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被渣後我嫁給了大佬 >第15章 第 15 章
    寂靜,天地間只有寂靜,好似一切都停止了,就連人的呼吸也不例外。

    然而,這一狀態僅僅維持了十息,就被一暴怒的喝叫破壞了。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

    隨着聲音,樊步舉的九階中期的跟班衝上了擂臺,衝向了天生,同時與之地是一拳大力沉的攻擊。

    “砰”

    拳頭相觸的瞬間,剛衝上擂臺的跟班就飛出了擂臺,而且一些眼尖的人發現其受到地傷害似乎比樊步舉還要重些,好像與人對拳的手臂已經耷拉着了。

    “手,我的手!”好像是印證人的眼力,又好像要增強人的震撼心理,倒臥於地的跟班實時地慘叫起來。

    天生不屑地看了一眼樊步舉的那羣跟班,朗聲道:“還有哪位師兄師姐願意賜教?”

    那羣跟班聽到天生的話,不但沒有登臺爲主子報仇反而是連連後退,好似生怕被天生盯上了一樣。

    擂臺四周,不僅是那些跟班在退,就是其他圍觀的弟子也在後退。試想,如此猛人,如此妖孽,誰願意拿自己的手、手臂去與之碰撞?那何異於用一枚雞蛋與堅硬的石頭相碰?

    “真得沒有哪位師兄師姐願意賜教嗎?”等待了一會,發現竟然沒有人登上擂臺,天生再次問道,然而,隨着天生看去的目光,四周的弟子再次後退,好像擂臺,不,應該是天生,是瘟疫一般,生害怕沾染上了一絲,“既然如此,那麼,這座擂臺就屬於我的了。”

    一晃三天時間就過去了,虞山楊門進入中域密境的一百二十個名額亦角逐出來,天生、楊雨柔在列。

    翌日,在傳功長老陳功的帶領下,楊門一百二十弟子踏上了去中域密境的路途。離開宗門以來,除了必要的休息外就是不停地催促趕路的傳功長老,在這日傍晚卻突然叫停了前進的隊伍,也不知是何原因。

    這時候,隊伍正爬上一座山崗,放眼望去,崗下是一片不見邊際的平原。而讓人感覺奇異地是,明明紅日還在,平原上卻有一層薄霧飄浮,並不離不散。

    “傳功長老,那是什麼地方?”一個靠近陳功的女弟子,指着崗下平原,出聲詢問道:“弟子只望上了一眼,怎麼就渾身感覺發寒?”

    這一問題,不光那女弟子想問,其他許多弟子也想問,天生亦十分地期待陳功能夠回答,因爲天生他不只是感到發寒,還感覺到了一絲渴望,不過不是整個人,而是他的右眼,曾經命名爲“勘”的右眼。

    “那裏?”陳功看着崗下的平原,看着薄霧中若隱若現的似城牆遺蹟的土丘,道:“兩千年前,那裏是一座人口過千萬的城池;現在,那裏是一片荒涼的陰邪之地。”

    “那麼龐大的城池爲何消亡了?”一名男弟子不解地問道:“難道是瘟疫?”

    “不是!”一向言少的陳功,今日好像變得十分喜談,道:“是因爲崑崙傳說!??????看樣子你們許多人都不清楚這個傳說,本長老就給你們講講:兩千年前的一天,天地四方突然傳唱起了一個歌謠,曰:‘天生人崑崙焚,勘行健諸靈散。汝爭命廣行善,乾坤變得再見。’??????”

    隨着陳功的講述,天生漸漸地知道了,眼前的平原上曾經的城池叫雲霄城,是有關崑崙傳說的歌謠的源起地,被懼怕歌謠的人絕戶屠城,除一萬尚處於幼年時期的男女送至西南崑崙山脈的崑崙峯下圈禁外。

    “今晚我們就留宿在山崗之上,待明日再過平原。”陳功講完崑崙傳說,最後叮囑衆人,“任何人都給我記住,明日正午前不得進入平原!”

    不久,紅日落山,夜幕降臨,行走一天的衆人陸續地進入夢鄉,就連值夜的兩個內門弟子亦是昏昏欲睡,不時地與周公聊上幾句。

    然,俗語言萬事皆有一個萬一,現在的天生,就是那萬中之一,別人都是鼾聲陣陣,而他卻是難以入眠,不是其不累,而是腦中有念,眼中有望。

    反正睡不着,天生索性起身在山崗上散起步來,偶然間,藉着潔月的光芒,他看到了平原上飄浮的霧氣,比白天看到的濃郁了無數倍的霧氣。

    渴望,右眼的渴望,佔據了上風,支配着天生走下了山崗,走進了平原。等到被四周的陰寒刺地回過神來時,天生已經置身於茫茫霧氣中,何方是東,何方是西,根本不能分辨。唯有跟隨着右眼的渴望源的指引前進前進,即便身邊的陰寒早已經從氣化成了水,即便腳踩枯骨發出的咔咔聲越來越密集、越來越響亮,也不停步。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亦不知道前進走過了多遠,天生只是發現現在的自己完全在水中。如果不是腳下高聳如山的白骨、眼前巨大的石碑,天生都要懷疑自己,自己走進的不是平原上消亡的雲霄城,而是湖泊或海洋。

    骨山上的石碑不小,碑上的字亦很大,但是,天生不論怎麼看,都看不清字爲何字。良思一陣,天生想到,既然是因右眼的渴望而來,何不用右眼的特異來試試。

    “勘,開!”

    隨着天生的話語,原本黑白色的瞳仁一下子就變成了漆黑,成爲了黑瞳。

    然而,天生的願望落空了,勘沒能讓他看出石碑上的字,而是自顧它自己的事,盡情地吸收着身邊不知爲何化成的水。初時還似人飲,隨之就如牛吸,片刻後就成爲了鯨吞。隨着時間的推移,勘吸收水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早已思維麻木的天生不再去思考勘何來如此大的容量,也不再去思考勘因吸水而傳出的無盡喜悅,只耐心地傾聽着身邊的水流動發出地嘩嘩聲,只耐心地等待着這一切的終了。

    如果山崗上有人是醒着地,就會發現平原上的霧氣在減少,在向遠方某處彙集,就會發現令人生寒的陰寒氣在變弱在遠離,可是這一切都沒人看到亦沒人感覺到,因爲山崗上的衆人都在熟睡,都在夢中與周公閒侃,連傳功長老陳功亦是如此,好像他們有八輩子都睡不完的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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