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金綰擺了一道之後,厲歲寒再也不能看輕金綰了。
即使是在白城,他也不能掉以輕心。
林晟馬上打了個電話,很快就有消息傳過來。
他打道,“厲少查到了,他們這次真的不是故意跟着我們來到這裏的,從這裏離開之後,他們的車子進了青寧鎮的林家。”
“青寧鎮的林家,就是以前金家的管家,對嗎?”厲歲寒問道。
“正是。”林晟遲疑了一下,又道,“厲少,你說金家的人這次回來,是不是想要在白城重新找回金家昔日的地位。”
林晟已經知道了金綰和盧卡斯,是金家的人。
這個消息他還是,剛剛纔知道,實在是有點遲鈍。
怪不得,厲歲寒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金綰。
原來是看在了盧卡斯的面子上。
林晟還是有點不解,爲什麼盧卡斯和金綰的名字,會相差這麼多。
很明顯有一個是外國人的名字。
但是,這個問題,他也不敢問厲歲寒,因爲盧卡斯是厲歲寒的朋友。
關於金家的一切,作爲小輩的他們,其實知道的並不是很多。
只知道以前金家在白城是顯赫一時,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然後被逐出了白城。
他們也是好奇,爲什麼金家早在歐洲發展到了一定的地位,爲什麼早不回來,晚不回來,恰巧選在這個時候,回來白城,而現在盧卡斯和金綰又去林家,是爲了什麼事情?
厲歲寒回頭看了一眼,江丹橘的墓碑。
這之間到底是有什麼樣的聯繫。
厲歲寒一直坐到了車上,還忘不了剛纔金綰的回眸。
那一眼,好像要將他看穿了一般。
正在他想問點什麼的時候,金綰便快速的轉身離開了。
厲歲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了,他總覺得金綰和盧卡斯的出現,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但是具體是什麼,他的人也不知道。
暫時只是查到了,金家的兩個孩子,一起去了林雲的家裏。
金家的管家,爲了和金家做切割,這幾十年表面上,和金家沒有任何聯繫。
只是,厲歲寒早就查到,在盧卡斯一開始來到白城的時候,就已經和林雲聯繫上了。
江丹橘的屍體只所以被找到,也是因爲盧卡斯當初正好來青寧鎮的時候,發現的。
這一切實在是太巧了。
厲歲寒雖然覺得這是金家的事情,但是他也要先了解清楚。
金家回來白城的目的。
萬一對厲家不利的話,他也能提前做好應對。
在他的眼裏,生意是生意,朋友是朋友。
朋友也可以是商場上的對手。
金家在歐洲的勢力,不容小覷。
在金綰回來做的一系列的動作上,就可以看出,金家的孩子絕對不是什麼紈絝子弟。
特別是盧卡斯,看上去只知道喫喝玩樂,還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是厲歲寒可以看出他的本質。
盧卡斯是一個具有責任感的人,從他對家人,對妹妹的態度,就可以管中窺豹。
他絕對不能讓盧卡斯的表面給矇混過去。
之所以有偏差,是因爲自己受到了好惡的左右。
沒能做出理性的判斷。
從此以後,他不會了。
因爲商場如戰場,稍有不慎,就會魂飛湮滅,就是這麼殘酷。
厲家能夠在白城屹立不倒,是依靠了厲家幾代人的努力,一直到了他手上,還是努力維護着家族的榮耀,不能有任何的鬆懈。
現在白城的生意場上,緊張激烈,前有狼後有虎,稍有不慎,就會被人幹掉。
厲歲寒始終讓自己有一個清晰的判斷。
所以,金家這次回到白城的事情,厲歲寒還是非常重視的,特別是和金綰經過交手之後,就知道,之前自己是小看了這個女人。
......
盧卡斯和金綰來到了林家,林雲和夫人熱情招待他們。
當林雲聽盧卡斯問道,關於當年金家的事情的時候,林雲卻是支支吾吾。
他這麼多年,一直對金家的事情,閉口不談,就當和金家沒有了任何關係。
在外人面前,也是這麼做的。
他曾經對金家的老爺說過,過去的事情,他會爛在自己的肚子裏,不再去提。
眼看着,自己已經到了耄耋之年,一直爲了金家的事情,感到憤憤不平。
如今看到金家的兩後輩分,再次問到當年的事情,他依舊是什麼也不能說。
因爲他已經答應過金家的老爺。
金綰見狀,“林叔,最近我們在白城的企業,遭受到了不明勢力的攻擊,爲了調查清楚原因,所以特地想向您請教當年的事情,當年的金家到底是經歷了什麼?”
林雲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內心裏也爲金家打抱不平。
可是,有金全在,有些話,不是他該開口的。
“金家的事情,我已經答應了,不會說出去,如果你們實在是要了解的話,還是等着你們的父親來了之後,再做商議吧。”
金綰就是怕金全來了之後,會讓他們從白城撤走,不再和白城的人有任何的瓜葛。
而金綰和盧卡斯都不想再逃避下去,因爲這件事逃避了一時,逃避不了永遠。
若是現在不解決的話,那金家就會一直揹負着這個冤屈,連光明睜大回來白城的機會都將不復存在。
對於年輕氣盛的他們來說,當然不能接受。
特別是盧卡斯,他知道白城對金綰意味着什麼。
金綰現在是想快遞從白城逃離開,但是這裏終究是她出生長大的地方,是她的故鄉。
也許過不了幾年,她有想回來了。
現在金綰是金家女兒的身份,在白城,已經不是什麼祕密了。
他可不想,等到金綰想回來的那一天,還處處受到制肘。
所以,這件事,必須儘快解決掉。
不能再留下任何的後遺症。
金綰也是想解決掉金家在白城的問題。
只是,和盧卡斯的想法不同。
自從解決掉了鬱家的事情,她已經不知道接下來的目標是什麼。
沒有了目標,整個人都好像失去了方向。
她只想儘快找點事情做,這樣自己才能感覺到存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