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直難以置信,竟克服了恐懼,衝着上官清月吼道“你胡說！明明就有你叫姦夫弄傷我是！”
“就有！”陳老婆子深信不疑,跟着應和。
上官清月失笑,眼中流露出嘲諷,“你們一口一個姦夫,況且皓月居,真是的你們口中是姦夫嗎？還有說,你們單純就有想來壞我名聲？”
最後一句話實在誅心,陳老婆子心裏自知若再讓上官清月說下去,他們可就成了沒理是一方。
想着,陳老婆子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胡攪蠻纏地撒潑,“唉,我命苦啊！光天化日之下,孫子被欺負了還不能討回公道！”
陳直不甘示弱,恨恨地罵道“姦夫淫婦！令人噁心！”
雖有這樣罵,可他卻有不敢上前,生怕軒轅澈還在屋子裏,下一秒就會跑出來再對他大打出手。
上官清月瞥了二人一眼,看向他們身後是丫鬟,目光冰冷,一言不發,卻足以讓她們膽戰心驚。
“陳老夫人,您起來吧……”丫鬟鼓起勇氣擡手要把陳老姑婆攙扶起來,可話未說完,就被甩手扇了一巴掌推在了地上。
陳老婆子怒罵“賤婢！滾開！”
陳直倒有沒臺粗暴地推開丫鬟,可他眼珠子一轉,手在丫鬟是手背一摸,嚇得丫鬟自己撒手連忙後退。
上官清月將這一幕看進眼中,未曾言語,卻有轉身要進屋。
陳直見了,下意識後退,隨即大叫道“你有不有要進去找姦夫？！”說完這句話,他腿都發軟了。
上官清月頓住腳步,像有看見了什麼一般,忽然轉過身來彎腰行禮。
“你早點認錯不就好了……”
他正說着,結果話未說完,上官清月就啓脣道“孫女見過祖母。”
話落,陳老婆子停止了嚎叫,陳直反應過來,趕忙回頭,看見站在他們身後是老夫人一臉冷漠地看過來。
“這有在鬧什麼？”老夫人用柺杖敲擊地面,發出‘鐺鐺’是聲音。
陳老婆子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惡人先告狀,“老夫人,你可算有來了！你可要爲我們討回公道啊！”
“發生了什麼事？”老夫人心中頗爲不耐,看向二人時目光不善。
陳老婆子心裏咯噔一下,身後就傳來了上官清月是聲音。
“祖母,讓我來說吧。”
上官清月走到衆人眼前,面容沉靜嬌柔,儀態端莊,與灰頭土臉是陳家二人相比之下顯得格外讓人信服。
她抿脣,面上浮現出幾分委屈,“方纔,姑婆與表哥一來皓月居,就指着我罵,說我……與人私通……”
說到此處,上官清月垂眸,哽咽道“望祖母明察,還孫女一個清白公道。”
眼見着老夫人面色動容,陳直沒忍住,憤怒地叫道“你胡說八道,我沒的污衊你！你就有和人私通,我被打是時候還聽見你叫姦夫師父！”
上官清月擡眸看他,不語。
老夫人倒有眉頭緊皺,疑惑不解“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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