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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2章什麼是

    他擡頭看見,上來含了她的脣,眼角斜斜上挑,媚入骨子,低笑,“想我快些完事,便動上一動,我禁不住,完的自然就快。”

    白筱赫然睜眼,怒瞪向他,狠聲道:“我想一刀將你太監了。”

    他攬了她,動作大了些,“等我上不得你的時候,由着你太監了便是。”

    白筱咬牙閉目,真想一刀捅了他,可惜身上連只釵子都沒有。

    偏偏他上次與她初試**,她竟是他唯一願意和渴望親近的女人。

    上次帶着怨氣,只想將她佔下,心和身體雖然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卻也是從頭痛到尾。

    這時纔算真正嚐到魚水之歡的滋味。

    見她越憋悶,心情越好,將她雙手合攏,壓過頭頂,勾脣輕笑,“你這般模樣倒好看得緊。”

    白筱眉心襲上一層黑氣,寒着臉別過一邊。

    聽他又笑,“看來你也喜歡慢慢來,那我不客氣了。”說着伏低頭去吻她的頸窩。

    滾燙的舌卷着她耳後肌膚,引來她不能自己的輕顫。

    他眼角含笑側眸看他,他喜歡她的反應。

    此次與上次不同,白筱雖然依然排斥於他,然而沒了上次的痛,被他這般慢條斯理的磨着,生生的磨出鑽心的癢,酥骨的麻。

    她對身體的反應,又羞又氣,咬牙強忍,生生的憋紅了臉。

    忍泣的模樣格外柔媚撩人。

    擡眼觸上凝視着她的一雙瞳眸,琥珀眸子閃着歡悅,見她看來,眼角一擡,極盡的妖嬈,伏到她耳邊,輕咬她的耳垂,“我會讓你更舒服,看你能忍到何時。”

    低喘着,“再來……”

    白筱氣極,車子一顛,更讓她警醒尚在行路中,車外還有馬伕和護衛,臉燙得象被火灼烤,對他更恨入了骨。

    驀然將脣一咬,吸了小腹,在他再次送進間,身下突然用力一絞。

    他被生生的卡得眉頭一緊,身體稍稍一滯,急急往裏又是一送,便不再退出,身子微微顫抖,***着她耳垂的脣,即時停住,粗喘不止。

    過了良久才撐起身,面帶慍色,皺了眉看向她,她冰冷的眉眼間有一絲得色,挑釁的瞪視着他。

    他氣惱不過,罵又不是,翻身坐起,眼裏還有未能得到滿足的**。

    臉上紅紅綠綠的與她對瞪了一陣,扯了車廂一角的軟巾過來擦拭二人腿間污濁,重哼道:“你……很……好……”

    白筱脣邊得色頓消,方纔有意令他早早泄去,一招得手,難免得意。

    見他面有狠色,哪裏還敢惹他,將臉別開,不着痕跡的拉了被蹬過一旁的錦被將赤着的身體裹上。

    讓自己儘量在他面前隱形。

    他雖然被她迫得沒能盡興,但見她不再是象上次一副死人表情,心情大好,在她身邊仰躺下去,伸手撈了她過去,手腳並用的將她攬緊。

    白筱身子又自崩緊,唯恐他再來一次,連氣息都不敢往他臉上吹,免得將他未滅盡的邪火又煽了起來。

    他眉角一飛,媚意自成,咬牙低笑,“沒關係,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

    白筱眉頭一擰,以後且能就這麼由着他想欺負,就欺負。

    就是落在他手上爲囚,卻也不能失了尊嚴,雙眸赫然大睜,冷聲道:“你以後再敢碰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面色微黯,換成以前,聽她這話,定會覺得好笑,大可回她一句,“你生與死與我何干。”

    這時胸口卻象是被重重一擊,他可不捨得讓她死,抱着她的手臂緊了些,“回西越後,我會修書給賀蘭,冊你爲妃。”

    白筱面色更冷,“可惜我並不想嫁你。”

    他臉上潮紅略褪,恨不得揭了她身上錦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進出她的身體,讓她明白,他現在就是她的男人。

    然他只是翻身將她連錦被一起壓覆住,便沒再進一步動作,居然當真怕她做出什麼自殘之事,“由不得你。”

    她平平的迎上他帶怒的眼,脣角微勾,聲音平和,“二皇子如果願意在喜堂上再設一個靈堂,儘管試試。”

    風荻蹙眉看了她一陣,換成別的女子,受她這般的遭遇,要麼乖乖委身於他,要麼哭哭啼嘀尋死覓活。

    如果是那兩樣,倒還好辦,偏她這麼副形容,反叫他看不透她的心思,更不敢輕舉妄動。

    眉頭一鬆,突然揭了她身上錦被,赤身將她攬了。

    她細滑的肌膚,與他相貼相磨,頓時撩起他腹間一把火。

    白筱只覺他身下硬硬的又自抵了她腿間,面色大變,僵着身子一動不敢動。

    過了好一會兒,他除了手掌輕輕***她後背肌膚,不再有其他動作。

    又等了一陣,卻聽他發出沉穩平和的呼吸,竟是沉沉睡了過去。

    懸着的心纔算落了下來,想試着退開,離他遠些,怕將他驚醒,又生事端。

    身子崩得久了,渾身痠痛,僵着的身子慢慢放鬆,不覺間倦意盈然,眼皮一鬆,竟也睡了過去。

    待她睡着,風荻睜開眼,眸色澄清,哪裏有什麼睡意。

    他近距離的看着眼前熟睡的小臉,眉頭慢慢斂緊。

    自從那晚醒來,記憶被掏空一塊後,便被一種無法忍耐的孤單和空虛困擾。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丟了很重要的東西或者人,任他怎麼,怎麼試,硬是想不出一星半點,換來的是如貓兒撩心般的意亂心煩。

    看什麼什麼煩,見什麼什麼不順眼,性情也變得暴燥。

    母后一心想他早些生下兒女,不斷的爲他物色美貌女子,他身邊女子,盡是他母親送來的。

    爲了驅逐心裏的那股極度的空虛,他來者不拒,然不管身邊女子再多,心間的空虛和孤獨絲毫不減,與日俱增。

    也不管那些女子如何美貌勾人,他硬是不願碰她們,哪怕是被挑起一身的火,也不願進到她們體內。

    這個本該是仇人的白筱,哪怕與他再不合拍,把他再怎麼氣得吐血,然只要她在身邊,日日困擾着他的空虛卻消散得無影無蹤。

    得了她,不管過程結果如何,心裏都是無比的歡愉。

    爲何如此?我不深深迷惑……

    容華的話在耳邊響起,他可以助他尋架失去的,然而條件卻是要白筱。

    他蹙眉凝眸,失去的固然想尋回,可是這個白筱,他卻不想放手。

    白筱睡得正香,突然前些日子見過的那隻叫白真的九尾小白狐跳到她面前,朝她搖了搖尾巴。

    她許久不曾見他,這時見到滿心歡喜,正想問他,爲何他教她的法術用不出來了,剛要上前。

    卻見它從身後拽了一隻和他一般無二的小狐狸出來,道:“筱筱,孃親說再過三年,我們就可以化出人形,不知我們化成人形,還會不會長得一樣?”

    白筱微微一愣,再仔細看白真,模樣比上次所見嫩了許多,卻是隻剛剛長齊長毛的狐狸崽子。

    那隻被叫作筱筱的小狐狸歪了頭端詳着他,想了想,“怕是會一樣。”

    白真聽了,十分高興,“方纔聽二嫂嫂和三嫂嫂咬舌根,昨日隔壁樹妖嫁夫君,十分不合心意,洞房過得甚是悽慘。”

    筱筱杏眼圓睜,“如果我們化了人形還一般模樣,以後我嫁夫君,也不十分合心意的話,你便代我去洞房,說你本是男子,有斷袖之好,把他嚇走便好。”

    白真連連點頭,“這倒是好辦,可是什麼是斷袖之好?”

    筱筱神祕的湊到白真耳邊,“我聽河對面的小青蛇說男人和男人一起就是斷袖之好。”一邊說一邊比着毛絨絨,胖乎乎的小爪子,毛毛小臉透着紅,甚難爲情。

    白真半迷半解的點了點頭。

    又見筱筱聳了聳尖尖小耳,“可是什麼叫洞房?”

    白真向她望來,也是一臉迷茫。

    二狐甚遺憾。

    這時頭頂樹上傳來一陣哈哈大笑,“等你嫁了郎君就知道什麼是洞房,新婚之夜便知道什麼是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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