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氏旗下的媒體,突然登出一條新聞來。
就是厲氏新上任的總裁金綰,和昔日的合作伙伴,再次商議合作事宜。
此事一出,很多人都驚異。
之前都謠傳說,現在的程家已經和厲氏決裂。
漸漸的不再合作。
陳澈雖然已經離任程氏總裁,雖不在位置上。
就是關於他離任的正式文書,並沒有下來。
如今,這樣的消息一出,那是不是意味着,厲氏集團和程氏集團,又重新開啓新篇章。
畢竟生意場上分分合合,也是十分正常。
因爲沒有也永久的敵人,也沒有永久的朋友,只要永久的利益。
自打這個消息出來,厲氏集團內部,關於金綰的流言蜚語,也就慢慢的煙消雲散。
畢竟,鑑於之前金綰和陳澈就是合作伙伴,而且關係匪淺。
對於他們之間因爲差點結婚,而因此交惡的事情,知道的沒有幾個。
有陳澈在,白城的銀行自然是不敢再爲難厲氏集團。
他們都是很會看風向的。
程家的人現在主動和厲氏合作。
他們更願意相信陳澈,而不是程迪。
程迪要不是程家的小少爺,更沒有人多看他一眼。
陳澈則不一樣,可以說他的大本營現在還在白城.
沒有人敢得罪他,也沒有人想得罪他。
畢竟,誰背後還沒有點貓膩。
陳澈在白城是賣請把起家的。
他手上的黑材料不知道有多少。
既然,連陳澈都站在厲氏這邊。
他們也沒有理由去背道而馳。
金綰在厲氏也因爲這件事,讓很多人不敢再起趕走她的心思。
特別是厲軍。
他沒有想到陳澈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程迪不是說他現在杳無音信嗎。
厲軍打電話給程迪,想問他接下來的計劃。
程迪現在是自顧不暇。
一聽厲軍打電話給他,都是爲自己在打算的事情,他直接就關了電話。
厲軍在電話那端戰戰兢兢。
他嘴裏罵道,程迪也是個廢物。
在程天身邊這麼多年,竟然還沒有拿到程家的一切。
那個陳澈從小就和程天着幹。
還不是一回程家,就成爲了程家的繼承人。
他嘴上越罵,心裏越氣。
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他已經等的很不耐煩了。
厲軍遂打電話給厲循。
厲循已經知道了厲歲年死掉的事情。
他笑着道,“幸好,他把厲歲寒給我們解決掉了,區區一個金綰,我們還對付不了。”
在厲循的印象中,厲歲寒娶的那個太太,就是個任人拿捏的棋子。
要不然當年,也不會被他們害的那麼慘。
一直被丟到江裏,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還活着。
更不知道自己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
厲歲年那時候把她騙的團團轉。
就算她現在是什麼金家的小姐,那又能怎麼樣。
才短短几年的光景,能有什麼天翻地覆的變化嗎。
他是不相信的。
厲循道,“二哥,不行的話,把那個女人也解決掉吧。”
“你以爲我不想啊,自從厲歲寒死了之後,她可小心了,每次出門保鏢都帶上好幾個。”厲軍道。
“這件事交給我吧。”厲循道。
是因爲忌憚厲歲寒。
如今厲歲寒已經死了,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厲軍提醒道,“那個陳澈又回來了,你現在還是先躲躲風頭,等他離開了,你再回來。”
厲循一聽陳澈的名字。
心裏打了一個冷顫。
他是知道陳澈的厲害。
可是耐不住自己心癢癢。
他早想回來了。
在國外實在是太寂寞。
厲循道,“他又不會一直呆在白城,總有離開的時候,到時候我們趁機行事。”
“你自己看着辦吧。”厲軍道。
他也想早點讓厲循回來,幫他的忙。
現在,厲軍發現,之前站在他這邊的人,慢慢的在離開他。
經有之前段輝被開除的事件。
他答應自己會保住段輝的位置。
這下可好。
現在直接有金綰來代任。
他想要找個什麼利益,將人開掉,已經是完全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段輝現在還家,眼巴巴的等着厲氏把他請回去呢。
殊不知,厲氏現在已經變了聽。
厲軍都感覺到,自己快撐不住了。
......
陳澈在白城無所事事,既然暫時不遠行。
他便回了山上。
也許那裏纔是他最好的歸宿。
他回來了,帶路小姐很是高興。
“先生,你是不是以後都不走了?”
陳澈遲疑了一下,因爲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以爲自己換個地方,就可以安心的生活。
殊不知,完全不是地方的問題。
只是他的心,已經不再如過去那樣,無牽無掛。
帶路小姐見陳澈沒有回答。
“沒關係,只要還回來就好。”她笑着道,“對了,你回來見金小姐了嗎?”
“見過了。”陳澈道。
帶路小姐道,“我聽說厲先生出了事情,現在金小姐在厲氏工作,她一個能不能撐得下了。”
她說完還哀嘆了一聲。
爲什麼她要承擔這麼多。
陳澈道,“她比我們想象的都要堅強。”
帶路小姐道,“也是,金小姐本來就是厲害的人,她那麼善良,好人會有好報的。”
陳澈道,“會的。”
他希望是如此。
接下來的時間,陳澈就一直住在山上。
他時不時的都在關注厲氏集團的消息。
在新聞上看到,厲氏的項目,好像開始遍地開花。
本來厲歲寒出事之前,就已經停掉的項目,現在又重新開始。
一切都好像走向了正軌。
陳澈很是爲金綰高興。
她一直都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不管交給她什麼樣的任務,她都會拼盡全力的去接住。
不讓信任她的人失望。
陳澈想起他自己當初的不告而別。
大抵是讓她太過傷心。
她曾經那麼的信任自己。
他是不是,永遠也不要出現在這裏,纔是對她最好的消息。
思及此。
陳澈決定,還是離開的好。
因爲他自從回來只好,內心裏的那個魔咒,又開始叫囂。
他真的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第二天,他早早的起來,和帶路小姐告別。
先去了墓地,去拜祭母親。
過後,就遠走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