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這種層次的決鬥之中,放慢節奏就是等死!因此在發現【精神畫家】的氣息萎靡下來之後,她立刻將【黃金吞噬者】作爲祭品獻上,特殊召喚更高一階的魔導精靈——【黃金俑】!
通體黃金所鑄,如同兵馬俑一般的魔導精靈,便是在召喚陣的光輝之中快速具現。
【黃金俑】是以金沙爲核心素材,最終煉成的魔導精靈。
它與【黃金獸】和【黃金吞噬者】不同,雖然都是【黃金】的魔導精靈,但卻是元素種,屬性則是鋼與地面系
它的表面星級是九星,身高兩米有餘,手持黃金長矛,揹負黃金長弓,整個身軀給人一種極其沉重的感覺。
這感覺並無錯誤。
【黃金俑】不但重,而且移動慢。
它並不是強攻類型的魔導精靈,而是更傾向於“守護者”。
但艾瑪將其召喚出來之後,卻是第一時間對其下達了“強攻”的命令!
【黃金俑】在其命令之下,立刻邁動雙腿,朝着前方踏步而行。
它在移動之時始終目視前方,宛若士兵一般踏着正步,速度不快,但意外的也並不是特別慢。
當然,前提是不要去和【新月獸】那一類移動速度極快的魔導精靈相對比。
但那【黃金俑】剛剛踏出幾步,【天空畫布】之上便是突然垂落下無數繃帶。
這些繃帶呈現灰白色,遍佈場地,如蛇般蠢動。尤其是繃帶前端,明顯有其意識存在。
看着頭頂、四周垂掛下來的繃帶,艾瑪頓時感到了異常的不妙。
她下意識將【神意之盾】往下傾斜,自身滑入盾下,那些繃帶便是突然飛射過來,將頂在她頭頂的【神意之盾】纏繞。
她緊緊抓住【神意之盾】,但那繃帶力量實在過大,竟然將她和【神意之盾】一起提了起來。
以至於,她不得不將手鬆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神意之盾】被拉上天空!
她連忙呼喚【許願天使】護體。
但隨着【許願天使】漂飛過來,卻有更多的繃帶蠢動起來!
而與此同時。
距離【黃金俑】最近的數條繃帶也是突然暴動,紛紛朝着它的身體四肢纏繞而來。
【黃金俑】的身體極重,也被硬生生吊起。
它揮舞手臂,想要將繃帶扯斷,但繃帶的韌性極佳,被拉扯的部分竟然像橡膠一樣伸長,將力量完全卸去。
而沒被拉扯到的部分則是驟然收縮,數秒之間便將【黃金俑】拉上了半空!
再看藍方場地。
【精神畫家】雙目赤紅,奮筆疾書,如同注射了興奮劑一般,渾身逐漸通紅。
而特林思娜屈指一彈,地面之上便是鑽出了一個個泥塑般的小人。
這些小人的顏色各異,歡呼雀躍。
當【精神畫家】以生命爲代價,畫出最後的畫作——《絡新婦》時,它們便如鑑畫觀衆一般拼命鼓掌,使得【精神畫家】的神情更加振奮,本該消失的身體又重新凝固了幾分。
那些繃帶之上也是泛起了淡淡的紅光,變得更加堅韌
艾瑪迅速命令,那【黃金俑】在被吊到半空之時,便是突然使用必殺技——【鎮壓】!
在施展必殺技【鎮壓】之後,【黃金俑】的整個身體重量便是瞬間倍增,四周重力也受到大幅影響。
它的重量在那一瞬間超越了繃帶所能承受的極限,便是從空中重重墜下!
這原本是用來抓住對手,使其無法動彈的必殺技,此時用於脫身,也是效果極佳。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黃金俑】便是墜落在地,宛若泰山壓頂一般,將整個地面砸碎。
而有此引起的,便是周圍有更多的繃帶朝着它飛射而去。
艾瑪距離【黃金俑】本就不遠,隨着那些繃帶全都朝着【黃金俑】飛射過去,她的壓力瞬間大減。
特林思娜明顯無法操控這些繃帶,也只能看着那些繃帶全部飛向【黃金俑】,將它纏繞成“黃金蛹”一般。
但【黃金俑】儘管全身纏繞繃帶,卻依舊拖着繃帶向前移動。
它持續使用必殺技【鎮壓】,不但沒有被吊起來,反而拖着那無數繃帶遠離了艾瑪。
艾瑪稍稍鬆了口氣,便聽到“嘀嗒”一聲,回合切換
她的神情立刻凝聚起來,便看到兩張魔導卡的投影在視野之中浮現。
她毫不猶豫開始召喚其中一張魔導卡。
“以艾瑪·墨提斯之名,魔導召喚——【黃金法典】
隨着召喚聲響,一本長逾兩米的黃金巨書便是在其眼前具現而出,散發出璀璨金光。
艾瑪立刻翻開【黃金法典】,語氣嚴肅道:“第一法,不可逾越!”
剎那間,金色的光圈便從【黃金法典】之中向外輻射而出,將四周鐵塊瞬間推開。
與此同時,空氣之中出現了無形避障,將隨着【黃金俑】的遠離而再次將目標轉向她的繃帶擋在了外面。
“砰!”
【精神畫家】突然爆炸。
但它留下的畫作《絡新婦》卻並未消失。
反而是那一個個小人在特林思娜的召喚聲中一個個化光消失。
【精神畫家】的死,觸發了它們的某個必殺技,使得它們的“價值”上升,成爲了更高“價值”的祭品。
特林思娜以此爲基礎,終於召喚出了她的王牌——【神恩畫師】!
與僅是腦補畫師的【精神畫家】不同,【神恩畫師】在設定之上甚至憑藉着自身的精湛畫技,受到了神的恩賜
它持有被動必殺技【神授】,畫作序位提升,擁有更高的判定,畫作效果也獲得了大幅度的增強。
它身穿白色袍服,外形是須發皆白的老人,慈祥和藹,宛若神職人員。
它手持畫筆,在自帶畫板之上作畫,但畫出的畫作卻在【天空畫布】之上同步展現。
在這雙層增幅之上,一副巨大的畫作在【天空畫布】之上展現了出來。
那赫然是傳說之畫——【神的微笑】!
當那畫作成型之時,不僅僅是場中選手和魔導精靈,就連場外觀衆都隱隱受到影響,目光直愣愣的盯向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