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此時。
餘宿遷與餘玉兒的小聲嘀咕聲,還是讓尉遲恭聽到了。
“誰在說話?玉兒,你們在說什麼?”
尉遲玉兒聞言,撇了一眼餘宿遷道:“沒說什麼,只不過是他……與峯哥似乎有什麼計劃。”
尉遲恭聞言,不由得看了一眼長相猥瑣,而且瘦的跟雞崽子似的餘宿遷道:“你……是哪個?”
餘宿遷本來很激動。
這是誰?
這可是國公爺啊!
而且還是咱的老哥,這重身份,這要是說出去的話,那還不得橫着走?
正要說話,卻被尉遲恭的話噎的差一點一個趔趄。
“堂堂堂堂哥,我是……那誰,爹,你倒是說句話啊!”
餘宿遷看尉遲恭真不認識他,急忙衝着自己的老爹吼道,這麼一吼,尉遲恭才注意到尉遲屠,恍然了。
“原來是你這個小崽子,當初你爹在前線的時候,說有小崽子生了,得回來,說的就是你把?”
“對對對,就是我。”
餘宿遷沒臉沒皮的指了指自己,看着一臉黢黑的尉遲屠道:“老哥,你是不知道,我……”
“得了,我問你,你與峯子在搞什麼東西?還有,我在路上就聽玉兒說你與峯子有個什麼計劃是不是?”
見尉遲恭這麼問,餘宿遷急忙吧張峯的計劃說了出來,還有張峯給他說的白紙生意,以及越州餘家此刻的打算。
氣的尉遲恭一巴掌差一點拍碎了茶几。
“荒唐!”
“簡直是荒唐至極,你們可知道,這個白紙,當初皇上與老子等人費了多大勁才從那小子的嘴裏搶到手的嘛?”
“你們……就你們這羣王八蛋,你們還嫌棄人家峯子送的少了???你們以爲你們是誰?連他孃的皇……連當今皇上都與他稱兄道弟,人家皇上都不覺得委屈,你們他孃的哪裏來的底氣覺得張峯高攀咱餘家了?”
“你信不信,就剛剛那啥,說的事情,要是傳回長安,你信不信,不出五日,皇宮必定會傳來聖旨,你們都他孃的滾到龜茲城去吧!”
尉遲恭這次是真的氣到了。
是被他們給蠢哭了。
張峯是誰他們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就算是知道了,他們仗着是尉遲玉兒的親眷,就能如此?
足足一個時辰,尉遲恭罵了一個時辰,最後才把這段時間心中的怨氣發泄出來,然後長出一口氣道:“所有小輩都下去吧,二伯,大伯,三伯,你們留下,其餘人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對了,玉兒個那誰留下。”
餘宿遷被尉遲恭劈頭蓋臉的一頓罵,罵的有些暈乎乎的,此刻見尉遲恭叫,差一點點沒反應過來,幸虧他老爹拉了他一把,他才反應過來,。
此時留下來的幾乎都是尉遲家的真正掌權人。
等人都走完之後,尉遲恭才揮揮手讓衆人坐下道:“這次,峯子的事情我也清楚了,我給你們兜個底,這次峯子來江南,就是要把五姓七族弄掉的,所以,此刻雖然皇上遠在長安,但他也一直注意着這邊的情況。”
“而且峯子所展現出來的,也只不過是冰山一角,峯子給你們的,你們就給我兜着,不給你們的,別去給我要,我這張臉在皇上那已經給你們丟的差不多了,要是再有一次,我也保不住你們了!”
這一下,所有人的臉色都駭然了。
只有尉遲玉兒一臉安靜。
“那誰,那小子,你說,峯子跟你的關係如何?”
“還有,你們究竟有什麼計劃?”
“堂哥,我叫尉遲宿遷,現在叫餘宿遷。”餘宿遷一臉鄭重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後才說道:“前天晚上,我與峯子商量來着,就是說等峯子今日,還有明日之後,在越州開書社,而且還讓我聯繫前天晚上去詩社的那些人,然後……”
“峯子想辦書院?”
尉遲恭一皺眉,瞬間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餘宿遷一愣,反問道:“他說過辦書院?”
見餘宿遷這欠揍的莫言,尉遲恭擺擺手問道:“他找那些人作甚?”
“聽峯子說是他想出書。”
“啥?”
尉遲恭一愣。
瞬間驚呼一聲。
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峯子居然想出書,這還真的是新鮮事兒,在他的記憶裏,張峯這個混蛋小子,可是懶的除了其的人了,這他孃的居然在這個節骨眼還有心情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