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的越州城內依舊熱鬧不減,路上百姓都在議論感慨今年這個年過得格外新奇,談話中更是三句不離張院士。
什麼張院士真是心繫百姓,爲民造福。
張院士果然神人總能給人帶來意外之喜。
張院士是越州城的福星,有他在越州城就是下一個長安城.......
盧總管聽着這越州百姓幾乎快要把張峯吹成神仙的談話,不由得不屑出聲:“一羣沒見識的,小小手段就被吹
得這般神奇,真是可笑。”
高璇和高成無奈對視,這盧家的人有多自大他們這幾天已經深有體會了。
該說的都說了,可人家根本就不當回事。
說什麼區區毛頭小子,彈指間便可將他從越州城清掃出去……
很快三人來到坐落在越州城內一處繁華地帶的府邸,府邸硃紅色的大門透露出一種莫名的威嚴。
門道兩旁彰顯尊貴身份的石獅子那碩大的獸瞳似巧非巧的正盯着門口三人。
這給高璇帶來了十足的壓力,看着門頭上方燙金門匾上的兩個大字。
張府。
高璇不由得有些緊張了,看了眼身旁的盧總管這才微微定心。
若不是有五姓七望的人願意替他出頭,他是無論如何讓都不會靠近這張府半步的。
當下後退半步站到盧家管家的身後,“盧總管,這就是張峯那小子的府邸,您看...”
盧總管揹着雙手眼睛微微眯起,裝作沒看到那後退半步的小動作,直接打斷高璇的話說道:“還看什麼看,還
不去敲門難不成要我去?”
高璇一時語塞。
隨即轉身一腳踹在了高成的屁股上,呵道:“聽不見嗎還不去敲門!還愣着幹什麼?”
高成委屈的捂着屁股看着正在咬牙根的高璇,不情不情願的上去敲門了。
正在府內收拾昨日元宵節花燈與的燈籠的賈道聽見有人在拍門。
不由得停下手中的事看向大門處,順其自然的就想到了那位爺。
平日裏找自己老爺蹭酒喝的那位爺。
可轉頭一想不對呀……
沒聽見那熟悉的大嗓門,
這拍門聲也不如之前的那般急促,聽着還有點畏手畏腳。
這是誰來了?
想着想着朝大門走去,拉開門賈道仁探出頭看到了門外的三人。
盧總管他沒見過,可高璇他可認得。
這就是自家老爺口中的區區高家的家主。
下露出疑惑的表情問道:“高家主親自登門是有何事?”
高璇偷瞄了一眼盧總管,見後者未出聲這才說道:“我們找張家主有事要談,麻煩通報一聲。”
不由得有些詫異,看樣子高璇似乎爲他是從,心想這人是誰?
賈道仁略微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家老爺這會還在休息,你們晚些再來吧。”
說罷就要關門送客。
盧總管見此臉突然一黑,衣袖一甩冷哼出聲:“哼!真是好大的排場!”
高璇聞言瞬間臉色大變,趕緊上前對着賈道仁喊道:
“等一下!這位大人是范陽盧家的人,此番前來是與張家主有要事相談,還是快去通報一聲張家主的好。”
賈道仁一聽范陽盧氏不由得一驚。
五姓七望的人!
昨天還挺老爺他們說道此事,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嗎……
當下讓三人去前廳等待,自己則是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張峯屋外。
而此時。
張峯正趴在牀上大腿夾着被子呼呼大睡,昨天是元宵節,大喝一場那是肯定一逃不掉的。
平日裏光是程處默幾人就把張峯喝的一覺能睡到正午。
更何況昨天還來了個尉遲恭,指不定把張峯灌醉後忽悠張峯叫他爺爺什麼的。
此時聽着屋內呼嚕打的震天響的張峯,賈道仁一邊拍門一邊喊道:“老爺快起來!出事了!”
可屋內依舊是鼾聲如雷……
此時的賈道仁突然有些懷念尉遲恭了,有他在此時張峯指定已經坐起在牀指着破門而入的尉遲恭破口大罵了。
終於在賈道仁使出喫奶的勁以後,張峯醒了。
張峯保持着睡姿睜開了眼,先是看了看房門依舊完好不由得長舒一口氣。
隨後便聽到賈道仁的聲音說出事了。
張峯趕忙下牀開門看見了一臉焦急的賈道仁,不由得疑惑道:
“出什麼事了?難不成是尉遲恭那個老傢伙?”
賈道仁先是擺擺手,然後一手指着前廳的方向。
另一隻手揉了揉乾澀的喉嚨說道:
“老爺不好了!高璇帶着范陽盧氏的人來了,現在就在前廳候着呢!老爺快去看看吧!”
夜歌聞言一滯,隨後神情凝重。
五姓七望的人,這麼快就來了……
“你先去前廳我就來。”
張峯一邊穿洗洗漱一邊思考着一會該如何應對這個范陽盧氏.......
片刻後張峯穿戴整齊,衣袍一甩走向了張府前廳,目光炯炯嘴角露出一抹玩味。
“就讓我來會會你這五姓七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