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狂風怒號,不時的發出一陣陣雷鳴般的響聲。

    自從那天發現在這劍形巨石上練劍時對大定真章修行的好處,張青松便每日來此練劍,一練便是一整天!

    功法:

    大定真章(二層:99/100)

    術法:

    重水盾(四層:1/10000)

    在這孤峯上練劍近一月,張青松不僅在大定真章的修行上幾乎就要步入三層大定之境。

    便是重水盾也在這狂風的衝擊下,因爲時常使用與四層純元水雲訣的加持,業已成爲張青松所掌握的第一個步入四層的術法!

    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四層的重水盾,只需張青松一念起時,自身真氣便會發生相應變化,重水盾便用出來了。

    可以說,只憑借這重水盾,他如今的保命能力,在練氣境便是數一數二了。

    只是,看着面板上的熟練度,張青松也知道,自己這重水盾不過是熟能生巧,與這段時間無時不刻的狂風衝擊才致使突破的。

    隱隱約約之間,他心裏有幾分感覺,重水盾修煉到這一步,接下來就得與純元水雲訣一般,挖掘出一些東西才能繼續進步了。

    儘管如此,四層的重水盾與三層的重水盾,依然有着天壤之別的差距。

    何況,還有愈漸純熟的輕身術與劍步!

    同時,這段時間日夜不墜的練劍,張青松對於劍意的使用也已經純熟。

    種種相加,他的戰鬥力整整提升了一大截!

    今日,一如往常開始練劍,純熟無比的春風細雨劍落在張青松的手裏,原本的劍招早已經看不出,有的多是隨心所欲的輕挑慢抹。

    可這看起來輕飄飄毫無章法的劍,每劍出時必有劍氣相隨!

    這劍氣不再是往常真氣依靠長劍而發出的。

    這是真正的、屬於劍客的劍氣。

    這種劍氣之鋒利,一定程度上可以直接與術法相抗。

    劍氣肆虐,可卻絲毫傷不到張青松腳下這塊青石分毫。

    這畢竟是一塊經受狂風肆虐六千年也依然堅挺的巨石,甚至在六千年前,還曾作爲接引天上星光之地,每日承受千丈瀑布般的星光之水的衝擊。

    實際上,伴隨着張青松對自身劍意使用的越發純熟,他也在這一塊巨石上面感受了一種類似的靈機。

    總之,經過對比之後發現,在此地練劍的效率,是他在自家院子裏的三倍不止!

    在張青松看不到的層次,那伴隨着一道道劍氣散發出去的劍意,偶爾有一絲半縷的悄然間被這一塊巨石給吸收了。

    忽然間,狂風陡然一滯,而後好似有人操控一般紐結起來,如同一個鑽頭一般,朝着青石衝擊而來。

    這是,暴風眼!

    這裏的暴風眼一詞,也是他在那本古書上看到的,是這片凹谷裏偶然會發生的“混亂”。

    迎面而來的暴風龍捲如同一柄灰白色的大刀,直愣愣的朝張青松劈來。

    面對這一切,張青松臉色未變,眼中似有亮光閃過,那是練氣高深的修士將精氣神拔升至巔峯的異況,一般只會發生練氣九重巔峯的強者拼命之時。

    “破!”

    張青松身如大弓,霜寒如箭,正對着暴風匯聚成的大刀直刺過去。

    登時,一道璀璨晃眼的劍光在霜寒上凝鍊,有一股水之柔韌意境與天地交感,體內真氣化作綿水神通力,又經由劍意統御,化作一道鋒銳的劍氣,劍氣被霜寒上的劍光包裹,平添一分鋒銳,呼嘯着朝暴風大刀飛擊而去。

    哧溜……

    如是用熱刀切開牛油,那暴風大刀,被張青松刺擊出去的劍氣輕鬆點一分爲二,勢如破竹一般輕鬆。

    功法:

    大定真章(三層:67/1000)【大定階】

    在刺出那一劍的同時,張青松整個人都靈魂都好似得到了一些昇華,大定真章順勢大成,邁入了大定之境!

    是時,張青松的腦海中好似有打通了一條通往智慧之海的同道,思維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敏銳起來,這讓他注意到了霜寒劍上一閃而逝的劍光。

    “那劍光是什麼?”

    注意到是一回事兒,可對於那劍光究竟是個什麼,張青松卻是有些迷糊的。

    “算了,如今這地方於我而言,用處也沒之前那麼大了,便回去準備準備,開始遠行計劃吧!”

    持劍而立,靜靜體悟良久最終也未曾想明白那一道劍光是什麼,張青松便暫時放下了,記在心裏,而後將目光落在了霜寒上。

    可以看見,霜寒劍身上那原本雜亂的藍色紋路在這些日子裏,已然被他梳理的差不多了。

    而就在剛纔,伴隨着那一劍的刺出,霜寒也在那一刻成爲了一柄中品法器級別的長劍。

    歸劍入鞘,張青松滿意的回去了。

    回到院子,便看到趙德飛快的跑過來。

    “青松先生,王峯他今天又派人來邀請您去參加後天的晚宴了。”

    張青松眉頭一挑,道:“沒記錯的話,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請我吧?”

    “是的,上一次還是一月前您剛吊打裴虎那會兒呢。”

    張青松想了想,說道:“明天你幫我答應他的邀請。對了,外事堂看到適合的任務幫我記下來了嗎?”

    “有記下的。在這裏,先生。”,趙德說着便從懷裏掏出來一個本子。

    “嚯,你還隨身帶着啊。”

    張青松說着,接過了本子,說道:“我等下會看的,接下來你就不用去外事堂了。另外,代步的馬匹你找的怎麼樣了?”

    “馬倒是找到了,就是,感覺還不是很合適,也就還沒給你說。不過,那匹老馬的信息我都有記下來,也寫在本子上了。”

    “這樣嗎?行叭,明天我自去看看,好了,你也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吧。”

    張青松說着,便轉身回了自己臥室。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還沒有大亮,張青松便照常起牀,先是打了一套許久爲練的松鶴鍛骨拳,拳意加持下,倒也沒有明顯的變化。

    也是,這一套松鶴鍛骨拳畢竟是主練法的,在領悟拳意前,他便幾乎將這套松鶴鍛骨拳修行至大成巔峯,並且有着頗長的一段時間。

    是以,這拳法所能練到的,基本都已經練到了,剩下的,即便這松鶴鍛骨拳已然圓滿,又有拳意加持,可效果依然不明顯,也算不得奇怪。

    打完一趟拳,一旁忽然傳來趙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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