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畫,我覺得還是冷靜點,你不是說,那王大權不想讓公司裏的人知道你們的關係嗎?”
“切,就你這智商,跟條狗有什麼區別?”
“你……”
“我什麼我?我把你比喻成狗,那都是對狗的侮辱,怎麼不服氣啊?”
說真的,做爲一個男人,他也想硬氣一回。
但是實力不允許啊。
要是沒有這個女人,他別說什麼吳總了,最多也不過是個工地上看圖紙的技術員而已。
而且這幾年,他當了這個包工頭之後,現在很多新的東西,他已經摸不清了。
幾乎是廢人一個。
所以就算罵他不如條狗,他也只好忍着。
“我不是怕,到時候那王大權,狗急跳牆嗎?”
“要是不去他們公司,去哪?回家談,回家除了給我放一槍之外,能談出個啥東西,他不是高管嗎?他不是怕我鬧事兒嗎?這一次,我就給他來個狠的,要是他真騙我,沒關係,滿足我的條件,你好我好,他也好,要不然,我就讓他身改名裂,看看誰玩得過誰?”
聽到這,這吳大慶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能感覺到,接下來會是一場血雨腥風。
誰贏誰輸,還真不管斷定?
不過這時的吳大慶,心裏真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忐忑不安。
他也真的盼着楊畫能贏。
便趕緊開車去了電信大廳。
……
而這個時候。
王大權剛接到一個電話,正趕往極致咖啡。
咖啡廳靠窗的位置,文浩正坐在那裏。
見王大權過來,便衝他招了個招呼。
“這裏。”
王大權也不知道是誰,爲什麼事兒,只說,有關係到他前途的祕密要告訴他。
做爲一個職場老狐狸,他也有種不祥的預感。
所以二話沒說,便走了過來。
畢竟在體制內的工作,肥爬到他這二把手的位置,真的太不容易了。
文浩看着這王大權走過來的時候,當他剛到窗戶的地方的時候。
一陣不正經的風吹了過來。
把他那一九分的頭髮吹了起來。
這一吹不要緊,頓時把他那完美的地中海給吹了起來。
頭髮隨風飄蕩,任憑他怎麼捂都捂不住,一直到了坐下。
終於把最左邊的頭髮,給夾着,蓋住了那明晃晃的地中海。
文浩看得差點笑出來。
這王大權明顯也很尷尬,原本是想着值個發的。
當他一問,最少二三十萬,沒捨得。
一到這種場合,他就恨不得馬上去植髮去。
“你好!”
“你好王總。”
“別客氣,我……怎麼感覺你有點眼熟啊?”王大權這時感覺文浩有點眼熟,不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見到的。
“熟不熟,沒關係,主要是給你看個東西。”
文浩的咖啡已經快喝完了。
“啥?”
王大權對他很戒備,觀察着文浩。
文浩笑笑:“來,加個微信吧,發完文件,就刪掉。”
“好。”
加了好友之後,便發了過去。
“好了,東西我已經發你了。”
文浩說着就要走。
王大權點開一看,頓時眉頭一皺,因爲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的主咯噔一下,一個不好的念頭油然而生。
“你什麼意思,想訛我?”
“噗,我沒那個閒心,我只是給你提個醒而已,好了,走了。”
“等等。”
“有事兒?”
“什麼意思?我又不認識這人?”
文浩這時走到他面前,幫他理了一下那零亂的頭髮。
“你……”
“王總,我是爲了你好,這個女人可不一般,你呀多加小心。我也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你老婆,最多算你的一個小情人吧,你這髮型啊,是該帶個帽子了,不過帽子可得選好,別再選綠的了?走了。”
“你……給我站住,你敢不敢告訴我是誰?”
“那有什麼不敢的,我是咱們小河鎮桃源村的鄉村醫生文浩,是不是還想着知道,我爲什麼告訴你這些,那我也告訴你,給你帶這綠帽子的女人啊,是我姐的老公,他叫吳大慶,說不定等一會啊,你們多年奮戰的‘戰友’,就可能見面了,所以你要有點心理準備,我只能說到這了,趕緊準備準備吧。”
說着便衝他挑了下眉,瀟灑的走了。
鄉村醫生,文浩?
怎麼這麼面熟,哦哦,明白了,這不是在他刷視頻的時候,刷到的那個神醫嗎?
妙手神醫3分鐘,治好20幾年的斑禿那個?而且還在鬥羊比賽和遊街的時候的時候出現過。
那鬥羊比賽的形象代言人春荷還說最最感謝的人就是他……
不過他也顧不得這些,趕緊打開視頻看了起來。
這視頻還是之前二嫂那個大喇叭在城裏買東西的時候碰上的。
這個女人爲了給村裏人爆新聞,那可真豁得出去,爲了拍到二人苟合的視頻,還特意在他們樓對面開了一間房,這女人偷-拍偷聽的這話設備可是隨時帶着的,所以用手機對着他的望遠鏡拍的。
可以說兩人在房間裏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都拍得明明白白的。
當看到楊畫和吳大慶那不堪的畫面時,肺都要氣炸了。
說實話,這個楊畫可是她還在上大學的時候,都包了的。
在包他的時候,便說得清清楚楚,在和他在一起的這個期間,必須對他忠貞不一。
不過二人在接觸的時候,他發現楊畫真是個不錯的女孩,不但技術好,而且長得漂亮。
所以便想盡一切辦法和他老婆離了婚,想着把楊畫給娶了。
不過這王大權雖然有錢有權,但是某些方面是真不行。
堅持不了幾下就熄火了,但是他就喜歡用各種方法折磨楊畫,什麼老虎凳,辣椒水,小皮鞭,歡樂牀啥的,從中得到滿足。
他是滿足了,但是楊畫哪能滿足啊。
所以便在招工的時候,在工地上,發現了當時還是個小技術員的吳大慶,一來二去,兩人便勾搭上了。
王大權包了楊畫。
楊畫又找了這個吳大慶,雙方一下平衡了,相安無事的處了幾年。
而這一次,徹底被文浩把這遮羞布給扯開了。
看着那視頻,氣得直打哆嗦。
不過很快,王大權的臉上便露出一絲冷笑。
彷彿早有準備。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上面寫着楊畫。
“你個小浪蹄子,敢給我帶綠帽子,怕你是活膩歪了。”
便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