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夢所得到的別墅,可容納十人居住。

    所以,房間林林總總還是不少的,朱曉圓一個人去收拾,還是需要費一番時間的。

    而張立夢則是在思考,思考一個重要的問題。

    劉雨長老在回答他所有的問題中,都牽扯到了一點,那就是‘表現優秀’。

    唯有表現優秀,才能夠有資格往上爬,也唯爬上去,才能夠獲得更加龐大的資源,接觸到更高層次的功法、境界等等。

    她當然是不擔心資源、功法這些,畢竟她有一個宗主父親。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出現在房間裏。

    正是張一博。

    “爸!我今天表現咋樣,沒跟你老人家丟臉吧!”說完,張立夢上前抱着張一博的手撒嬌道。

    “馬馬虎虎吧!”張一博稍微認可道。

    “嘿嘿,那可不,你不看看我是誰的女兒!”

    “對了,爸!在這裏,每一個月的十號、二十號、三十號會有長老傳授一些修煉經驗以及功法。

    而今天,剛好是初六。

    距離第一次教學,還有四天的時間,我需要去聽嗎?”

    “先去吧!要是感覺學的東西不管用,那就回來我親自教你吧,記得,千萬不能夠懈怠啊。”

    張一博說完,起身走進了剛被朱曉圓收拾好的一間房,盤腿而坐,繼續觀看從古蹟中得到的功法。同時也在全心全意地修煉者。

    他現在都境界還沒有被卡在,還是儘早把境界提上去。

    第二天一大早,朱曉圓就風風火火的跑進張立夢的房間。

    “張師姐,有人找事。”

    張立夢一愣,不解道:“找什麼事?我們這不是剛來嗎?”

    朱曉圓無奈道:“就是因爲我們剛來,所以就有人找事來了。陳坤那些人不老實,和一些以前進入外門的弟子勾結呢,想要奪取我們的房子。”

    在另一個房間的張一博,略一思索,不由曬然一笑。

    想想也是,能夠進入天道宗的窮人真的是不多,所以在這裏有很多的都是不可一世的富二代、各種代,三世祖之類的

    “去看看。”

    張立夢整理了一下小粉裙,隨着朱曉圓到了門外。

    大門外,早已有數十人站立等待着。

    陳坤、白嫩公子哥赫然就在前列,站在他們中心的是一個身着黑色長袍的青年男子。

    腰板筆直,器宇軒昂,兩隻炯炯有神的眼睛敏銳地環視四周,一張線條分明的俊朗臉龐上,掛着若有若無的笑意。

    張一博感知了一下,此人隱隱已經到了五階武者中期。

    想想這樣的強者,如果是在西南地區那樣的地方,那就是一方高手啊,但是在這裏,卻僅僅只是天道宗的一位外門弟子而已。

    “請問,你們誰是張立夢?”

    黑色長袍的青年男子溫和地問道。

    “就是那個小孩子。”

    陳坤恨聲叫道。

    “你就是新人王張立夢?”

    青年男子訝然,隨後狂笑,“搞什麼鬼?你們一羣人就被一個小女孩打趴了?不是吧!你們與我開玩笑?還是說你們自己太差勁了!”

    張立夢淡然道:“你又是誰?”

    旁側一位相貌英俊,身着黑色練功服的男子冷笑道:“這位是楊師兄,外門弟子中排名第九十三位。你還不快來拜見。”

    能夠在幾千人中排名第九十三,可見其實力是不差。

    這天道宗的外門弟子,任何一個人扔出去都是天之驕子,天賦卓絕的存在。

    聞言,張立夢微笑道:“原來是楊師兄。”

    然後張立夢就揹着小手,站在一旁,沒有任何想說話的意思。

    看見張立夢這麼不尊重自己才,楊師兄冷語道:“果然和他們說的一樣,很狂,難道你覺得你很厲害嗎?”

    聞言,張立夢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羞澀道:“一般啦,真的很一般呢。”

    楊師兄冷語道:“把房子讓出來,你乖乖去住另一邊,此事就此作罷,否則就別怪我欺負小朋友。”

    張立夢笑道:“抱歉,我實在是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了。這房子可不是我要住的,這是劉長老分配給我的。”

    楊師兄沉聲道:“你在裝糊塗嗎?”

    張立夢輕舒一口氣,“新人擁有一年居住的權!雖然劉長老說的話我沒怎麼聽懂,但是還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即便要來挑戰居住權的人,也不該是楊師兄,而是他們吧!”

    楊師兄眉頭一挑,不屑道:“你區區一個新人竟然敢在我面前這麼說話?”

    張立夢微笑道:“我的確是一個新人,但那又如何呢?你呢,就是入門早而已,就沒有必要來欺負我這個新人吧?”

    陳坤譏笑道:“我看你可是一點敬畏之心都沒有,是不是打心底瞧不起楊師兄啊?

    我可告訴你了,進入百位強者的榜單,可不僅僅是境界上的高低,而是綜合實力。”

    換而言之,這楊師兄能夠進入排行榜,哪怕是九十多名,也足以證明他的實力強悍。

    楊師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目露兇光。

    “楊師兄。”

    白嫩公子哥癟嘴,盡顯委屈,道:“這小女孩與她父親,剛來這裏就把我們所有人給坑了一遍,若非如此,我們豈會是落到這種地步?就因爲他們暗害我們,讓我們在擂臺上無法對這個小屁孩出手,這才讓她憑白得了好處。您是我們尊敬的師兄,你可要爲我們做主啊。”

    那模樣,完全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張立夢挑眉,對白嫩公子哥更加厭惡了。

    一個男人竟然這樣。

    噁心!

    “而且,他爸連女孩子都打的,一點風度都不要。”

    有新人弟子不滿的叫道:“先不說大家同是天道宗的弟子,就算不是,無冤無仇的也沒有必要下死手吧!她爸不僅動手,還專打我等耳光,打耳光就是侮辱我們的行爲啊。

    可她爸呢?卻故意這麼做,就是要羞辱我們。”

    楊師兄語氣冰冷,“你爸當真這樣?”

    張立夢不屑地撇了撇嘴,“你想說什麼?”

    楊師兄雙手一動,有一條淡藍色的水柱纏繞自身,冷語道:“我這個人,生平最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看來,有必要給你們一個教訓了。”

    “呵呵……”

    張立夢樂呵呵笑了起來,她覺的這人好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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