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胡小云智商-1!
………
這一次,她久久毫無反。
幾秒鐘後,胡小云傳來一個呆滯的迴應:“哦,哦。”
看着胡小云已經沒有絲毫反抗之力,他心中暗道:“針不戳,殺人於無形之中,三言兩語就把人變成傀儡,自己完全可以爲所欲爲。”
隨便問了一些問題,張一博便放過了胡小云。
畢竟他這次只是過來測試一下能力的,而不是過來殺人的。
張一博離開之後。
只留下胡小云在原地發呆,直到她的朋友在提醒她,這是在上班不能光明正大是摸魚之後。
她的智商才慢慢迴歸正常。
“剛剛……發生什麼了?”胡小云遲疑片刻,最後還是放棄繼續思索。
因爲在上班呢!
她低聲暗罵。“去特麼的免費加班,都導致老孃精神恍惚了!
……
京北。
一男人沿着鋪滿葉子的泥土小徑而行,來到一株合抱粗的古木之下,擡頭仰望着古木,稱讚道:“好一顆古樹,樹冠遮天蔽日,直矗霄漢。”
看着古樹老幹虯枝橫斜,色彩斑斕的樹葉在風中輕輕地搖曳,簌簌作響。
年輕人看着躺在古樹下的貴公子,由衷地讚歎着。
而躺在古樹下男子,聞言,上下打量着剛剛來的這人,眼神中充滿溫和之色,關切之意盡顯。
躺在古樹下的人,叫孫興義。
孫家小輩之中,排行第四。
人稱孫老四!
他年約二旬,長得身材偉岸,儀表非凡。
面如滿月,眉清目秀。
“六弟難得來看我一次,可惜爲兄這裏沒有上等的茶葉招待客人。”說話時聲音朗朗,談吐優雅,舉止端方。
“呵呵,看來四哥還真的把我當外人呢!你的一個客人倒是把與孫家的關係撇得乾乾淨淨。”聽到對方已經如此清高,孫老六忍不住開口諷刺道。
聞言!
孫興業也不生氣,而是笑了笑,不說話。
繼續躺在在椅子上,手持破蒲扇,任由孫老六諷刺。
對於他來說,雖然待在孫家,但孫家離他很遠。
他一把破蒲扇,在這裏搖了四季。
孫興義,孫家當代家主的次子。
由於母親的關係,從小就不受父親的待見,因此在家族中的地位比較尷尬。
試想一下,在家族中,自己家的頂樑柱都不幫忙,地位能好到哪裏去呢?
天生要強?
對於一個善於玩弄權謀的家族來說,大家都是低調做人的。
表面上對你恭恭敬敬,但暗地裏卻什麼都做得出來。
“行了,這裏沒外人,我就實話給你說吧!我這次需要你的幫助!”孫老六看着四下無人,便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幫助?我?”孫興義指着自己,語氣不可思議道。
“你在開玩笑嗎?我一個廢物,一年四季都待在院子裏,與牢房裏的囚犯無異,你竟然找到我,讓我幫你?”
“我拿什麼幫你,嘴嗎?”
“對,就是用嘴幫助我。”孫老六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找錯了人吧,我就是一個廢物,手無縛雞之力,胸無半點墨水,你還是去找其他人吧,我等下還要睡回頭覺。”孫興義說完,也不管孫老六,打了一個哈欠之後,便閉目躺在椅子上。
看着不想理會的孫興義,孫老六他那原本毫無表情的面孔上,有着寒冰一般的冷冽之色,被風一吹,忽然浮現出一抹難以掩飾的自負神色。
不管他這些年怎麼試探,孫興義都如現在一般,自甘墮落。
“古有臥龍鳳雛,得一人便可得天下,現在文有你孫興義,武有馬大師,得一人者便失天下!”孫老六臨走的時候,冷笑道。
三天之後,西南機場。
華夏帝國的使者團已經聚集。
帶頭的正是陳四爺,周圍很多探子在盯着這一行人,但從開始到即將要登機,他們都沒有發現張一博的身影出現。
“01小組報告:未發現目標人物。”
“02小組:未發現目標人物。”
……
孫家大廳。
孫老六眉頭緊鎖,咬牙道:“不可能,所有地方我都安排好了人,怎麼可能會找不到人?”
他們準備在機場附近將張一博暗殺掉,這樣一來,陳家的外交失敗。
到時候,上面怪罪下來,陳家地位將會一落千丈。
畢竟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辦砸了,證明沒能力。
“會不會是,那個張一博根本沒有去機場而是躲在家裏,去切磋的是其他人,這個張一博只是陳家拿出來吸引我們注意力的?”孫老六的父親,看着着急的兒子,他盤着手中的核桃淡淡地說道。
“有道理,爹你真厲害,陳家那些人還真有可能這麼幹!”孫老六恍然大悟道。
而躺在古樹下的孫興義,看着手機上發來的信息,他揚了揚嘴角,嘴裏喃喃自語道:“也不算太蠢!”
他那雙冷厲的眼睛長久地注視着遠方陳家的大宅,陰沉的目光裏終於閃過一抹輕蔑的笑意。
當代臥龍鳳雛嗎?
“形容得很不錯呢!”
只見孫興義在手機上快速編輯好一條消息發出,臉上的嘲諷色越來越濃。
“四爺,那個張一博呢?”剛剛上飛機,使者團中最年輕的女孩忍不住問道。
她也是張一博的粉絲,這一次她還以爲可以與偶像近距離接觸。
當然要是張一博願意與她負距離接觸,她也不介意。
但沒想到根本沒有見到張一博的身影。
陳四爺發出一陣輕笑,笑聲不高,卻透出一抹難以察覺的嘲諷意味。
“哈哈,沒事,有些人想要搞事情,我們得防着一點,畢竟小人愛作祟嘛!”
“哦!”女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便不在言語。
而在另一邊,老人上了飛機之後沒有收到陳家的消息。
此刻,陳家慌亂了起來。
因爲他們也找不到張一博的蹤跡。
本來按照他們的計劃,會安排好航班,等使者團先行離開之後,才讓張一博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