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又是我們兩個人一起玩嗎吧?”
很明顯,厲若辰已經對以前和厲歲寒一起去遊樂場的事情,感到十分沒意思了。
以前去,再大的有了場也就他們父子兩個人一起玩。
這次他想和金阿姨一起去人多的遊樂場,一定會很有意思的。
厲歲寒自然聽明白了厲若辰的意思。
他又道,“我們去又大人又多的遊樂場,不只是爹地和你,我們去小朋友多的地方,這樣你就可以和小朋友一起玩了。”
“那好吧。”厲若辰道。
說來說去,爹地好像沒有要請金阿姨一起玩的意思。
厲歲寒看着小小的厲若辰,他是非常想滿足他的願望的。
可是,目前對於金綰的身份和來白城的墓地,他還沒有完全掌握,更不敢把兒子輕易的和她接觸。
怕到時候再出什麼事情。
若第一次金綰能夠把厲若辰帶走,算是在他沒有任何防範的情況下。
何況厲若辰現在是如此的信任這個女人。
要是以後厲若辰和那個女人更加熟悉了,還不得直接離家出走,不願意回來了。
他知道,厲若辰的心思。
厲歲寒要讓兒子知道,金綰不過是個外人,不能和她深入交往的。
厲若辰雖然沒有得到爹地的應允,和金阿姨一起去遊樂場玩。
可是,只要是能夠出去玩,他也是開心的。
小孩子天性愛玩,一玩起來的話,有時候什麼都忘了。
要不然也不會上次那麼輕易的被金綰帶走。
“爹地,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先回房間了。”厲若辰道。
看着厲若辰離去的小小身影,厲歲寒還在爲他接下來的手術,捏一把汗。
除了關心裏兒子的病情,他心裏還有一件事懸而未決,一直讓有點不安。
就是到底留下臍帶血的女人是誰。
她和厲若辰到底會有什麼樣的關係。
翌日。
厲歲寒到了辦公室。
林晟進到道,“我剛查到,前幾天,金氏在白城收購的企業,一直受到做空的威脅,好像白城馬上又會出現大的變化。”
“金氏的事情解決了嗎?”厲歲寒問道。
“暫時是安全了。”
“有沒有查出來,是誰在針對金家?”
因爲金家是新來到白城,開拓商業版圖的勢力。
若是被人針對,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實。
只是厲歲寒總是感覺到,事情不是那麼的簡單。
爲什麼金家以來,本來他們是非常低調的。
若不是金綰把厲若辰綁架了,他下令徹底調查金綰背後的勢力,也不會把金家在白城做商業佈局的事情給查出來。
因爲現在金家在白城的企業,不管是規模還是資金量,都不到能夠引人注目的地步。
小打小鬧罷了。
但是,還是被人注意到了。
厲歲寒這時候便想起,那天在江丹橘的墓碑前,金綰說話時,對他一臉的嘲諷。
大概金綰認爲,是厲氏在背後做手腳。
明明已經答應了放過她,最後還不是在背後對金家使小動作。
若是沒有盧卡斯的妹妹金綰在,或許他會和盧卡斯關係走的更近一點。
畢竟金家剛到白城來,各方面若是有厲氏的幫忙的話,倒是方便很多。
以後金家和厲氏也稍不了合作。
一方面現在的顧氏集團的兩大古董分別是金氏和厲氏。
想要不合作都難。
更可況,厲氏在歐洲的企業,要是能夠和歐洲金氏合作的話,也是雙贏的事情。
不知道什麼時候,厲歲寒覺得盧卡斯好像對他的戒備很深。
想來盧卡斯是在國外長大的小孩,有事情都是直來直往,大大咧咧,當然他的精明還是不在話下。
現在再和他見面之後,總是感覺到有點遮遮藏藏的。
特別是來到白城,竟然最先找到不起眼的顧氏合作,也是完全出乎厲歲寒的意料。
不管是盧卡斯還是金綰,好像都在隱藏着巨大的祕密。
只是這個祕密是什麼,厲歲寒暫時一點也想不出來。
他突然又想起,關於厲若辰的手術的事情。
“臍帶血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厲歲寒問道。
“厲少,我剛纔得到了一個消息,有人說知道當年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是有人爲了錢,大言不慚,還是真的知道這件事,我還想等着親自問過之後,再把事情告訴你。”
“人已經找到了嗎?直接帶我去見吧,我想當面問清楚。”
“好的,約好了時間,我送你過去。”
厲歲寒儘快的把手頭上的工作做完,馬上又有一個知情者,來告訴當年的事情。
只是希望這個人,不再是如之前一樣,問到是問到了但是到了她那裏,卻斷了線,沒有了任何線索。
中午,林晟開車帶厲歲寒,來到了一個咖啡廳。
他們約好了在那裏見面。
厲歲寒在那裏已經能夠等了半個小時,還沒有見那個知情人出現。
他已經完全不耐煩了,看來這次又是個烏龍。
正要起身離開的時候,一位老婦人步履蹣跚的走了進來。
她看到林晟後,才慢慢的道,“林先生,很抱歉,我遲到了,家裏老闆身體不好,我在家照顧他,就來遲了一些。”
林晟看了一眼厲歲寒。
厲歲寒便重新坐下來。
他一直沒有發話,因爲之前所有的聯繫,都是林晟在做的。
自己就如一個局外人一樣,想聽一下這個老婦人,究竟要怎麼說。
剛纔厲歲寒就聽到,老婦人說是老伴的身體不好,不知道她來到底是爲了錢給老伴治病,還是爲了點別的。
既然來了,他就先聽聽看了。
林晟道,“老太太,你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之前在電話裏不方便說的,都告訴我。”
老婦人看了一眼厲歲寒,有點被厲歲寒的眼神嚇到。
林晟見狀,“你快點說吧,若是給我們提供了線索的話,不只是錢,我也可以讓你的老伴得到更好的治療,所以不管想起什麼,只要是有牽連,一定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