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瀟灑了!
一套棍法行雲流水,看起來更是賞心悅目。
中年男子脫口而出道“你走的是白眉棍術的路子嗎?”
白眉棍術,棍法雄健剛烈,氣勢逼人,發勁雄厚,潑辣迅猛,因爲有着棍中白眉之號,所以稱爲白眉棍。
他看着張一博這套棍法與白眉棍法很相似,便忍不住開口問道。
要是對面真的會這套棍法,自己今天只帶匕首,怕是不能順利離開了。
“白眉棍法?不是,我這是打狗棍法!”張一博懶洋洋地說道。
棍法,他沒有練過,都是瞎打的。
這套招式都是他在網上看見別人打的。
“不對,你這不是打狗棍法!”
打狗棒法他曾經領教過。
指東打西,凌厲無比。
打狗棒法共有絆、劈、纏、戳、挑、引、封、轉八訣。使“絆”時,主襲敵人下盤,有如長江大河,綿綿而至,決不容敵人有絲毫喘息時機,一絆不中,二絆續至,連環鉤盤。
……
“哈哈,是不是打狗棒法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打到狗,就是真的打狗棒法。”
說話間張一博已經衝了上去,手持木棍,舞的虎虎生輝。
燕子點頭,龍擺尾……
張一博也沒有招法,往前捅就是了。
夏級八打的棍法壓制得中年男子動彈不得。
嘭!
倉促之中,張一博棍法狠狠的擊中了中年男子的身體,在其胸口上留下一道很長的傷口,不過傷口並沒有流血。
中年男子面孔呆滯,毫無表情,一張神情麻木的臉龐上,有着泥塑石雕般的凝滯之態,連皺紋都毫無波動的跡象。
只有兩隻眼睛偶爾轉動一下,又好似古井一般沉寂下來。
“好棍法!”他微張着嘴,強忍着疼痛,出聲誇獎張一博。
這年輕人,不簡單啊!
不說其他的,就但從力量上講,自己與他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我已經留手了,希望你們好自爲之,要是再看見你們過來搗亂,我下次用的就是刀了!”
張一博說完轉身與楊波一同離開。
這社會不能光明正大的殺人。
很多事情,需要講道理,守規矩。
等張一博離開,旁邊的三個小混混一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
“過來扶我!”等張一博離開之後,中年男子終於熬不住。
他緊繃着一張臉,黝黑的臉膛顯得愈發陰沉,噘着嘴脣,帶着一股子疼痛之色,眼神冷厲地看着三個廢物,強行抑制自己的怒氣。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
“臥槽,臥槽,一博哥可以啊!竟然這麼牛鼻,我一直以爲你是一個溫柔的男人,沒想到一出手就這麼厲害!”
“我練了這麼多年刀法,都才堪堪摸到門檻,沒想到你一聲不響地到了如此高深莫測的境界。”
“兄弟,可以啊!”
楊波對張一博完全佩服得五體投地,自己練了這麼多年的刀法,面對敵人的時候,他都忘記了自己所學的招式。
只知道上前將敵人勒住。
而張一博,面對敵人的時候,不僅能夠熟練地運用自己所學的招式,而且還特別瀟灑!
張一博漫不經心地說道。
楊波完全不信張一博所說的,這麼厲害的棍法是瞎揮的?
騙誰呢?
他以爲張一博是因爲謙虛才這樣說的。
一直到餐後,楊波的誇獎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張一博感覺頭皮發麻!
晚上回去之後,張一博覺得教王小落拳法。
畢竟多學點總是沒錯的。
“小落,你想學習拳法嗎?”
王小落應聲擡頭,正對上張一博的目光,但見他那雙深邃的眼睛裏,猶如往常一樣的清澈,正溫和地望着自己,只是這平靜的目光裏夾雜着一抹若有若無的期待之色。
於是,王小落滿面笑容地說道:“想學,當然想學呢!”
今天晚上,王小落學習拳法,學得很辛苦。
一個學得披頭散髮,一個教得腰痠背痛。
朦朧的夜色籠罩着一座圍牆高聳的宅院。
院子深處的房舍窗戶間,透出點點明亮的燈火。
屋檐下高懸着四盞紅色的燈籠,一陣微微的夜風從檐下掠過,燈籠底端的流蘇輕輕地搖曳,地上忽明忽暗,近處的花草隨風起伏。
吳小明結束了一天忙碌的生活,他一個人躺在躺在沙發上。
又到了深夜,他打開扣扣音樂平臺,開始漫無目的的聽着音樂。
吳小明是一個標準的網抑雲青年。
破鏡重圓是他在權衡利弊之後,發現你最好騙。
桌子上的書堆得很高,以至於你看不到黑板,也看不到未來。
……
各種網抑雲金句他熟記於心中。
所以,他聽歌,只聽悲傷的音樂。
吳小明瀏覽着新歌榜上的歌曲。
發現唱這些歌的人要麼是娘炮,要麼是一些打着走國際音樂路線的歌手,唱一些自認爲是融合的音樂。
難聽!
pass!
繼續下一首,很多歌曲,他只聽了開頭,就直接點了下一曲。
直到點完第一頁,吳小明發現這一期的新歌榜全是歪瓜裂棗。
竟然無一首歌能夠入他耳朵。
特別是排行前幾名的歌曲,聽着很難聽,但他卻看見評論的人很多。
當吳小明點了進去,全是一些NC粉在唰彈幕。
“哎!還是用網抑雲吧!扣扣音樂實在是不適合我!”吳小明點了一首沒聽過名字的歌曲,準備聽完這首,就把軟件刪了。
當張一博獨特的聲音響起,吳小明愣神了。
這人是誰?
聲音很不錯!
越聽,吳小明感覺越好聽,特別是裏面的歌詞,讓吳小明深深癡迷。
當他把【男人海洋】聽了一遍,感覺不過癮,於是點了循環播放。
這一晚,吳小明失眠了,他想起了以前的她!
要是自己當初溫柔點,結局應該會不同吧!
他擡頭看着窗外的燈籠都是成對,而自己,這麼多年,依舊是形單影隻!
在這一晚,由於張一博的歌曲,在不同的城市,失眠了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