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什麼也沒有說,就靜靜的看着她表演。
劉敏蘭哭看一會,“若辰他還好吧,我這個做外婆實在是不稱職,他的母親不在了,我是該多給他一些溫暖的。”
厲歲寒這個時候,實在是忍不住了,“你閉嘴。”
他的聲音像是摁了停止開關一樣,劉敏蘭的哭聲戛然而止。
“現在日子過的不錯?”厲歲寒道。
“厲少,我,我有個朋友在京都,這是我朋友讓我幫忙買的東西,不是我的。”劉敏蘭道。
劉敏蘭還記得,之前就是因爲賠厲歲寒的錢,才讓江家直接破產清算。
就這樣,還是厲歲寒開恩,沒有再繼續追究。
說起來,都是因爲那個小賤人,把原作給換成了贗品,纔會讓她出了紕漏。
厲歲寒也夠不講人情的,還真的是讓他們賠錢。
說起來,如今這兩個人倒是越來越像了,一個比一個狠。
不過,厲歲寒應該還不知道,厲若辰是那個小賤人的兒子,不然早就昭告天下了。
劉敏蘭想着,自己知道的這個祕密,心裏上也算是好受了一些。
起碼,這些年安全的騙過了厲歲寒,江桃李還從厲歲寒那裏,弄到了不少錢。
以前江氏集團,也打着和厲氏有關係的名聲,在外面拿了不少生意。
都是因爲那個小賤人回來了,不然他們的日子,還是依舊好過的。
想起這些,劉敏蘭真的是痛心疾首。
之前找的那個黑道大哥,花了你們多錢,竟然能夠讓那個小賤人給活下來。
不是傳說中,那個黑道大哥,只要是收了錢,定能把事情辦成。
如今,事情沒有辦成。
劉敏蘭曾經想過去要回來一千萬。
只是,電話還沒有打過去,就被掛斷了。
莫不是,自己找了個冒牌的黑道大哥。
劉敏蘭看着厲歲寒道,“厲少,你看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再不回去,我的朋友該着急了。”
她說完,就急着要離開。
“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說說看,可能我認識。”厲歲寒道。
劉敏蘭一怔,“是我以前的小姐妹,來京都發展了。”
厲歲寒道,“劉敏蘭,你什麼時候,能改掉說謊騙人的毛病。”
他以前是根本沒有把劉敏蘭看在眼裏。
現在,才發現,劉敏蘭簡直是一張嘴一翻,什麼話都能說的出,而且說謊說的很順溜,完全是臉不紅心不跳。
“厲少,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是害怕,是江磐,江磐在等我回去。”
劉敏蘭見自己的謊言被識破,她只好把江磐的名字給說出來。
這樣,就希望看到他們是厲若辰的外公外婆的面子上,可以對他們網開一面。
厲歲寒道,“江磐呢?你把他叫過來,我有話問他。”
“厲少,他現在出不來,出不來。”
劉敏蘭面露難色。
她不知道該怎麼和厲歲寒解釋。
現在還不敢把他們後面的人給推出來。
厲歲寒道,“他現在出不來,那就你先說吧。”
劉敏蘭故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在左顧而言他。
“說說你們當初是怎麼瞞天過海,狸貓換太子的?”
劉敏蘭一聽,臉色馬上就變得刷白。
她撲通一跪,“厲少,這件事不是我做的,都是桃李,是桃李鬼迷心竅,一心想要得到你的喜歡,才偷偷這麼做的,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劉敏蘭知道,既然厲歲寒這麼問了,一定是知道了,厲若辰根本不是江桃李生的孩子了。
她實在是瞞不住了。
原本以爲厲歲寒一直沒有找他們,是因爲看在厲若辰的面子上,就放任他們在外面生活了。
看來,其中一定是還有別的事情。
劉敏蘭早就想好了,一旦厲歲寒知道厲若辰的事情,那自己就全部推到江桃李的身上。
反正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想必桃李要是泉下有知,也會認可她這麼說的。
畢竟,現在能保一個是一個。
桃李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厲歲寒就是再生氣,也不會和一個死人一般見識。
他們還活着的人,還呀繼續生活。
厲歲寒道,“就江桃李的腦子,可以把事情做的這麼周密?”
“是她,就是她一喝個人,我也是後來無意中翻看他的舊物,才知道的,這件事她以前都沒有告訴我,要是我知道的話,一定不會讓她這麼做的。”劉敏蘭狡辯道。
“是嗎?”
“是的,厲少,我本來想要告訴你的,就想着以後有機會和你見面的話,當面和你時候清楚的,沒有想到我們在這樣的情況見的面,確實是有點倉促。”
劉敏蘭還真的是有三寸不爛之舌。
厲歲寒道,“這次你們來京都,是誰邀請的?”
“沒有人邀請,是我看打網上,傳出了關於桃李的很多不好的消息,實在是氣不過,我們纔來京都的,本來我和江磐,已經決定一直在鄉下生活,但是桃李畢竟是我們的女兒,我們不能不管。”
劉敏蘭又在厲歲寒面前,提起江桃李,顯得自己有多可憐。
厲歲寒道,“那誰讓你們在媒體上說話的?”
“厲少,對不起,我該不在媒體喪胡言亂語,我之前是沒有想到,會給你帶來那麼大的影響,我還以爲你會及時出手,所以他們叫我說什麼,我就只好說了。”
劉敏蘭在關鍵時候,還記得給厲歲寒帶高帽子。
想要在他面前,吹噓厲歲寒的無所不能。
實際上,在劉敏蘭看來,厲歲寒也就是在白城,才能爲所欲爲。
到了京都,這個廣闊天地裏,到處都是厲害爹的存在,厲歲寒簡直是不值得一提。
厲歲寒道,“你就這麼相信我有那麼大能耐?”
劉敏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遲疑了一下,才道,“厲少,你當然是無所不能,我一直都很看好你。”
現在這時候,還是多拍點厲歲寒的馬屁,早點可以讓自己走。
劉敏蘭以爲剛纔自己已經解釋了,厲若辰的事情,都是江桃李做的,自己就算是摘乾淨了。
厲歲寒道,“那在荷蘭的事情,又是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