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我真的知道錯了,只要你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可以放棄一切。”
他的話音剛落,保安已經快速了上了樓,來到了時嘉的辦公室門口。
保安一看司南,好像是和他們總裁一起上來的。
一時間左右爲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時嘉剛想發話,張慎行就出現了。
張慎行擺了擺手,讓保安下去。
“嘉嘉,你要做什麼,司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可不能這個樣子。”張慎行道。
時嘉看了看張慎行,一臉諂媚的樣子,就知道,他一定是有事情要求司南。
“那好吧,他不走,我走可以了吧。”
時嘉拿起自己的手袋,直接離開了辦公室。
只留下張慎行和是司南呆呆的站在那裏。
張慎行笑着道,“嘉嘉的脾氣你也知道的,都是被我姑姑給慣壞了,目中無人。”
司南道,“算了,總歸是我以前對不起她。”
說完,司南也離開了張氏集團。
他回到了自己剛在白城的家裏。
司南一回來,臉上就沒帶好氣。
溫雅昨天一夜都沒有睡。
因爲她壓根不知道司南去了哪裏。
溫雅自然早知道,司南和時嘉以前是有婚約的。
只是爲什麼最後沒有結婚,她是不知情的。
總之是沒有在一起。
溫雅看到司南迴來,連忙上前噓寒問暖。
發現他臉上有傷。
“司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剛來白城,還是要小心的好。”溫雅道。
司南道,“沒事,我先上樓休息了。”
他連看也沒有看溫雅一眼。
溫雅知道,司南這個時候,是不想有任何人打擾他。
她也知趣,直接就坐在了樓下,沒有跟上去。
溫雅是在蘭城家喻戶曉的明星。
當初被司南看上,她自己也是受寵若驚。
自從和司南在一起後,自己也是如履薄冰。
什麼都是順着他。
即便是這樣,司南對她是時熱時冷。
比如現在這個時候,對她的冷淡,真真是一點也毫不掩飾。
溫雅知道,司南到底是爲什麼。
於是,她拿出手機。
打了一個電話。
時嘉開車的時候,電話突然響起。
她本來就心煩,電話的鈴聲還不消停。
只好接通了電話。
“你好。”
“時小姐嗎?”溫雅那邊道。
時嘉一聽,那人是認識自己的。
“你是哪位?”她道。
“不好意思,很冒昧的打電話給你,我是司南的未婚妻溫雅,我想問下司少昨天晚上沒有回來,你是不是有見過他,他走之前只說是去見老朋友,我有點擔心。”
時嘉只覺得無語。
她今天本來心情還不錯。
一大早就被司南給掃了興,直接離開了公司。
現在出來兜個風,還要被他的未婚妻騷擾。
“你可能問錯人了,因爲我和他不是什麼朋友,也不知道他的去向。”時嘉道。
“那實在是打擾了,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到時候時小姐可要來喝喜酒,我當面給時小姐賠不是。”溫雅道。
時嘉扯了扯嘴角,“那不需要了,還是管好你的男人吧。”
怎麼能碰到這麼一對人,來噁心自己。
溫雅掛斷電話,心裏也沒有舒服多少。
從時嘉小最後一句話,讓她管好自己的男人。
溫雅就知道,司南昨天一定是見過時嘉的。
具體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知道。
只是心裏很是不安。
她現在也不敢上樓,去找司南問個清楚。
因爲她明白自己的角色。
若是能嫁給司南,嫁到司家,與她而言,已經算是鯉魚跳龍門。
比起她一直呆在娛樂圈,不知道好多少。
所以和司南在一起,既然是再不堪,起碼也只是對着他一個人。
她無論如何,都可以接受。
這次司南來白城,原本沒有帶她的打算。
是她自己不放心,生怕自己到手的男人,別別人給搶了去。
即便是推掉很多工作,她也要跟着司南一起來。
好在,司南答應了帶着她。
畢竟來這裏應酬,還是需要一個女伴。
有時候,女人間的友誼也很重要,可以幫忙吹吹枕邊風,說不定很多事情就成了。
只是,沒有想到,司南一回來,就去找時嘉。
溫雅開始有點六神無主。
生怕自己到手的鴨子,又給飛了。
過了幾日。
正好有一個酒會。
司南讓溫雅好好的準備一下。
溫雅一聽,好像自己的機會來了。
她一向會看顏色,情商也不錯。
帶她出去,一定不會丟臉的。
本來就長的漂亮。
溫雅早早的開始做頭髮,準備衣服。
希望自己出現在酒會現場的時候,可以驚豔四座。
她穿戴好,和司南一起去了酒會現場。
溫雅看了看司南的臉,已經沒有了紅腫,幾天下來已經全消了。
完全想象不了,前幾天捱過打的模樣。
他們一走進來,就被熱情接待。
特別是張慎行,帶着司南,到處去引薦給大家。
司家在蘭城的地位卓然。
一提,大家都明白。
若時能和司南合作的話,以後的前途一片光明。
司南被一圈男人圍的團團轉。
都是說的商業上合作的事情。
可是,他這次來參加酒會,篤定時嘉會出現。
他還是不死心。
就是想讓時嘉看看,自己身邊不是沒有女人。
還是個漂亮,豔光四射的女人。
他之所以死乞白賴的纏着她,是因爲放不下,他們過去的感情。
還有一點,司南清楚,他不能看着時嘉和木豈在一起。
溫雅自己無聊的厲害,她倒是和陌生人也說得來。
就在他們談笑風生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是時嘉沒有錯了。
她在司南的房間裏,看到過他們的合影。
時嘉倒是沒有特意打扮,直接穿了一套黑色的職業裝。
很明顯,像是下了班,直接過來的。
溫雅敷衍了幾下周圍的人,朝着時嘉走了過去。
在她還沒有靠近之前,江丹橘叫住了時嘉。
她們兩個人在說說笑笑,溫雅也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
她還是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