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眼前之人源自地獄深淵的死神,隨時可以將他們在生命長河中徹底泯滅。
見到楊瀟到來,楊斌翰猛然蹙眉,他臉色逐漸變得凝重,今日楊斌翰真是沒料到楊瀟會來到爲他開設接風洗塵宴現場。
“你這廢物居然還有臉回來?”楊斌翰眼神猶如毒蛇般怨毒。
如果可以,楊斌翰真想將楊瀟挫骨揚灰,碎屍萬段。
楊瀟盯着楊斌翰神色淡漠道:“怎麼?你怕了?”
四目相對,一股無形的硝煙在四面散發。
“怕?真當我會怕你?你區區一個坐着出租車來的,有什麼資格令我懼怕?”楊斌翰不屑一顧道。
聽到楊斌翰之言,一羣富商名流這纔回過神來,他們逐漸看着楊瀟眼神化作濃濃輕蔑。
是啊,這楊瀟連車都開不起,來也是坐着出租車來的,有什麼值得他們忌憚的?
撐死了就是這麼多年流浪在外戾氣太重罷了,根本不值得他們重視。
楊瀟眯着眼冷笑道:“坐着出租車又如何?信不信我想讓你死輕而易舉?”
“你”楊斌翰一聽,他氣的差點七竅生煙。
回想起之前自己前往中原,自己帶着一羣國際保鏢都被楊瀟掀翻,就連他在機場都差點被楊瀟重重一腳送上西天,楊斌翰收斂了一下眼神,內心則是殺機無限:“少在這裏牙尖嘴利,楊瀟,記住,這是帝都!”
“你僅僅是帝都楊家多年前的一個棄子罷了!縱使你歸來又如何?跟土鱉有何區別?跟我鬥,你還太嫩了!”
伴隨着楊斌翰對楊瀟的態度強硬,一羣豪商名流看着楊瀟眼神逐漸輕蔑。
“沒錯,跟楊大少相比,你就是螢火,而楊大少爲皓月,你們之前是沒有可比性的,真是不知你還有何勇氣出現在楊大少面前!”一名富商譏諷道。
又是一名名流盯着楊瀟埋汰道:“帝都楊家小少爺,聽說你前往中原給人家當了上門女婿是也不是?好歹你也出身帝都楊家,居然去給人家當上門女婿,真是把帝都楊家臉面給丟盡了!”
“哈哈哈哈!離開了帝都楊家他就是喪家之犬,除了喫軟飯還能幹什麼?”
衆人鬨堂大笑,好似楊瀟就是笑話中的笑話,男人之恥辱中的戰鬥機。
“是嗎?”聽到這羣人佈滿譏諷的聲音,楊瀟冷冷一笑。
下一刻,楊瀟斷然朝着一羣富商名流方向走去。
蹭蹭!
見到楊瀟煞氣沸騰,一羣富商名流全都大喫一驚,身軀踉蹌後退。
雖說他們敢挖苦埋汰楊瀟,但他們卻不敢對楊瀟動手動腳。
畢竟,楊瀟是帝都楊家小少爺,即使楊瀟再怎麼是個笑話,也不是他們能夠染指的。
楊斌翰瞬間攔在楊瀟面前:“楊瀟,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有些人嘴巴太臭了,我想給他們修理修理!”楊瀟面若寒霜看着楊斌翰。
他殺意盎然,如果不是忌憚老太君,他真不介意立刻調遣大量殺手滅殺楊瀟。
就算楊瀟再怎麼能打,一個人不夠就十個人,十個人不夠那就一百個人,總而言之他要幹掉楊瀟。
只可惜,老太君召回楊瀟目的就是爲了震懾自己,楊斌翰一清二楚。
在沒有徹底將帝都楊家大權掌控在自己手上之際,楊斌翰是不會輕易跟老太君撕破臉皮的。
“若不閃開,信不信我先踏着你的屍骨然後再滅了這羣人?”楊瀟沉聲道。
感受着楊瀟體內的狂暴氣場,一羣富商名流嚇了一大跳,他們能夠感受到楊瀟體內怒氣猶如火山般在沸騰,隨時都會陷入爆發邊緣。
見到楊瀟在他的主場上竟還敢這般放肆,楊斌翰暴跳如雷,他一把抓住了楊瀟衣領極度惱怒道:“我的好弟弟,你真當這裏是中原市嗎?你好好瞧瞧,這裏全都是我的人,信不信我一念之間現在就弄死你?”
“這裏是帝都,是我的主場,我想要弄死你就跟弄死一隻螻蟻那般簡單!你應該好好感謝老太君,如果不是老太君罩着你,自從你踏進帝都那一瞬間你已經是個死人!”
“楊斌翰,真當你自己無所敵了?”楊瀟眼角一絲冷意徹底綻放。
唰——
下一刻,楊瀟眼眸一道寒芒掠射,一股洶涌澎湃氣場徹底噴發,他右手快若閃電握住楊斌翰咽喉。
“大少爺!”見到楊瀟膽敢動楊斌翰,神風大酒店四周一羣保鏢齊齊神色大變。
被楊瀟握住咽喉,楊斌翰滿臉驚駭,甚至看着楊瀟冰冷的眼神,楊斌翰內心竟忍不住發毛。
好似只要楊瀟輕輕發力,他便徹底命喪黃泉。
霎時間,一股寒氣從腳跟直襲天靈蓋。
“快快把這個兇徒拿下,快保護楊大少!”一羣富商名流神色動容紛紛大喝。
他們一個個怫然作色,顯然這羣人都沒料到楊瀟勢若雷霆,出手這般果斷。
楊斌翰驚怒交加,他怒視着楊瀟:“廢物,你敢動我?”
“我不僅敢動你,今日還要宰了你,楊斌翰,當年在帝都楊家你聯合歹人將我污衊,在族內打壓我母親,這份大仇是時候該償還了!”楊瀟恨聲道。
殺意,沖天而起!
體內,熱血沸騰!
爲了幹掉楊斌翰,楊瀟這一天等待了太久太久。
這些年來,楊瀟咬着牙不斷變強就是爲了讓楊斌翰付出血的代價,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爲自己母子二人討個公道。
蟄伏了這麼多年,這一天終於要到了。
一股浩瀚殺意從楊瀟體內激盪而出,楊斌翰驚恐道:“楊瀟,你敢!”
“楊斌翰,虧欠我的,沉寂了這麼多年你是時候該償還了!”楊瀟發出一道野獸般的怒吼,悍然出手。
“大少爺!”上百名精銳保鏢面色狂變。
他們想要阻攔,卻跟不上楊瀟速度,楊瀟驟然發力,他一鼓作氣欲將抹殺楊斌翰所有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