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卻見一輛阿斯頓馬丁停在樓下。
姜少羽走上前去,只見一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東張西望,似乎在等什麼人。
那女人三千青絲披肩,盈盈纖腰婀娜,皓腕如玉於輕紗,眸含春水似星辰。
皎白月光,照耀在她秀美絕倫的臉上,翩若驚鴻,彷彿驚豔了整個人間。
她確實漂亮,即便姜少羽活了五千多年,也不免被她的傾世容顏所驚豔。
“你找誰?”姜少羽緩緩開口。
“請問,姜少羽是住在這裏嗎?”那女人很有涵養,語氣溫和。
看到對方是來找自己的,姜少羽道:“我就是姜少羽,你是誰?”
“你就是姜少羽?”那女人驚呼一聲,美眸泛起漣漪,似乎不敢相信。
但他很快恢復了平靜,指着後座上的那個箱子說:“姜先生您好,我是霍去病的曾孫女霍寒曦,我太爺爺說讓我把這箱麒麟補腎丸交給您,還讓我囑咐您一句,別太操勞了,保重身體。”
霍寒曦一邊說着,一邊怪異的看着姜少羽。
“啥,麒麟補腎丸?”姜少羽微微一愣,隨後,腦門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老小子,都這麼大了,居然還玩這套。
“走吧,幫我搬上去吧。”姜少羽說完,便上樓了。
而霍寒曦愣了一下,也抱着那箱子‘麒麟補腎丸’跟着姜少羽上樓了。
到了樓上,霍寒曦將那箱子‘麒麟補腎丸’放到桌子上,又仔細的打量着姜少羽。
這就是太爺爺說的姜少羽?我們家的大恩人?
也太年輕了吧,還讓我有困難找他幫忙,這姜少羽能幫她什麼忙?
“沒想到,你現在都這麼大了啊。”姜少羽看着霍寒曦,微笑道。
上次見到霍寒曦,她還是剛剛滿月,還尿了自己一身。
想不到再次見到她,已經長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但姜少羽的話,聽在霍寒曦耳中,卻是另一番滋味。
尤其是姜少羽的目光不停的在打量着霍寒曦,霍寒曦便以爲姜少羽有什麼下流的想法。
“還請姜先生自重。”霍寒曦微怒道。
她現在感覺太爺爺逗她呢。
就這傢伙會是霍家的大恩人?明明是個小流氓好伐。
“我和你爺爺是老朋友了,有什麼困難找我就行。”姜少羽笑了笑道。
老朋友?
我太爺爺今天都七百多歲了,你纔多大?還老朋友,咋臉皮這麼厚呢。
“這傢伙?真是太爺爺說的姜少羽?怎麼臉皮這麼厚。”霍寒曦腹誹道。
但出身名門的她,又加上她太爺爺特意的叮囑,仍保持良好的氣度與涵養。
“姜先生,您是什麼時候認識我太爺爺的?”霍寒曦問道。
姜少羽思索片刻,道:“大概兩千年前……準確來說是兩千兩百年前,認識你太爺爺的。”
霍寒曦表情僵硬,強顏歡笑着。
她對姜少羽的好感度已經跌到谷底了。
這吹牛的功夫,加上不要臉的程度,世上絕無僅有。
還和我太爺爺兩千多面前認識的,我太爺爺今年七百多歲,你兩千年前認識的是鬼嗎?
要不是出門前她太爺爺不斷的囑咐她,絕對不能得罪他,她早就一巴掌呼死姜少羽了。
太他麼能吹了。
“好了,姜先生,東西我已經送過來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着,霍寒曦準備離開了,她覺得再待下去,會不忍不住動手揍姜少羽一頓。
而姜少羽卻說:“那麼着急走幹嘛啊,以後你就住在這裏吧,我答應你太爺爺多關照你,總得讓我先多瞭解一下你吧。”
霍寒曦緊咬紅脣,忍着心中的不快,緩緩說道:“姜先生,我還有點事需要去處理,下次有機會吧。”
“也行,那你等會,你已經這麼大了,我也得送你一件禮物,稍等一會。”說着,姜少羽回到了自己臥室裏。
霍寒曦強忍着心中的怒火,等了兩分鐘。
兩分鐘後,姜少羽從臥室出來了,手中拿着一塊白玉製成的令牌,令牌上只是單單刻着一個羽字。
“這個是帝羽令,如果你碰到什麼危險,就拿出這塊令牌。”姜少羽將令牌放到霍寒曦手中。
“還有,帝羽令你可以時常佩戴在身邊,因爲這塊令牌是由崑崙寒玉所制,有靜心凝神的作用。”姜少羽微笑道。
霍寒曦微笑的說了一句“謝謝”。
“那個,還有一件事,有時間多陪陪你太爺爺吧,年輕時他一生戎馬,血灑疆場,體內留下了不少暗傷,他如今年事已高,不復當年了。”姜少羽再次囑咐道。
霍寒曦一愣,隨即說道:“好,我知道了,姜先生,謝謝你。”
說完,霍寒曦便離開了。
姜少羽想起曾經,不禁感慨道:“小霍啊,我當初費勁心思,把你放在崑崙的九天玄冰中,冰封千年,才勉強拉回來你這條命,怎麼還是這麼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兩千年前,霍去病一生戎馬,戰功赫赫,他一人鎮守邊塞,匈奴不敢犯我華夏半步。
就這麼一個天縱之才,卻被昔日七殤門餘孽以邪術所傷,差點死去。
若非當初姜少羽起了惜才之心,將他的屍體從墓中帶走,耗費千年光景,用了無數天材地寶。
恐怕,他早就與世長辭了。
……
回到車上的霍寒曦,一臉好奇的觀察着帝羽令。
因爲她把帝羽令握在手心時,彷彿有種奇異的力量在洗滌她的身心,很是舒服。
這個姜少羽到底是什麼人啊?
雖然他吹牛無極限,臉皮又很厚,又像個流氓似的。
但她感覺,姜少羽或許並不像表現出來這麼簡單。
“算了,還是先去辦正事吧。”霍寒曦舒了一口氣,不再去想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