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現的狀況,吸引了衆人的目光,讓其忘記了追逃。不過,這種情況僅僅維持了三個呼吸的時間,跳入湖泊的楊雨柔就奮力地向着湖心遊去。
“周師兄,我們不追嗎?”瘦猴看着奮力遊動的楊雨柔,**濃重地問道。
“追?你去嗎?”周師兄依舊看着水中的楊雨柔,談談地道:“你如果不怕手中妖獸的攻擊,就去吧!”
“可惜了”瘦猴訕訕一嘆,就不再說話,因爲他很愛惜自己的生命,豈會爲了一個女子而棄之不顧?
“師弟,師弟。”楊雨柔抱着因水柱消散而漂浮水面的身影,急急地呼喊着。
“這是哪裏?”天生緩緩地睜開雙眼,但目光渙散,且記憶未歸位。
“師弟,你醒了?”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楊雨柔歡喜極了。
“師弟?師姐,是你?你怎麼”隨着目光的聚焦,記憶的迴歸,天生看清了眼前的臉,認出了眼前的人,看到了脖頸之下的那抹雪白以及一座已具規模的峯巒。
“師弟,你真壞!”楊雨柔發現天生言語的異樣,順其目光看去,自己的衣襟破裂翻開,右側胸脯袒露於外,頓時嬌羞不已,“你——你看了我的身子,你要負責。”
偷看——雖不是有意的——被發現,天生做好了準備,被怒斥的準備,誰曾想會是這般結果?不過,轉念一想,天生就明白了根由,這反而讓他更加地惶恐,比受到斥罵更惶恐,她可是一黃花大閨女,她如此這般,自己怎能消受?畢竟,自己已經有了玉音。
“師姐,我……”天生有許多話想告訴楊雨柔,但最終只說出了一句,“我不能,我不能委屈你。”
“師弟,我不在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楊雨柔語氣堅定,亦知道天生擔心什麼,“師弟,你放心,我會尊玉音爲大姐的,我會……”
“師姐——”天生感動地哽咽了,有女如此通情,夫還何求,“你如此待我,我絕不負你!”
“師弟!”
“師姐!”
此時,兩顆年輕的心在這冰冷的湖水中緊緊地挨在了一起,融爲了一體。
“師姐,你怎麼受傷了?”溫馨中,天生目光溜過楊雨柔胸前,看到了裂開的衣襟。
聽到天生的問話,楊雨柔好像憶起了事情的危急,“師弟,我們趕緊離開這兒,岸邊有幾個逍遙劍派的弟子在圍殺我。”
“什麼他們膽子不小啊!竟敢圍殺我的女人。”天生氣極,這個逍遙劍派當真不是什麼好貨色啊,自己剛入密境有人要殺自己,現在竟然還有人要殺師姐,豈可容之,“師姐,走,師弟去替你報仇!”
楊雨柔沒有反對,僅僅幸福地點了點頭,好像對天生有着絕對的信任。
回到湖岸,天生指着五個衣襟上繡有一縷青煙託扶一柄寶劍圖案的白袍男子問道:“你們,就是你們要圍殺我師姐?”
“喲呵,楊雨柔,你膽子不小啊,竟然還敢回到這兒!莫非是你腦袋被水浸秀逗了?”周師兄看到天生和楊雨柔,心中滿是疑惑,難道說他們有了依仗?好像不太像呀,同返的那小子不過是鍛體境七階而已呀!
“找死!”天生一聲怒喝,劍出,一道劍芒就奔着瘦猴而去。
瘦猴雖然人蠢人色,但是動作確出奇的快,一見劍芒襲來就立馬連連後退。然而就在這時,一件奇異的事情發生了,在其回頭之際,瘦猴他看見一具無頭的身體正向着後方跑去,細看之下,那體型怎麼那般熟悉,好像是……
“你,你,你的劍怎會這麼快?”周師兄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地,因爲在他的記憶裏,如此速度的一劍至少也要入戶境的高手纔可能使出。
“不好意思,我的劍就是這麼快!”天生一招斬殺一個鍛體境九階中期的修者——即便有着偷襲的成分,對現今劍法的速度終於有了明確地認識,亦對今日能將逍遙劍派五人盡數斬首於此充滿了信心。
“砰——”一道清晰而低沉的聲音在身邊響起,頓時驚醒了處於不敢置信中的衆人。
“你,是你將瘦猴殺了?”
“你一個鍛體境七階的廢物,怎敢把瘦猴殺了?”
“怎麼,有什麼不行嗎?”天生目光一掃逍遙劍派餘下的四人,冷冷地道:“敢辱我的女人者,我必殺之!”
冷意襲人,周師兄四人頓感渾身發寒,驚懼地看着天生,無不擔心起自身的命運。
“瘦猴該殺,而你們同樣要死!”天生的話猶如判了周師兄四人的死刑,“誰叫你們膽敢圍殺我的女人呢?”
“什麼?你竟要將我們盡數殺戮?”周師兄色厲內荏地道:“難道你不怕我逍遙劍派在密境中的入戶境弟子的追殺?難道你不怕我逍遙劍派的追殺?”
“哈哈,你真是天真,我在這裏殺了你們,你所謂的入戶境弟子能知道,你們的宗門能知道?”天生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遂即神色一肅,“即便知道又如何?如果他們膽敢來,我就見一個殺一個,見一雙殺一對!”
“你,你們,還有何話說?”天生看着周師兄四人,滿含戲耍之義,“如果沒有,是自願引頸就戮,還是與我一戰?”
“當然,引頸就戮者,我會讓其留下全屍。如果我一時心情好,還會替其掩埋,免得曝屍荒野。”隨之,天生陰冷地補充道:“如果要與我戰者,我必將其碎屍萬段!”
戰鬥遂即展開,周師兄四人也不愧於一名修者,雖膽寒,但亦鼓起勇氣一戰!
然而,戰鬥亦很快就結束了。周師兄四人至死也沒有明白爲何明明鍛體境七階的人會有入戶境的實力。天生亦是興趣索然,原本想借着與幾人的一場戰鬥來錘鍊一下身體——天生早已發現戰鬥能激發潛能錘打骨肉,誰曾想幾人竟是如此的垃圾!
收拾完幾人的儲物袋,天生同楊雨柔就迅速地離開湖泊、遠遁它處,即便不怕什麼,但誰也不想被麻煩找,能避怎會不避之。
不過,任其沒有想到地是,在距離戰鬥之處約一公里的一塊山石後面,一個身影一直靜靜地趴伏着,觀看了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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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