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也好,畢竟這樣的話,他也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他們這種人太過於孤傲了,對於這種事情,要是他們不樂意,誰能強迫他們?
但是,這對於詩齋來說就不一樣了。
多少位大儒曾經到訪,而且曾留下親筆留言,這對他們來說就是名聲!
也是每個詩齋攀比的地方。
而這次玉山先生的到來,讓他們始料未及,而且玉山先生的名頭太響了,他也最痛恨他們這種行爲,所有他們不敢。
但是張峯不一樣。
看樣子張峯應改是第一次來,而且應該好說話,所以她才決定來試一試。
但見張峯此時居然答應了下來,掌櫃的卻懵逼了。
不知道讓張峯題寫些什麼。
還是小廝腦子轉得快,急忙道:“掌櫃的,張院長號稱詩神,不如就讓張公子給咱詩社題詩一首如何?”
這麼一說,掌櫃的恍然大悟道:“張公子,您看……”
“行啊!”
張峯果斷答應了下來。
然後掌櫃的大喜過望,急忙差人找來紙筆。
張峯也在琢磨,究竟要寫一首什麼樣的詩,畢竟這裏將來可能會成爲一個重要的地方。
名氣!
想了想。
張峯突然想到了李清照的詩詞。
然後醞釀了半晌才提筆寫到:“《聲聲慢》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怎一個愁字了得!”
一首詩罷。
不知不覺間,張峯的身後,已然聚滿了學子。
而這些人也在張峯的每一句詩詞的頓筆之後,激動的朗誦起來。
張峯並沒有打擾他們所有人,反而是在寫完這首詞之後,就悄然離去。
甚至連玉山先生出現在一樓,也不知道。
張峯一走,瞬間整個詩齋都炸鍋了。
所有人都駭然的看着張峯的新做,有人淚眼婆娑,有人嚎啕大哭,甚至還有人沉醉其中,不知所措。
尤其是烏柳智以及劉書恆兩人。
此刻的兩人,想走,又不甘心,不走吧,此刻臉上又扛不住。
但是在看到張峯的詩作之後,他們又沉迷了進去。
甚至連二樓的女眷,此刻也停止了爭搶香水,來到了一樓,爲的就是想一睹張峯的最新的詩作。、
有一個問題就是,所有人在看到張峯的字跡之後,都傻眼了。
張峯的詩作是絕無僅有,但是這字兒,實在是太難看了。
但即便如此,所有人都還是在爭搶着在抄錄張峯的詩作,甚至連張峯的字跡都在抄,在他們認爲,或許也是因爲這樣,纔會讓張峯做出如此絕美的詩詞吧?
而那掌櫃的,此刻笑的牙齒都藏不住了。
一面珍惜的把詩詞捧在懷中,但是奈何這裏的好多人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只能捧在懷中,任其觀摩。
到最後還是玉山先生大顯神威,直接拿來了海量的宣紙,然後在詩齋的正中央,用一直巨型毛筆,開始重新撰寫。
片刻之後,一副寬二丈,長五丈的裝裱一新的《聲聲慢》懸掛在了書齋的最重要,最顯眼的位置。
而幾乎,在書齋中的每一個人都參與到了其中。
此刻,所有人看着這衣服剛剛張峯創作的詩詞,一種豪邁不由得散發出來。
“掌櫃的,張公子的原稿可否割愛給我烏家,要是可以的話,我烏家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而且我烏家會出一個讓你滿意的價格!”
正此時,那烏蠻兒突然發聲。
瞬間讓所有人都駭然了。
烏家,居然看上了這首詩?
甚至連烏柳智此刻都懵逼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烏蠻兒。
雖然他的年齡可以做烏蠻兒的哥哥,但是烏蠻兒在族中的地位……
不過由於這幾年烏蠻兒的名聲不斷擴大,烏蠻兒也成了族中的掌上明珠。
此刻她的話,也可以算作的族中族長的話。
聞言。
那些能與烏家平起平坐的人,也開始動起了心思。
“掌櫃的,我高家願意收購!”
“我趙家也願意收購!”
“我武家也願意高價收購!”
“黨家……”
“楊家……”
正此時,就在掌櫃的一臉爲難的時候,玉山先生冷冷的打斷了衆人的臆想。
“這幅字,雖然是和絃贈與詩齋的,但是這幅字還屬於和絃,在沒有和絃的允許下,誰都不要動這幅字的歪主意,詩詞乃是教人謙和的,豈能用金錢來衡量?”
這麼一說,衆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