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請到吳道子來爲自己的宣傳單畫畫的話,那這宣傳的效應絕對相當厲害!
張峯越想臉上的興奮就越發的濃烈,猛地站起身來問道:“那這吳道子現在在哪,怎麼樣可以請到他?”
見姐夫如此激動,餘宿遷此刻更加得瑟了,站起身來站在椅子上一臉自豪的說道:“這吳道子被陛下冊封后,之前一直呆在禹州城,最後不知道是何原因,突然發瘋就消失了,後來陛下派人也沒能找到他,此後只留下名畫留於世,卻不見其人!”
一旁的尉遲恭見餘宿遷這得瑟樣,津津樂道了半天,結果他孃的等於白說了。
當即氣的站起身來上去就拍在餘宿遷的後腦勺上,將他拍了個踉蹌摔在了地上臭罵道:“他孃的,你小子講了半天講了個屁啊,人都沒了你在這給老子吹個屁啊,你小子一天淨在這忽悠人!”
張峯也是無奈的看了看餘宿遷,這吳道子確實相當厲害,可是後面不知爲何就瘋了,一直找尋不到他的蹤影,今日這小子突然提起,當時也是激動的不行,要知道這吳道子的畫那可是無人能比,後世也再難有超越他畫畫的人存在了,可惜現在找不到人了這可如何是好。
從地上爬起來的餘宿遷,腦瓜子感覺嗡嗡的,彷彿啥也聽不見了,不禁晃了晃腦袋。
一臉委屈的看着張峯說道:“姐夫啊,你們倒是聽我說完啊,雖然這吳道子不在了,但是這越州城也有不少畫畫好的畫師啊,”然後一臉幽怨的瞥了尉遲恭一眼,剛纔那下差點將他拍暈過去,好在自己經常鍛鍊身體素質比較好。
聽餘宿遷這麼一說,張峯不禁點了點頭。
那麼這樣一來,這宣傳單的事情就有着落了,想到這,張峯不由得說道:“你小子,說話也不說完,那巴掌你也是白挨,看我也沒用,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負責了!”
聞言,餘宿遷揚起腦袋,自信的說道:“你就放心吧,這件事絕對辦的好好的!”
張峯與尉遲恭相視一笑,點了點頭。
……
幾日後。
越州城。
小個子他們哥幾個接到餘公子傳來的消息,此時正在越州城的街道上發着宣傳單。
身旁的大個子不禁好奇的問道:“大哥,你說這玩意兒是個啥啊?俺又不認識字,看着上面畫的美酒和美食那可把俺看的饞的不行,你說這餘公子讓俺們弄這東西到底是幹啥啊?”
“你他孃的,咋這麼多廢話啊,餘公子讓咱們幹啥,咱們照做就是,你問那麼多幹啥!”
大個子見大哥發了脾氣,摸着腦袋瓜,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委屈得看着大哥,生怕生起氣揍他一頓。
哥幾個走到一路上不斷的發着,隨之而來便聽到街道旁的老百姓們發出一陣陣唏噓。
這……
啥玩意兒啊?
這上面的圖案倒是畫得挺好!
街邊的一處小攤前正聚集着幾個喫飯的農戶正坐在桌子前,手裏拿着那小個子幾個發出來的傳單,一臉疑惑的看着上面寫的東西,不禁搖了搖頭,他們就是一平民老百姓哪裏認識什麼字啊,只是看着這傳單上面畫的那美酒和美食看着挺吸引人。
其中一個農戶看着對面的男子不禁問道:“你不是認識幾個字嘛,瞅瞅上面到底寫的啥啊?”
見農戶問他,男子看着眼前的傳單,瞅了又瞅,眉頭不禁皺了起來,結結巴巴道。
“這上面好像寫着,什麼什麼十文錢,啥啥啥二十文錢,其餘的不認識,老子他孃的就認識個數字,你當老子能認識幾個字呢?”
見男子這麼一說,幾個農戶不禁一陣失望。
一旁的老闆聽見那幾個農戶議論那傳單的事情,於是便湊過來說道。
“幾位客官,你們可以去旁邊那賣畫的地方去問問那老先生,說不定能爲你們解惑!”
農戶們一聽,便朝着身旁的賣畫攤看去,只見一個老先生此時正坐在那邊手裏拿着傳單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見此,幾人便起身將酒錢放在了桌子上,朝着老先生走去。
此時,老先生看着手中的傳單,臉色陰晴不定,不時的還發出一聲唏噓。
嘶——————
農戶看老先生目不轉睛的看着那傳單,忍不住心中的疑惑便問道:“老先生,不知道這傳檔上面寫的是啥啊,咱們也不認字,老先生可否給咱們講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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