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像應該沒有那麼生氣吧。
金綰迷迷糊糊的道,“離開我遠一點。”
她的話一出,厲歲寒不但沒有離開她遠一點。
反倒是步步逼近。
“你幹什麼?”金綰道。
厲歲寒不說話。
金綰混混沌沌中,就這樣讓厲歲寒攻城掠地。
她也懶得掙扎了。
任由他來攫取。
金綰差點都忘記了之前的事情。
她因爲太累的緣故。
腦子裏一片空白。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
她才意識到,自己肚子裏還有孩子的事情。
“你當心一點。”她冷嗤着道。
“我知道。”厲歲寒道,“醫生都說了,沒關係的,不會傷害到肚子裏的孩子。”
金綰也知道,道理她是懂的。
也就隨着他去了。
過了許久。
終於結束。
金綰被抱進了浴室。
溫水衝在身上的時候,她完全清醒了。
厲歲寒道,“今天蔣南和你說什麼了?”
金綰沒好氣的道,“她說你是單身。”
厲歲寒的臉色立馬一沉。
“既然看到我了,爲什麼直接走了,都不叫我一聲。”厲歲寒道。
“我爲什麼要叫你,又不是離開你,就寸步難行。”金綰道。
厲歲寒扯了扯嘴角。
“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和我站在一起,不就好了嗎?”厲歲寒道。
“我累不累啊。”金綰道。
“對不起,是我讓你有困惱了。”厲歲寒道,“不過,你和伶伶一起出去了,連手機都不看的嗎?”
金綰纔想着起。
她又是滑冰,又是做SPA,哪裏有時間看手機。
回來的路上,倒是看到有很多厲歲寒的未接來電。
他找不到自己,算是活該吧。
“我偶爾放空一下自己,懶得接電話。”金綰道。
厲歲寒一臉的無奈。
“蔣南是搜救隊的機長。”厲歲寒道。
金綰腦子裏,馬上就和厲歲寒之前說的搜救隊聯繫在了一起。
她沒有說話,等着厲歲寒的解釋。
“我以前根本不知道,她是蔣家大小姐。”厲歲寒道。
“你竟然放一個連自己身份都明白的,在你的搜救隊?”金綰道。
她怎麼那麼不相信呢。
厲歲寒這個人疑心不是一般的重。
“剛開始的時候不知道,後來知道了,就把她給趕走了。”厲歲寒道。
“那這次救你的時候,是她過來的嗎?”金綰道。
厲歲寒點了點頭。
不管怎麼說,蔣南在專業方便一直都是一流的。
除了他們之前的內部培訓之外。
蔣南早就有自己的訓練營。
她對於這個職業,一直都很熱愛。
自己也能燒的起錢。
即便是被厲歲寒趕走,她也一點沒有落下。
這次搜救厲歲寒的任務,很是緊急。
他們之前的機長臨時有事,沒有辦法趕到。
不得不去請蔣南過來幫忙。
幸好她來的及時。
不然,厲歲寒真的會生死未卜。
厲歲寒將事情的原原本本,都和金綰解釋了一遍。
金綰好像氣消了大半。
兩個回到了臥室裏。
“古人云夫妻牀頭吵架牀尾和,看來古人誠不欺我也。”厲歲寒道。
另一邊。
陳澈和伶伶回到家。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去要見金綰的。”伶伶道。
她覺得,自己已經答應了陳澈,以後少和金綰來往。
自己又去主動找金綰。
兩個人還都不看手機,在一起瘋玩。
現在陳澈應該是不大高興的吧。
“怎麼要說對不起。”陳澈道,“我沒有要怪你。”
伶伶馬上笑着道,“我知道你和金家,總歸是有點不舒服,我以後會注意的,金綰一年也來不了京都幾次的。”
陳澈笑了笑。
“我說了,以後做你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去和自己喜歡人來往。”陳澈道。
他的心裏,說不出的滋味。
因爲,即便是伶伶沒有來找金綰。
他之前也想到了,讓伶伶來安慰金綰。
因爲陳澈看到了金綰眼裏的悲傷。
他到底是瞭解她一點的。
陳澈看到伶伶一臉抱歉的樣子,心裏更加的內疚。
他爲什麼會讓伶伶有這樣的想法。
以爲是他不高興。
陳澈知道,如今這樣的關係,於他們而言是最好不過。
他沒有別的奢求,只想和伶伶安安穩穩的生活在一起。
昔日的仇恨,依舊就在眼前。
若是沒有伶伶的話,現在的程家,一定會變的雞犬不寧。
他哪裏有功夫去和老宅裏的人去寒暄。
陳澈也明白了,爲什麼自己結婚的時候。
不管是程天還是其他的人,都好似傾盡所有的爲了他們夫妻兩個人,而努力。
這些都不是平白而來的。
陳澈對着伶伶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伶伶想起金綰滑冰的時候,摔了一跤的事情。
還有點擔心。
她遂把自己的擔心,告訴了陳澈。
畢竟現在告訴厲歲寒,也不大方便。
陳澈一聽,就覺得金綰有時候,那個勁頭上來,真的是不管不顧。
去玩也就罷了。
竟然還讓自己摔了一腳。
陳澈遂打電話給厲歲寒。
厲歲寒那時候正在牀上忙,哪裏有時間接他的電話。
陳澈遂發了一條消息給他。
厲歲寒見金綰已經睡着了,他才下了牀。
他拿起手機一看陳澈的消息。
才知道金綰摔跤的事情。
厲歲寒捏了捏眉心。
他只好打電話給木豈,問問他,這樣的情況,是不是有危險。
木豈接到厲歲寒的電話的時候。
他沒好氣的道,“這麼晚了什麼事情?”
厲歲寒就把金綰的事情,和木豈一說。
木豈道,“都這個時候了,要是有事早就出來了,明天去醫院檢查下就好了。”
厲歲寒這才放心。
他剛要掛電話。
就聽木豈道,“我怎麼聽說蔣南來京都了,是不是令你和金綰的關係,雪上加霜了?”
厲歲寒一聽他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厲歲寒道。
“我幹嘛要提前告訴你,我就是想看你被金綰K,心裏才舒坦。”
“滾,變態。”厲歲寒道,“回頭我把這件事,告訴給時嘉,她更不會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