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正在酒樓裏喝着小酒,兩條腿架在桌子上,眼睛半眯着,臉上掛着笑意顯得尤爲舒坦。
剛聽到消息,他還不敢相信,沒曾想這哥幾個辦事挺利索啊,微微睜開眼睛,伸了一個懶腰,將腳從桌子上放了下來,站起身來,喃喃自語道:“講這好消息告訴姐夫,他應該很高興吧,順便還能蹭點他的好酒喝,”然後鄙夷的看了一臉桌上的酒罈,將酒錢放在了桌子上,起身離開了酒樓準備去張峯府上。
與此同時。
一塊燙金的門匾上刻着張府兩個大字,走進院子裏。
只瞧見,張峯一臉無奈的抱着酒罈猛灌,身旁一側的尉遲恭一臉壞笑的看着他還一邊喊到:“峯子啊,你得是不行了啊,難道最近與三個小妞,哈哈哈……”
聽到這話,張峯再也忍不了了,轉過臉怒氣衝衝的看着尉遲恭罵道:“你大爺的,你纔不行了,你全家都不行了!”
心裏暗罵,他孃的老子又不是這貨,哪有那麼能喝,喝醉了難受的啥一樣。
張峯端起桌上的酒罈慢慢的斟了一杯。細細的品了起來,不再理會尉遲恭,見狀,尉遲恭便不再做聲接着灌起了酒。
正此時。
只見餘宿遷匆匆的趕來了院子,剛好瞧見尉遲恭和張峯正在邊喝邊聊着,當即大喊道。
“哎!哎!你們慢點喝,給我留點啊!”
一變說着一邊朝着這邊走來,張峯聽到這聲一聽便知道事餘宿遷那小子,擡起頭瞥了過來,看着餘宿遷笑笑道:“你小子,這酒還多着呢,夠你喝的!”
餘宿遷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並坐在了張峯的身邊,端起桌上的酒罈給自己倒了一大碗酒,捧起來一口悶了下去,一臉享受的癱坐在椅子上,不禁讚歎道。
“哎,還是姐夫的酒好喝,這江南的那酒都是啥嘛,難喝死了!”
見此,尉遲恭聽到這話,放下手上的酒罈,轉頭看了過來,一併附和道。
“這小子,說道額沒錯,峯子弄得酒那可是相當不錯,老子就愛這口,哈哈哈……”
見到尉遲恭和餘宿遷同樣的腔調,張峯頓感覺一臉無奈,掃了掃兩人,又接着喝起了酒,這兩個貨說白了就是來蹭老子酒喝的,三番五次跑來說看老子,結果還是看上老子釀的酒,要是被這兩個貨這樣喝的話,老子再多點額酒也不夠他倆喝啊。
張峯苦笑了起來,看着餘宿遷不由得問道:“你倆別在這寒暄我了,說吧,除了蹭老子得酒還有啥事要說?”
聽到這話,餘宿遷放下了手上的酒碗,猛地站了起來,右腳踩在椅子上,清了清嗓子。
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
將張峯和尉遲恭嚇了一跳,一臉狐疑的看着餘宿遷,心裏暗道這小子在搞什麼鬼呢?
只見餘宿遷興奮的說道:“姐夫啊,大喜事啊!”
大喜事?
張峯和尉遲恭一臉懵圈,搞不懂這小子到底要幹啥,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餘宿遷被尉遲恭這麼一吆喝,剛剛營造起的氣氛就這麼被破壞了,然後將腿放下了再次坐在了椅子上,看着他們說道:“姐夫,你不是上次交給我辦的那件事嘛,效果非常給力啊,現在城內的百姓紛紛都對那高家簡直是痛恨無比啊,那高家在城內的好幾個鋪子都關門歇業了!”
“哦?”
張峯一聽餘宿遷這話,臉色一變,心裏不禁暗喜起來。
沒曾想,這小子辦事倒是挺靠譜的啊!
這麼快就將這件事辦的妥妥當當,這下高家可要狠狠的掉一塊肉了!
而一旁的尉遲恭聽到餘宿遷這小子報告的喜訊,猛的一拍桌子,蹭的一下竄了起來看着餘宿遷驚訝的說道:“你小子說的是不是真的啊?那高家現在真的變成這個球樣了?你可別告訴老子你偷懶,來糊弄老子啊!”
說話間,死死的瞪着餘宿遷。
餘宿遷被尉遲恭這麼一拍,頓時嚇了一跳,然後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他孃的騙你們,這輩子娶不到媳婦!”
“你他孃的,說啥冷話呢,不準拿這起誓,你想讓老子餘家斷後啊,老子知道是真的!”
這話把尉遲恭氣的快跳起來,指着餘宿遷那小子罵道。
一旁的張峯看着兩人不禁笑了起來,這老餘和那小子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啊,不過一個脾氣大,一個比較滑頭,高家這下算是元氣大傷,暫時也不會有啥大的動作,接下來可以着手着其他的事情了,這紡織廠現在已經告知了那城內的百姓,但是他們只知道一個大概,要是有什麼辦法能讓全城的人恩都知道就好了。
想到這,張峯眉頭又皺了起來,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唉……
拌嘴的兩人見張峯坐在那裏嘆氣,便停了下來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尉遲恭見張峯這般樣子,不禁說道:“我說峯子啊,這還有事能把你難住啊,有啥事你告訴哥哥,別一個人在這唉聲嘆氣的啊!”
“就是,就是,姐夫,有啥事你就和咱商量,人多力量大嘛!”
一旁的餘宿遷也跟着附和道,一臉擔憂的看着張峯。
張峯詫異的看着兩人,不禁苦笑起來,這倆貨一個莽夫一個滑頭,又能解決啥問題了,算了算了,人多力量大嘛,剛好聽聽這兩個貨有啥意見,頓了頓便說道:”目前紡織廠的消息已經通知了出去,這百姓們也知曉了這件事,但是這些還遠遠不夠讓人信服,我需要有什麼能將這消息廣範圍的宣傳出去!”
聽到這話,兩人臉色徒然一變,這等問題說真的問他們也是白問,這張峯都想不到的他們怎麼能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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