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坤全身被燒,頭髮被燒焦,一張臉黑糊糊的,連眉毛都被燒掉。
對於極其注重相貌的人來說,簡直就是要了陳坤的命。
要知道,他可是自稱浪裏小白龍。
出門在外,可全靠自身長相。
“媽的,這孫賊這麼狠?”
“這打人不打臉的,怎麼下的去手?”
“這人該不會是心裏有問題吧,打就打人,幹嘛要燒人啊?”
……
衆人指着張一博,嘰嘰喳喳,開始嘈雜起來,人人義憤填膺。
陳坤氣的吐血昏厥倒地,他覺的這輩子都沒有這麼丟臉過。
在倒下的那一刻,他還在想着老家無數的美女都想要和他套近乎。
一起喫個飯,逛個街之類的,大家都喜歡他的臉蛋。
但是今天,他終於碰到了一個吊毛,竟然將他毛全燒了。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油白白嫩嫩的公子哥怒喝,“姓張的,來,今天我要與你單挑!”
一時間,他握手成爪,“想不到你竟然不講江湖道義,本少今天就告訴你,打人不打連,日後好相見。”
此刻,白白嫩嫩的公子哥的實力發揮到了極致,手上出現了一團白色的罡氣。
雖然還只有一團,但是卻也證明他的天賦造詣很好,已經摸到了罡氣的入門階段。
罡氣的覆蓋,可是能夠大大增強身體的強度。
這一刻,白白嫩嫩的公子哥感覺自己身硬如鐵。
只是,任由他再硬。
啪!
張一博直接一巴掌扇將他扇了一個趔趄,“你忍不住了是吧?”
還沒等對方站穩,張一博又一腳踹在了白白嫩嫩公子哥的腿上,“想單挑是吧?”
然後再來了一計肘擊,“喜歡出頭是吧?”
張一博繼續左巴掌招呼上去,“你很強是吧?”
緊接着,張一博一記飛踢,直接一腳將公子哥踹飛幾米,“不讓我打的是吧?”
帶頭的那一男子,也拔出自己的砍刀,直接對着張一博砍去。
而張一博只是腳下微動,瞬間施展了登天步,人便閃到了帶頭男人的身前,登天步用於實戰還是挺好用的。
快速,簡單,瀟灑。
張一博擡手,一巴掌往帶頭男人的臉上扇過去。
啪!
帶頭男人被打的身軀一晃,瞬間後退了三步,然後嘴角溢血,臉上留下了張一博清晰的手掌印。
“姓張大,你欺人太甚,我今天和你拼了!”
帶頭男人大聲咆哮,“不死不休那種!”
張一博又是一耳光扇過去,男人繼續趔趄,他可是真正的武者啊。
“槽……”
“啪!”
“你他……”
“啪!”
“……”
“啪啪……”
帶頭男人臉頰高高腫起,口鼻滴血,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着張一博。
白一帆也不廢話,抓住金三牛的衣領,右手高高揚起,果斷的連抽十幾個耳光。“不服?”
“不……”
帶頭滿嘴血沫,吐字不清。
又是三個耳光,張一博喝道:“服不服?”
“不……”
聞言,張一博再度揚手,帶頭男人憤怒大叫:“服不服!”
“我心服口服。”
張一博右手擡起,往前一推,瞬間將男子推了出去。
帶頭疼的齜牙咧嘴,止不住的眼淚一直流。
他早就想說服了,因爲張一博的一巴掌實在太疼了。
長這麼大,他還真沒遇見這麼疼的巴掌。
好大、好重。
平時就是出門,都有高手在一旁保護,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什麼時候有人能夠欺負他了?
“嗚……”
帶着男人掩面,想到傷心處,竟然大哭起來,只覺的滿肚子委屈。
別人二十歲在家裏都是一個寶寶,備受寵愛。
每天在街道上耀武揚威,而他圖什麼啊,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來天道宗一展才華,可連門還沒進就被人打了。
而且打得還不輕。
張一博接走向另一個前面義憤填膺的男子,“來,讓我看看你有幾斤幾兩。今天我能不能打得死你。”
那人驚恐後退,“大哥,大家都是一同屆的,沒必要這樣大動干戈。”
“是嗎?”
白張一博淡然一笑,“剛剛的事情你難道忘記了?”
那人慌張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何必爲了一點小事記仇呢?要展望未來的啊,未來是很美好的不是嗎?興許我們以後就是最好的師兄弟。,大家以和爲貴嘛!”
“說的確實有一點點道理。”
張一博點頭,“但很可惜,我這人記仇。”
話音剛落,張一博呼嘯一聲衝了過去,左手抓住了男人的肩膀,右手揚起。
啪!
一耳光打的男人牙齒鬆動,瞬間頭暈眼花
再來一腳,踹得人仰馬翻。
四周再一次安靜了下來,衆人面面相覷,這人打人竟然專打臉。
剛纔以爲是個普通的帥哥,現在看起來,這人境界比衆人要高啊。
張立夢一旁叫囂道:“我爸纔剛開始熱身,就你們這羣菜雞?連開胃菜都算不上,竟然就倒下了,起來繼續戰鬥啊!”
“纔剛剛熱身?竟然恐怖如斯。”
“那真大佬無疑了。”
“人家好像都沒用真本事,就像大人打小朋友一樣,抓住就是一頓耳光。”
“哎,這怎麼打?根本就沒法打啊。”
那些人震驚了,這人得多麼有強啊,這還是沒認真,要是認真了,豈不是一拳一個小朋友?
張一博翻了個白眼,張立夢竟然這麼皮。
張一博轉身,目光一掃還站着的人,喝道:“還有誰?一起上來,別耽誤我的時間。”
聞言,張立夢恍然大悟,怪不得老爸這麼打人,原來是不想浪費時間。
張一博這一番話對於其他人來說可以說是拽到了極點。
白白嫩嫩的公子哥咬牙切齒的喝道:“你休要拽,我表哥現在已經是外門弟子了,弄死你非常簡單。我告訴你,你今天攤上事了,你而且還是攤上大事了!”
“嘴炮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