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月抿脣喝茶,倒也不拆穿她,最後纔在上官若蘭要走時說道,“二妹妹,三日後皇后娘娘要在宮內舉辦賞花宴,現在請帖已送入府中。”
賞花宴?!
上官若蘭眼睛一亮,可下一秒又惱恨地摸向自己的臉,因爲之前在被上官信打傷後在莊子裏面沒有及時得到治療,以至於現在即便在府中用的是上好的藥物,疤痕也只是稍稍消退一點,看上去依舊可怖醜陋。
她現在這幅模樣,老夫人和上官信是絕對不會讓她進宮參加賞花宴的。
“姐姐說這話是想向我炫耀嗎?”上官若蘭攥緊手,咬脣看向上官清月。
“當然不是。”上官清月笑,“我是想讓二妹妹與我一同前去宮中賞花宴。”
上官若蘭詫異,隨即反應便驚喜地拉住上官清月的手,既激動又懷疑,“難道你有辦法?”
上官清月微微笑着並不言語,一雙清澈柔麗的雙眸靜靜地看着上官若蘭,直把上官若蘭看的怔楞,明白了自己問的問題有多麼愚蠢。
上官清月如今頗受寵愛,即便當初落選太子妃,也沒有得罪於皇后,說不定皇后心裏還念着她,今下只不過是要帶着她一起進宮而已,約莫只消一句話,事情便解決了。
“姐姐,今日之事是我錯了,我一時衝動昏了頭腦……”上官若蘭不得不服軟,放軟了聲音去求她,心中惱恨嫉妒,又無可奈何。
不僅如此,她還彎腰給上官清月斟茶,罕見的低眉順眼,上官清月漠然看着,等她再熬不住想說話,纔開了口,“讓你參加賞花宴的事兒我的確有法子……”
話到這,上官清月就沒再說下去了,可言下之意誰都清楚,上官若蘭背地裏簡直要因這威脅恨得咬碎牙,最後才勉強道了聲是。
二人又閒說幾句,上官若蘭待不住便藉口說傷口要上藥,回到若山院後看見煥然一新的屋子也沒解氣,擡手便摔了一個瓷瓶,嚇得丫鬟不敢吭聲。
皓月居。
待上官若蘭走後,墨竹在外頭收了信回來,交給上官清月,“是水兒派人送過來的。”
上官清月拆了信,看完後吩咐墨竹燒掉,站起來走向窗邊打開窗,涼風吹來,撲面是輕柔的涼意,她微微閉上眼睛,腦中卻思索起了賞花宴的事情來。
明蓮居。
李夫人遭了之前那等子事情,心情煩悶,坐在屋子裏面生悶氣,擡頭又見自己兒子捧着書在看,一副書生模樣,心裏就更來氣了。
“讀讀讀,整天捧着你那本書幹什麼啊!又沒給我考個狀元來!家裏那些鋪子又不見你和你爹提着要管,難道你想以後我們一家子喫西北風嗎?!”
被罵了的李知辭顯然習以爲常,可又不敢頂嘴,只能抿了脣要走,李夫人見狀更氣,恨不得將他塞進肚子回爐重造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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