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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0章

    然他雖然失了九成功力,但身手敏捷絲毫不減。

    在她將退之際,另一隻手快速箍在她腰間,將她壓了下去,再加上他終是長年在戰場上***練的人,臂力非同一般,就算失了功力,力氣仍在。

    白筱竟生生被他按下,跨坐在他身上。

    下意識地掙了掙,硬是脫不了他緊箍在腰間的鐵臂,低聲喝道:“放開我。”

    他勾了脣,露出一抹邪笑,也壓低聲音問道:“怎麼樣纔可以不痛?”他的聲音本就沙啞,這時帶了**,更沉啞誘人。

    白筱當下大窘,臉漲得如注了雞血,紅得象是要滴出血來,“你這個瘋子,放手。”

    “你告訴我,我便放。”他手指試着慢慢挪動,入手細嫩滑膩,溫溫軟軟,感覺甚怪,又甚舒服,不禁加了些力道,***了***。

    白筱身體極爲敏感,被他這麼一***,身下猛的收縮,身子禁不住輕顫,呼吸一窒,身子僵了下去,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古越脣邊笑意一斂:“痛?”審視她的神情,並無痛楚之相,眼裏反而有一絲異樣,臉上卻爬上了怒容。

    蹙了眉,難不成她身下有不適?鎖了她的臉,手上又試着如方纔那般***了***。

    白筱腿根痠軟,腿間一陣抽搐,哽了喉,粗喘了口氣,怒吼出聲,“古越。”

    “怎麼?”他眉頭一鬆,揚了揚,心臟快速跳開,腹中火燒一片,一股熱流亂竄。

    以前屬下與舞姬歡好,常有不避場所,倒在帳外野草叢中便辦事的,這般的喘息聲卻是聽過的,如此看來她並不痛……而是舒服……

    白筱差點被他氣閉過氣去,伸手掐了他的脖子,“你再不放手,我掐死你。”

    動作間見他視線下移,眼中火焰越加的燒得通紅,脣邊化開濃濃邪笑,低頭看去,她顧着掐他,沒留意身上絲被滑了下去。

    白筱哭喪着的臉,都苦出了汁,瞪着身下帶了得意之色的俊臉,真想一口將他咬死,扯了被子上來將自己裹了,“你到底放不放。”

    古越嘴角輕撇,“小氣得緊,你告訴了我,我自會放你。”

    告訴他?這人根本是無恥之徒,告訴了他,他不是放開她,而是能進去。

    念頭剛過,臉越加的紅,“你簡直是個登徒子。”他兄弟二人,就沒一個好的,一窩的無賴。

    古越偏喜歡看她着急,她越是急,他看得越是有趣。

    他抽出手指將她攬緊,側身躺下,閉了眼,輕嘆了口氣,神情有些殃殃的,“別哭,我想是想,不過心有餘,而力不足。”再折騰下去,他倒是要先忍不了了。

    白筱一怔,抹了把淚,“你說什麼?”

    他握了她的手,引着她伸進褲內。

    白筱窘得正要縮手,觸手間卻沒有想象中的一柱天,又是一愣,“你被閹了?”

    古越臉色一沉,瞪着她,將她的手壓下,“誰敢閹我?”

    白筱掌心中一團軟綿之處,眸子瞬間睜圓,驚訝道:“難道你失了功力,這兒也不舉了?”

    古越臉越加的黑了下去,重哼一聲,“誰說不舉了?”

    白筱見他不能人道,去了懼意,“這是什麼?”

    古越拍開她的手,臉垮了下去,“暫時不舉。”

    白筱從不曾見過他這般沒精打采的鱉樣,悶笑出了聲,“到底怎麼回事?”

    古越納悶的抽手回來,將她攬緊,“我那大哥乾的好事,哄我吃了那見鬼的藥,便成了這般模樣。”

    “他爲何要如此?”白筱雖然知道容華做事向來有自己的道理,但將自己弟弟弄的不舉也實在叫人費解。

    古越一拉嘴角,“他說什麼我功力恢復之前,要禁酒,禁慾……見鬼,如果知道有今天這遭,我說什麼也不喫那該死的藥,這日子實在沒法過了。”他越想越氣悶,忍不住低聲咒罵。

    白筱‘哧’的一聲笑,“禁得好。”

    古越見她幸災樂禍,狹目一眯,哼了一聲,翻身重新壓上她,一粒粒解着自己身上的衣裳佈扣,“我還不信了,沒準象你一般,激上一激,今天便把這事成了。”

    白筱鬱悶不已,怎麼就不忍一忍,偏要笑那麼一笑,又惹了他那根牛筋,到頭來又是給自己尋麻煩。

    他解一粒扣,她便給他扣一粒。

    折騰了半天,他身上衣裳沒剝下一件,到得後來,二人均是憋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過之後,他也不再折騰她,用絲被將她裹了,擁入懷中,靠着牀欄而坐,閉眼等體內萌動過去。

    白筱身上無衫,只得任他抱着,只要他老老實實的不動她,怎麼樣都好,看他臉上悶悶不樂,不放心的追問道:

    “你當真沒中無毒之毒?”

    他“嗯。”了一聲,將面頰貼着她的耳鬢,“你在意我?”

    “就是朋友也是該關心的。”白筱撇嘴,怕他又打蛇隨棍上。

    他裂嘴笑了,纔不在意她搪塞之辭,“我們將是夫妻,筱筱,我只陪得了你兩年,你別介意的好,我走了,有我大哥在,我也無需擔心你。”

    白筱扭身看他,心裏哽得難受,“古越,你忘了我上次要你給容華傳的話嗎?我身上陰寒至極,不能嫁你的。”

    古越緊了緊手臂,抱着她輕輕搖了搖,“我沒忘,我想過了,當初我的魂魄是沒有死透的,所以才能依着大哥的一魂一魄活下來。現在養了我的魂這許多年了,也壯了不少,等我們成了親,我便將那一魂一魄還給大哥,你沒了顧慮自會肯和我一起的。”

    他咬了咬她的面頰,“你說,可好?”

    白筱的心一收緊,側臉擡眼看他,“你告訴我,你自己的那魂魄夠你活多久?”

    他默了一陣,“少則三個月,多則一年,我這魂魄不值錢,化成荒魂就化,我離開前,會幫把你那珠子帶下去,交還給鬼差。”只要沒了那珠子,她定會接受容華。

    “夠了。”白筱紅了眼眶,轉身揪了他的衣襟,“你們爲什麼都這麼不愛惜自己?”

    他擡了她下巴,拇指拭了她滲出眼眶的淚,“小丫頭,便是小丫頭,當真愛哭得緊,能開心幾個月,強過苟且活上一輩子,不是嗎?”

    歪頭向她脣上吻下,吻吮了幾吮,撇臉低罵,“該死的容華。”呼了口氣,“我可真想要了你。”

    白筱吸了口夜風,讓自己冷靜下來,“我不能嫁你,青兒會種相思草,再些日子或許容華便能有辦法……”

    “如今風聲已經放出去了,你如何能不嫁?”

    白筱默了下去,總要想個萬全之策,她不說話,他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將她抱着。

    能這麼坐着,什麼也不做,心裏也被充得滿滿的,沒有一點空隙,這種感覺只有與她一起時方有。

    白筱坐了一陣問道:“你爲何阻止我傷珠兒?”只要傷了她,要麼便不能再用無毒之毒,要麼便不顧自己中毒,中毒後,再給自己解毒。

    如果解毒,便可乘機窺視解毒方法;如果她不用無毒之毒,在她身邊的護衛便不會被化去功力,要拿下她自不是難事,不管如何,都是有利。

    “她不知你現在會功夫,對你並不會過於防犯。如果知道了,定會設法害你,到時你更加難防。你傷了她,雖然她在自己身邊不敢再用無毒之毒,賀蘭的人便可以約束於她,但如果她竄通他人害你,你便十分難防。”

    “我傷了她便走,她根本沒機會知道誰傷她。”只要進屋之際,拍熄火燭,屋內一片漆黑,她且能知道是她?

    “她或許看不見你的人,但能看見你的心,她讀不到心的人,女子中只得你一人,她且能猜不到是你?”

    白筱倒吸了口冷氣,自己心思還是不夠他細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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