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黑黑圓圓的,除了個頭小點之外,還真像。
“不過那小夥子,看上去挺本份的,倒像是個好孩子。”
“可不是嗎?對了,你試試那什麼桃源小神醫什麼的,有人不是說,有視頻嗎?”
“哦。”
現在的人,基本上都會裝快音,閒着無聊的時候,刷一刷打發下時間。
便趕緊搜了起來。
“嘿,還不少,天啊,這麼多人都在場。”
當二人看了視頻之後,的確被那神奇的一幕給驚到了。
拍攝的都是些地地道道的農民,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剪輯,甚至連封面都沒弄,絕對起真實可信。
“我去,這個人二癩子我們好像在京北醫院的時候,好像見過對不對?你忘了,還聊過幾句,他說要是這裏再看不了就不看了?”
“哦,對對對,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
看完之後,二人的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老公啊,你說咱們要不要試試。”
男人這時想都沒想,便點頭應道:“試,當然要試啊,你想,咱兒子哪沒看過啊,都說沒救了,咱們就死馬當作活馬醫唄?”
“你……你說什麼呢?這可是咱兒子,什麼死馬不死馬的。”
“嘿嘿,我錯了,錯了,我現在就去倒熱水去。”
這老張便趕緊倒水過來,把那黑藥丸便塞到了兒子的嘴巴里。
這藥看似普通,但裏面卻注入道醫之氣,所以當藥丸一進嘴裏,便飄來淡淡的藥香。
沒錯,並不是單純的中藥味兒,而是淡淡的香味兒。
二人也期待幾分鐘後能有奇蹟發生,不過一直等到晚上12點,還沒有一點變化,便沉沉睡去。
……
次日一早,便帶着奶奶去了一趟城裏。
奶奶嘴上說不想去,其實內心可願意出去了。
到了城裏,就像爲他打開了一個新世界,望着那高樓林立,激動不已。
“這城裏就是好啊,這樓這麼高,他們乾的活怎麼樣啊,我才怕他們會倒下來?”
“哈哈,奶奶,你就放心吧,咱們這小縣城纔多高啊,我哥說了,北上廣深,那樓基本上都好幾十層呢?你放心的走,絕對倒不了。”
“哦。”
還帶奶奶吃了好喫的小喫。
奶奶七十多歲,他只來過城裏兩次,一次是生春荷的爹,一次是他生病。
雖然來過兩次,但是每次都是匆匆來匆匆走,而這一次不一樣了。
現在春荷出息了,可以好好的逛逛了。
“奶奶,走了這麼久了,要不咱們去看場電影吧?”
“看電影有啥好看的,家裏不是有電視嗎?”
“奶奶,這是電影院,我也沒去過,就是聽我同學說,電影裏看跟家裏看,那就是兩碼事兒,走。”
“行,去看看吧。”
老太太便跟着春荷過去了。
“你好,請問下那《你好,李煥英》幾點開啊。”
“還有十分鐘就開了,你現在買票,剛好趕上,而且今天我們有福利,買票還送一杯爆米花,這爆米花平常都賣15一桶呢?”
“啊,這麼好,好好好,拿兩張票吧。”
當二人一聽票價的時候,頓時傻眼了。
特別是奶奶,嘴巴張得跟塞了個鴨蛋一樣:“丫,丫頭啊,你,你沒說錯吧?一共多少錢?”
“奶奶,一張35,兩張70,沒說錯!”
“你這丫頭長這麼好看,怎麼欺負我們鄉下保障,看個電影不是幾分錢一張票嗎?你,你還35一張,你這也太坑人了,走走走,咱們啊,不看了。”
奶奶一聽,說什麼也不看了。
雖然出乎意料,不過春荷也沒有奶奶那麼喫驚。
奶有說的幾分錢的電影票,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兒了。
現在的特價這麼高,哪能那麼便宜。
“奶奶,現在買個雪糕都四五塊了,電影票哪有那麼便宜的,奶奶你孫女現在能賺錢了,我請你,走。”
“不去不去,70塊,你給我一年,我都花不完,趕緊的回家。”
“奶奶,聽話。”
春荷纔不管她呢?硬是把奶奶拉了進去。
因爲長這麼大,她也一次都沒看過,所以這一次,他也要看看電影院裏的跟電視上看有什麼不一樣。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倔,我說不去就不去。”
“奶奶,這回就由不得你了。”
服務員看着硬拉着奶奶進電影院的時候,笑着笑着竟然哭了。
“咋了這是?”旁邊的同事大姐問道。
“沒事兒,我……就是看着他們,讓我想起我我奶奶,之前我奶奶就說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想到電影院裏看場電影,當時奶奶的病,把家裏的錢都花光了,等我能賺錢了,奶奶卻走了……”
大姐聽到這,也是鼻子一酸。
“噯,可不是嗎?我奶奶也是,到了都沒進去電影院。”
……
當奶奶從電影院裏出來之後。
和春荷說說笑笑,看上去非常滿意。
“奶奶,怎麼樣啊,電影院裏好看還是家裏的好看。”春荷也是頭一次看,當他坐在裏面之後,頓時感覺值了。
“你這傻孩子,當然是電影院裏好看啊,那椅子竟然還會動,下雨的時候,上面還真的滴水,坐車的時候,這椅子啊還真的在晃,就跟我在電影裏似的,嘖嘖,還是有錢好啊,這錢花哪哪好。”
聽着奶奶的話,看着奶奶那滿意的笑容,心裏特別的高興。
“是吧,現在你還覺得人家這票價貴嗎?”
“貴,當然貴了,70塊錢,可以買多少肉了,不過啊,看這一回是真值了,要是讓我沒事就這麼看電影,我是不同意,肉疼。”
聽着奶奶的話,春荷哈哈大笑着。
“哈哈,奶奶你放心,我以後啊,一定會努力賺大錢,爭取讓你天天來這裏看電影。”
“切,我纔不要呢?”
就在二人還想接着逛的時候,電話響了。
“誰呀,是不是你文浩?”
“我看看。”
說着便掏出手機,而當春荷一看號碼的時候,頓時雙眉緊皺。
奶奶也有種不祥的預感。
“誰呀?咋了這是?”
“奶奶,110……”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