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很想承認這首歌曲的歌詞是我寫的,但很顯然,我沒有這樣的經歷,寫不出這樣的歌詞。”晉敏垂頭沮喪地說道。
這個時候她沒有選擇說謊。
她這樣的青澀的少女,明顯是寫不出這樣的有內涵的歌詞的。
她要是說謊了,早晚有一天會被露餡。
而且她也不是那種沽名釣譽之輩。
“看得出來,那是誰寫的?”
“一博哥!”
“一博哥?我怎麼沒有聽說過有這號人,你們學校的導師嗎?”
“不是,是我姐姐的師兄。”
何靜:“???”
問了老半天,都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他在哪?能帶我去認識他嗎!”
何靜的語氣有些急促,但她已經不管這麼多了。
沒有名氣?不重要。
真要是這麼有才華,若是這種大佬專門爲自己寫一首歌的話。
那自己肯定會東山再起。
她已經涼了五年,大家都以爲她歸隱山林,但其實是她這五年沒找到好的歌詞。
一直想找一首好的歌詞,錢她不缺,所以她一直秉着寧缺毋濫,所以一直等待着貴人。
“他就在門外等我!”晉敏如實說道,面對偶像的詢問。
晉敏早也沒有平日的古靈精怪,老實的像個小花貓,但同時心裏有點難受。
是我來參加選拔!
不是張一博來參加選拔的!
委屈!
而且偶像,我到底能不能通過沒有簽約,你倒是吱一聲呀!
“把她簽下來,你們倆繼續在這裏審覈,我和這位晉敏小姑娘一出去一下。”沈何靜扭頭看向另外兩人隨意的囑咐了兩句,上前拉着晉敏就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簽了?”晉敏心中歡喜。
只有是簽約了,那自己以後好好努力,說不一定可以從練習生出道然後成爲大明星!
大門口,張一博懶洋洋地坐在凳子上,旁邊的保安小哥不斷吹着牛皮。
“老哥,雖然你很帥,但我告訴你,你女人緣肯定沒我好,我在這裏當保安,每天都能得到很多小紙條。”說完,保安從褲兜裏掏出一張小紙條,上面還有清秀的字跡。
“小哥,這是我聯繫方式……”
“可以啊,很不錯的工作。”張一博笑了笑並未在這件事上過多深入探討下去。
他現在有兒有女,而且還有王小落,對於這面的討論他完全提不起興趣。
咚咚咚!
突然響起一陣高跟鞋踩着地面着地面的聲音,張一博不用擡頭,就知道是誰過來了。
“請問你就是張一博?”
張一博沒有轉身,而是淡淡地有後腦勺點了點。
“我們可以出去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天嗎?”何靜屏住呼吸打量着張一博。
“嗯!”
等到張一博同意之後,何靜走上前,終於看清了張一博的長相。
那線條柔和的面龐上,隱約浮現着一層朦朧的光潤,一雙清澈的明眸,閃動着靈動又溫情脈脈的幽光。
英挺的鼻樑下,一雙薄厚適宜的雙脣,抿成平直的線條,顯得堅毅而篤定,又不失溫和之色。
好看!
她實在是找不到什麼詞語能夠形容張一博的長相。
混跡在娛樂圈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好看的男人。
貴族咖啡廳,這是一間十分高檔的咖啡廳。
很多穿得人模狗樣的社會高端人士都安靜的喝着咖啡。
喝得很文雅,彷彿手中的咖啡是靈丹妙藥一般。
包廂裏。
“你好,我是何靜,很高興認識你。”說完,何靜伸出了纖細的小手。
要是一般人,她可不會主動去握手,但憑藉張一博的長相。
她不介意主動!
“張一博!”看着伸出來的手,張一博坐在原地,皺眉道:“不要意思,本人已婚,不接受與異性握手擁抱之類的動作。”
“啊!哦!”聽到張一博已經結婚,何靜不知道爲什麼,心中有一點失落,但她想起自己的目的,擡頭看着張一博,語氣急促地問道:“請問《負負重一萬斤長大》這首歌的歌詞是你寫的嗎?”何靜也不打算繞彎了,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不是!”張一博神色平靜道。
這首歌真不是他寫的。
看着眼前的貓屎咖啡,張一博皺了皺眉頭。
他瞥了一眼在其他人,很投入地喝着貓屎咖啡,他搖了搖頭,搞不懂這些人有錢人。
貓拉出來的屎做出的咖啡竟然要五百塊錢,他張一博還真理解不了。
聞言,何靜轉頭疑惑地看着晉敏。
晉敏自從進入房間之後,就低着頭不斷髮送消息。
完全沒有參與兩人的談話。
看着投入的晉敏,她疑惑地看着張一博。
“那首歌的歌詞是我一個朋友寫的。”
“朋友?”
“嗯!”
“那你能幫我聯繫他嗎?”何靜問出自己最爲關心的問題。
她以爲是張一博寫的,但沒想到是他的朋友。
雖然事情比較麻煩,但爲了得到一首好歌詞,她不介意麻煩。
她現在非常需要一首好的歌詞來恢復自己。
平淡了五年,何靜的人氣早已經跌進谷底。
五年前大街小巷都在唱她的歌曲,五年後很多人都是隻聽過她的歌,都忘記有他這一號人。
若是張一博的的朋友還有像《負重一萬斤長大》這麼好的作品,那她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
“他啊!你聯繫不到的。”張一博擰開自己隨身攜帶的自來水喝了口。
怎麼聯繫?
那是另一個世界的歌手!
“爲什麼?”面對何靜的追問。
張一博瞥了她一眼,然後忽悠道:“他這個人很古怪,從來不與陌生人說話,他就兩三個朋友,所以你懂的。”
張一博一本正經的說道。
何靜:“......”
她擡頭看着張一博一本正經的樣子。
彷彿不是在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