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看着眼前的人,不敢有絲毫的放鬆,這不僅僅是因爲天生王體這一點,更是因爲他創出的一部法,一部名爲——一元天道的大法。
蕭凡此世此身之父親,藉由一份不知名的錦帛上得來的功法,而無敵於天下,贏得了一個“龍神”的稱謂!
而蕭凡,自然是修煉了此法的,並且,還是達到了第五級境界的勁力之道身罡境巔峯,一身罡氣至精至純,綿綿不絕!
至於這‘一元天道’,便是蕭凡在那一次頓悟下的產物,藉由與莫名存在的共鳴,於‘不凡之印’的產生下,以那無名法訣爲基礎所推演出來的一部至高的修行之法!
李火也是認真的看着這個並不比自己大多少的……師傅。儘管從年齡上講,兩人之間是真的不差多少的。但是,李火卻是發自內心的認可了自己這個便宜師傅——史上最年輕的身罡強者!
雖然說已經知道了自己這師傅因爲一些不知名的原因而跌下凡塵,又變回了一個普通人。但是,真的面對着的時候,僅僅是憑藉武者的直覺,便已經警惕不已了!
要知道,在瞬息萬變的對戰裏,特別是化勁級別往上的勁力之道的強者之爭,往往都是接觸之後的幾息之間,便可以分出勝負了。
這並不是說勁力之道強者不善於持久戰。
恰恰相反,達到化勁級別的勁力之道強者,哪怕是戰一個一天一夜也是可以的!
這也不是說勁力之道強者戰力弱。
相反的是,相對於其他力量體系,若是讓勁力之道強者近身,也就是瞬息之間的事情了!
這原因,便是因爲勁力之道,特別是達到了化勁級別的勁力之道強者,攻擊,已經不在是單單造成肉體上的傷害了。
兩人具都將‘一元天道’運至極致,這一方因爲是此法的創作者,對於這份功法的理解自然是透徹無比的,奈何自身境界較低;而另一方自身如今的境界相對於對方要高,可是自己會的一切,都是對方教的。
兩人的氣勢不斷的升騰,只見蕭凡的周身繚繞着一種氣息,混混沌沌的,使人無法窺視其面貌。
這是‘一元天道’修煉到第三層之後的情景!
而此時的李火,只見他臉色泛着晶瑩的青色,一眼看過去,有一種若見天之威嚴的感覺。
對此,蕭凡也是一陣驚訝,那可是‘一元天道’修煉到第二層的模樣啊!
要說這‘一元天道’,這第二層和第三層的威力其實是相差並不大,具都是無上級別的功法!
第一層便差了些許,但也屬於頂級功法之列了,卻是比之於第二三層差了一籌。而這第二層和第三層的區別,也就是一個受到了限制,而另一個卻不受限制。
就說此刻的李火,那泛着晶瑩的青色,代表的可是高渺的“天意”,也就是所謂的天道垂青了!
區別也就是出現在這裏了。
雖然說這第二層次的‘一元天道’若是放在低配的洪荒神話之中,是足以成就天道聖人之身的功法,那麼,第三層次的‘一元天道’就是有機會成爲低配版洪荒之中的大道聖人了。
唯有離開世界之後,纔可以看出差距。
這裏,也可以看出這‘一元天道’的不凡之處了。
明顯,這是繼承了蕭凡‘不凡之印’的部分特點。
看着李火的蕭凡不由得露出一份讚賞的眼神,說道:“只要你能夠在一刻鐘裏可以反擊十次並離開這湖裏,便算是你贏了。”
頓了頓又補充道:“贏了的話一切都好說,輸了便把之前說好的懲罰翻一倍吧!”
聽聞此言,李火剎時一驚。
待回過神來,眼前那裏還有蕭某人的影子?
無聲無息的,一隻手悄悄的出現在李火的頭頂。
李火猛然一驚,就要閃身避開。
可是,他蕭某人的攻擊又豈是那麼好避開的?
顯然不是!
這一點,李火也立刻就明瞭了。
他也馬上做出了相應的動作。
只是在這倉促之間,李火也是有點昏了頭。
又或者是因爲其經驗太少的原因,卻是沒有注意到腳下便是湖水。
當然,也可能是因爲緊張的緣故。
總之,接下來便看到李火像被錘子砸中的地鼠,休得一下,便沒有了影子。
原本還算平靜的湖面,立刻就變得“沸騰”起來,波浪頓時洶涌而澎湃。
下一刻,只見蕭某人的身影一閃一現,拳頭高舉,作錘子狀。
接着,剛剛冒出水面的李火,不待其手臂露出水面,便看到一個砂鍋大的拳頭,越來越大、越來越大,似一整個天空一般!
而後,還不待反應,便已經再次被砸入水中。
接下來,在李火的無聲怒吼裏,蕭某人拿自己徒弟,愉快的玩起了砸地鼠的遊戲。
砸了有一會兒時間,李火整個人都感覺不會好了。每當他要爆發的時候,還沒有完全蓄好力的時候,就已經被自個兒這個師傅給打斷,這個,又能怪誰呢?是要怪李火學藝不精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其實,正是因爲李火學藝精湛,這蕭某人知己知彼之下,又是搶佔了先手,卻是將李火剋制的死死的!
這時候,一隻貓咪,踏水而來,優雅的動作,顯示着其不凡。
水君,優雅的出場了。
蕭凡停頓了一下。
越發憋悶的李火如故冒頭。
結果,這一次看到的卻不再是越來越大的拳頭。
心裏頓時一鬆的李火,還不待他反應過來便看到了一隻爪子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一種怪異的熟悉感,油然而生!熟悉的情景不一樣的越來越大,熟悉的爪子不一樣的越來越大!
然後,李火憤怒了,暴躁了!
他要,放大招!
看到這一幕的蕭凡笑的邪惡了。
下一刻,只見這隻小貓跳到了蕭凡的肩膀上,蹲坐着四處尋找……
看着水君如此眼神,蕭凡也是嘴角一抽一抽的,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雖然因爲之前被打斷好多次而很是有一段較長的時間沒有反抗了,似乎已經屈服在蕭某人的淫威之下了一般,但是在這樣子憤怒的情況下,反而沖淡了那種被打擊過了之後的屈服順從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