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松如是想着,這一道意念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自然而然的便在光與歲月的長河中遨遊,而後一下子降臨到那一個特殊的時間點——章太上在時輪之塔內閉關時。
“這體……”
意念落在這道體裏頭,張青松的眉頭緊皺起來。
太弱了,這不是他的體!
“可是、不對啊,不管是從外在表現出來的氣機還是內在的本源,都與我一般無二啊!這種況,別是古籍記載中的異世界同位體不可能達到,便是弱時與強大時所蘊含的本源其實也是有差別的呀。”
想着,張青松的意念還是下意識的朝時輪之塔籠罩而去。
剎那間,一股奇偉的力量降臨,裹挾着不僅讓張青松這一道無力抵抗,便是他處於主世界趙王都城外體中的魂魄也被拉扯了進來。
唯一慶幸的是,這股力量並沒有直接的惡意,甚至在裹挾張青松魂魄的時候,還分出一部分力量護持着他。
下一刻,張青松的視界好似無限拔高。
他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正成爲了一界意。又或者心意識。
“章太上?張太上?這他喵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我、這是踩坑裏來了?”
化作心意識的張青松通過此時此刻自然而然擁有的偉力,一念之下,迅速找到了一處關鍵點,心中忍不住泛起嘀咕來。
“可不能再有下次了啊!我還得更加慎重點纔行吶……”
張青松心裏暗自堅定了“苟道”決心之後,緒迅速穩定下來,目光順着他找到的關鍵點看了過去。
元學院,大辦公室。
“絕不可姑息!”,爆炸頭漢子形高大,足有一丈,他站起來,便將他後的一方區域的光給遮擋了。
他錘着桌子,咚咚作響,他不忿。
“記得修理桌子就好,雷狂。”,首座上一個男子戴着頂草帽,穿着剛剛不知道在哪裏幹農活的衣服,輕輕敲了敲了桌面,似是善意的提醒了一聲。
頓時,雷狂舉起的右拳訕訕的收回,他雖然外號雷狂,爲人也的確很狂,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沒腦子。
“總之,想要讓我們招收炎黃國以外的人進來就讀,我玉震山的意思、就只有兩個字:門都沒有!”,到最後,雷狂的聲音如同雷在咆哮。
“咳咳,狂,話的時候拜託經過一下大腦好不?可別再告訴茉雅,你的數學又是體育老師教的哦,上一次,上上一次還有以前的幾次,茉雅可是都去查過了哦。”
“哦……原來震山的數學不是體育老師教的啊?”,一慵懶的男子,似是剛剛睡醒就發現了什麼驚大事一般,驚訝出聲。
“嘿嘿,嘿嘿。”,聞言,雷狂尷尬的摸了摸自己腦袋。
“哼哼,你們究竟有沒有聽茉雅的話?茉雅的話重點貌似不在這裏啊,魂淡。”,茉雅惱怒的揮了揮拳頭,然而她那原本就不足一米六的高,早已經決定了她外表上面是決計難以形成太大威脅的。
“是啊是啊,茉雅的話重點明顯就在於震山那子居然懂得撒謊!這難道不是一個大的消息嗎?震山他進化了!”,拍桌子的聲音伴隨着解釋的話,以極快的速度與頻率發出着聲響。
“你忽然興奮個什麼勁啊?魂淡!”,茉雅看着忽然拍桌子的紅頭髮男子,一臉崩潰的咆哮到。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在茉雅失落的時候,一個抱着一柄長劍的面癱男子悠悠的到。
“哼哼,茉雅還不知道嗎?茉雅早就知道你也不比懶鬼末土和笨蛋火王要好多少,路癡劍魔。”,茉雅撇了一眼在旁邊抱着長劍下九劍,語氣裏充滿着復活氣息的諷刺到。
“茉丫頭,你誰是笨蛋呢?”。
“笨蛋問誰?”。
“笨蛋問你!”。
“是啊,笨蛋在問茉雅呢,茉雅要不要回答呢?究竟要不要回答他呢?”,茉雅鄙夷的看了看紅頭髮司馬炎一眼,淡淡的到,“這麼經典的梗都已經有百多年的歷史了,結果呢?你竟然……”
“好了,茉雅,你怎麼也參合進去了?”,這時候,一黑直長髮,容色冷俏的女子淡漠的聲音在大辦公室裏面響起。
只是,這一副不假於它物的神色表,配合着此時她上的衣着,卻怎麼都令人感動想要發笑啊。
不過,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只看眼前的衆人,便能夠清楚的知道。
帶草帽的農夫,穿着練功服的爆炸頭,拿着地圖的劍魔,散亂着頭髮的茉雅,鼻子上還冒着泡的末土,還有一臉莫名興奮着的紅頭髮,再加上這個生人莫近一臉不在意他人看法的穿着睡衣的女子,整個大辦公室裏面也就那樣了……
久久,剛剛正不知道躲在那裏喫早餐的一個男子話了。
“咳咳,似乎,大家都還沒有意識到校長這麼一大早把大家喊來談話的意圖啊。”,張太上擦了擦嘴,慢悠悠的到。
“唉,是哦。”,笨蛋李火王像忽然間發現了什麼一般的語氣驚叫了一聲,而後問到,“這麼早找我們來是做什麼啊?難道,校長準備把校長之位傳給大爺我嗎?!”
茉雅鄙視了一眼,而後與其他人一同看向了話的張太上。
時間,在這時候愣了幾秒。
“唉?話……你是哪位?”,茉雅好奇的問到。
看着同樣是一臉好奇的其他人,張太上頓時就笑了,他聳了聳肩膀,而後推了推旁的“農民”。
頓時,那“農民”渙散的眼神迅速聚焦,一臉迷茫的看了看,而後,又是久久不語,好似卡殼了一般。
“唔,你們誰能夠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兒事嗎?”
壓了壓草帽,在衆人期待的目光裏感覺不怎麼舒服,便取下來了。
於是,凝滯的氣氛瞬間崩碎。
“合着你也不知道啊?!”,黑直長髮的冰冷女子語氣不善的問到。至於其他人,看他們的表,應該還陷在那一句話造成的眩暈裏面不可自拔。
張太上看着一切,獨自端着一杯冰鎮酸梅湯滴溜溜的吸溜着,一邊看着這宛如一幕話劇的衆人。
該,不愧於他們非饒稱號嗎?
“咳咳……對、對了,這麼早喊你們過來,卻是爲了給你們介紹一位以後的同事。”,看着越發不善的一些目光,那“農民”試探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