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厲歲寒的人,不能爲其他人做事情。
總算是解決掉一個問題。
秦雨知道,不管以後會怎麼樣,她現在還是厲氏的祕書。
起碼要對公司具有忠誠度。
趙成接到秦雨的電話後,就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厲歲年。
事情出現了狀況,一定要讓厲歲年知曉。
這樣以後纔好應對。
厲歲年當知道秦雨,還是你們護着厲歲寒的時候,臉色暗沉如水。
以前他還在坐厲氏總裁的時候,就試圖拉攏秦雨,那時候秦雨就很堅決的拒絕了他的橄欖枝。
現在的秦雨,已經不再是昔日那個剛進厲氏不久的小姑娘。
現在的她是厲歲寒身邊最信任的人之一,再加上她是厲氏的高管。
若是可以拉攏到秦雨的話,是對厲歲年一個很大的助力。
只是她現在不願意,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不過,趙成沒有能說服秦雨,讓厲歲年心裏很是不滿。
覺得他辦事不行。
厲歲年不知道秦雨,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之前還一門心思的想要聯合他們,一起把金家趕走。
特別是金家的那個小姐。
厲歲年拿到金綰的資料。
一直在仔細品咂。
她到底是誰。
爲什麼給他的感覺,你們像一個人。
厲歲年自從和厲歲寒的爭鬥失敗之後,就沒有再回過白城。
但是,當他看到了金綰的照片的時候。
厲歲年動了心思,他必須回白城一趟。
縱使知道,這一去,可能會暴露自己。
不過,他實在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他要去看個究竟。
有時候光是看照片,還不足夠。
必須親眼見到,他纔好判斷。
反正現在的他,也是頂着另外一張臉。
厲歲年還是決定,自己走一趟白城。
趙成到現在也不知道,厲歲年的真實身份。
只是覺得這個年先生,對白城很熟悉,對厲氏集團也非常熟悉。
不是一般的人。
但是,知道他是程家人派過來的,自己也不敢多問。
厲歲年倒是沒有瞞着趙成,自己要去白城的事情。
趙成想要和他一起,再去一趟。
畢竟秦雨是在電話裏,拒絕他的。
趙成還想再試試,能不能說服她。
他的請求,被厲歲年直接拒絕了。
厲歲年這次回去,絕對不能帶着趙成。
這樣實在是太過招搖。
很容易就會因起厲歲寒的注意。
他現在,還沒有完全的把握,以後能夠搬倒厲歲寒。
堅決不能讓自己,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越是表現得普通,纔是對他最好的。
厲歲年心意已決。
馬上就一個人開車,當成是一個遊客,去往白城。
回去之後,他絕對不能住在以前的家裏。
那自然是去人流量最大的墨色會所居住了。
有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知道,厲歲寒經常會出現在墨色會所。
厲歲年也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了。
倒是想要看看,他的這個弟弟,如今已經是怎麼樣的意氣風發。
這幾年,自己一直躲在陰暗的角落裏生活。
而厲歲寒,卻再厲氏總裁的位置上,做的風生水起。
爲什麼,他當初失敗了。
厲歲年這幾年韜光養晦,一直在覆盤,自己爲什麼會失敗的原因。
在他看來,自己當初實在是因爲兒女情長。
若是他不執意要和江丹橘結婚的話,或許不會敗的那麼慘。
可是,事到如今,後悔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只是看到一個女人的照片,和江丹橘有幾分相似。
厲歲年又迫不及待的來到的白城。
說起來,自己是恨江丹橘的。
厲歲年覺得自己已經爲了江丹橘,做了很多的妥協。
可是,江丹橘從來沒有對她動過心思。
而厲歲寒呢,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
可是,江丹橘就是寧死要不要嫁給她。
不要命的想要掙脫他。
甚至是要逃到遙遠的邊疆。
爲了擺脫他。
想到這些,厲歲年的心,如刀割一般。
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每天晚上,他還會想起那個女人的樣子。
厲歲年以爲,她終究是離開了。
也許離開了這個世界,她就不會痛苦了。
說起來,厲歲年覺得自己和江丹橘的命運,倒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只是,江丹橘比他善良。
這一點厲歲年是承認的。
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善良之輩。
但是,他真的是在爲江丹橘好,才那麼多的。
雖然不是百分之百的純粹。
卻是他能爲她做的最多的。
即使是對他的母親,也沒有這麼付出過。
只是,自己的付出,在江丹橘的眼裏,一文不值。
而自己,也因爲兒女情長,遭到了重創。
險些丟了姓名。
厲歲年安頓好,坐在房間裏的沙發上的時候,還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他果然還是回來了。
看到那個女人的照片,他心裏就已經決定要回來了。
只是,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像一起按那樣,意氣用事。
所以,纔會讓趙成,回來白城一趟。
幫忙調查金綰的身份。
還有若是金綰和江丹橘有什麼關係的話,想必厲歲寒早就知道了。
厲歲年知道厲歲寒的孩子,就是江丹橘的兒子。
江桃李也已經不在了。
而金綰回來白城後,所做的事情,厲歲年也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
就是不知道,關於厲若辰的身份,到底有幾個人知道。
厲歲年坐在墨色會所頂樓的總統套房裏,往遠處望去。
將白城的風光,盡收眼底。
他終於又回來了。
以前自己最熟悉的地方。
可如今,回來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若是,他沒有想要坐上厲氏總裁的位置的話。
他現在或許在白城,已經是個小有成就的藝術家,厲家的大少爺。
雖然不能掌管厲家的一切。
但是作爲厲家長子的威嚴,還是在的。
在外人面前,還是會頗受尊重的。
只是,在他決意要和厲歲寒,決一高下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就在厲歲年的思慮萬千起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