。
突然間,他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這個張峯雖然對答如流,但是他是來自於長安,對於長安的事情,以及張峯的很多詩詞,應該瞭解、的比他們多很多。
而且今日他敢來這裏,說明他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會發生這些事情,所以……
他在一開始就做了打算!
這些都是他提前佈置好的?!
一想到此處,烏柳智瞬間心情好了一些。
他原來跟他們一樣,都是提前對張峯的詩詞有所瞭解啊!
這就好辦了。
想到此。
烏柳智大喝一聲道:“雖然你說的很好,但是這些事情,都發生在張峯的詩詞流落出來之後,只要是個人,在自己的觀念上做一番註解,幾乎都能以假亂真。”
“而且此人來自於長安,既然他敢在張峯來江南之前也做出這等事情,那就說明他有說圖謀。”
“而且長安乃天子腳下,又是白鹿書院的門前,知道的詩詞,以及見到張峯的機會自然更多,所以……我覺得此人其心可誅!他是假的!”
瞬間、
烏柳智的聲音,讓所有心生困惑的人也懵逼了。
甚至連玉山先生也愣了瞬間,但是想說什麼的時候,一看衆人幾乎都是如此心態,也就作罷了。、
畢竟,張峯連皇上都搞得定,這些小雜魚,對於張峯來說,也應該不是問題,而且他也想知道這小子還會些什麼。
一時興起,道:“既然這位公子覺得張峯是假,那麼張公子,老夫有個公道的辦法,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