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本座就親自出手,希望待會兒你莫要求饒纔好!”

    所謂怒極反笑,白城主憤怒到極致,反而突然笑了,凌空從觀習臺徑直飛到了廣場中央。

    “手段是好手段,但想要瞞天過海,也得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水平!”

    說話之間,他衝着一倒地之人揮手一招,那人頓時凌空而起,被其抓在了手中。

    “現在,就讓一些有眼無珠的人看看,這些人是真死還是假裝昏迷!”

    隨着其話音落下,現場但凡有一定實力的人都清楚的感應到,一股獨屬於先天強者的氣勁涌入到了那人體內。

    “難不成,真存在假死的情況?”

    見白城主煞有其事的這般作爲,四周衆人無不瞪大了眼睛,緊緊盯着那人的面龐,想看看其會有何反應。

    作爲城主,想必不會無的放矢,不然丟的只是他自己的顏面和威嚴。

    可那些人明明都沒了生息,怎麼可能只是昏迷,而沒有真正喪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初時衆人還臉上還充滿了好奇和期待,隨着時間的流逝,神情逐漸被質疑所取代。

    因爲,在白城主源源不斷的勁氣輸入中,那人並無半點反應,儼然還是毫無生息的屍體模樣。

    而白城主的神色,也由剛開始的不屑,漸漸變得陰沉起來,最後幾欲滴下水來。

    “混賬東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體內生機明明沒有徹底斷絕!”

    再次換了幾種方式,手中那人依舊沒有半點反應後,他揮手將人拋之在地,銳利的目光好似兩道利劍,幾乎要將陳風整個人剖開,直接看到其靈魂深處。

    “沒什麼,死人就是死人,生機沒有斷絕只是他們心存不甘,怨念殘留在身而已!城主大人身爲先天強者,經過這麼多驗證都沒結果,難道還認爲在下耍了什麼手段嗎?”

    陳風毫不畏懼的和對方對視着,微微搖頭嘆息一聲,臉上滿是無奈,還有幾分被冤枉的委屈。

    看着他那無辜的表情,白城主縱然身爲先天小成的強者,也不免胸腔一陣沉悶,差點吐出血來。

    “休要裝瘋賣傻,真以爲本座不知你是玄醫派之人嗎?你們的些許手段純屬妖術,豈是正常人可解?”

    “這武道大會舞弊之罪,莫說你是玄醫派之人,就算是玄道宗的門徒,也沒有半分寬恕的餘地!”

    “嗯?”

    聽聞對方所言,陳風目光閃了閃,下意識看了觀習臺上的鄭忠一眼。

    自己和玄醫派的關係,當初在飛龍山時,二師兄秦殤曾經提起過,不過一直沒被他放在心上。

    就在昨晚,鄭忠和鄭怡晴談話之時,再一次提到了玄醫派之事。

    看其言論,明顯不知從何處認定自己和玄醫派有關係,所以才那般熱情結交。

    宴會衝突時,鄭忠和白城主的祕密對話,想必也和此有關,不然以白城主的性格不可能會輕易罷休。

    畢竟,玄醫派的玄門之主地位雖然喪失,卻依舊屬於僅次於玄道宗的大派。

    現在白城主直接言明,更加確定了這一點。

    如此,鄭忠的一些圖謀,也隱約可以推測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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