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相信你浩哥。”
文浩這時,笑笑說道:“其實啊,這事兒我早就想過了,奶奶歲數大了,是真的不適合這麼高強度的勞累……”
“對嗎,奶奶,聽到沒有。”
“切,你少來,聽你哥把話說完。”奶奶這時一直相信文浩,只要這孩子說了,那絕對有他的獨物見解。
“但是奶奶說的也沒錯,現在老了,找到了人生的價值,這是一件非常驕-傲,自豪,引以爲傲的事情。”
奶奶聽後,伸着大拇指:“說的太對了。”
“哥……”
“所以啊,我覺得我們應該商量一下,如何能讓奶奶忙得有價值,又不累。”
“切,這話說的,能賺錢還不想幹活,可能嗎?哥啊,我看你呀也沒啥好法子,喫飯。”妹妹這時坐下來,遞過來一雙筷子。
“奶奶,喫吧。”
“聽你哥說。”
“所以啊,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咱們開個廠子,專門做這竹製品,奶奶就是我們公司的技術總監,你就是我們公司的董事長。”
“啊?”
說真的,春荷和奶奶,這輩子怎麼也沒想到開廠子。
更別說什麼董事長和技術總監了,這些聽上去高大上的名稱,讓二人都傻眼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過心裏都非常高興。
他們是不懂,要是真的能把這事給操辦成了,那可是完成了一個完美的蛻變?
“哥,開,開廠子,那,那得需要好多錢吧,再說了,啥董事長,董事長都管啥?是不是懂事就能當董事長啊?那我行,我打小就特別懂事兒。”
這話一出,文浩和奶奶都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丫頭片子,說什麼呢?不懂別裝懂,聽你哥的。”
文浩這時也是笑到腮幫子疼:“你這解釋,讓我對董事長有了新的思路,哈哈,好了,咱們說正事兒,這開廠子啊,也分很多廠,咱們現在訂單小,可以開個小點的廠子,公司就先註冊到我們家裏就行了,要是發展好了,就把廠子建到地裏……”
奶奶一聽,也是滿血復活,完全沒有了老年人的模樣。
高興的直鼓掌。
“你看,你哥這見識就是廣,咱們啊,壓根就沒想着開廠子的事兒,所以說啊,以後有什麼事兒,就找你哥商量,別自己矇頭幹,要不然就說我太累了,又啥都不幹了,你哥這一句話,簡直就是點醒夢中人。”
“是是是,奶奶,那你告訴你,是誰不讓找我哥的,說要想引起我哥的注意,一定要提高自己的本事,成爲最耀眼的什麼什麼……”
“呀呀,你這孩子,我……我說的有錢嗎?要是自己沒點本事,就那麼硬貼上去,哪個男人會珍惜,就算當着你哥的面,我也會這麼說,男人就是喜歡得而得不到的,不會珍惜上杆子送上門的……”
聽了奶奶的話,文浩也有點臉紅了。
他不是不喜歡春荷,而是真的不想傷害她。
在給不了她幸福的時候,不能走進她的心裏。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的時候,這事不是小事兒,等晚上有時間的時候,先諮詢一下相關的事情再實施。”
“傻孩子,記住了,要在自己能賺錢的時候,一定要抓緊時間賺錢,這運氣稍縱即失,機會來的時候,一定要抓住,不家啊,藝多不壓身,我知道奶奶這不是什麼好手藝,但憑着勤快也餓不死。”
“好,奶奶我記住了,我沒事兒的時候,也跟你學。”
就在他們正在激動萬分的商量開廠子的時候,電話響起。
“誰呀?早不打,晚不打,這個時候打?煩死了。”
此時的春荷還沉浸在開公司的喜悅之中,被電話打斷,不由得撅起了小-嘴。
“你這孩子,你以爲你哥就專門負責你的事兒啊,你哥的主業是醫生……”
文浩這時趕緊接了起來。
“映雪,你怎麼有空打電話了,好久不見了。”
不過裏面並沒有傳來歡喜的聲音,而是聲音有些嘶啞。
聽上去好像剛剛哭過一樣。
要知道他可是現在盈豐創投-公司的掌舵人,真正商業女總裁。
以她這種要強的性格,哭,可以說幾乎不可能的事兒。
“文浩,我……我有一事相求。”
“映雪,別這麼說,有事你就說。”
“我爸他現在剛從重症監護室裏出來,情況……不是很……樂觀。”
此時她已經泣不成聲了。
再要強的總裁,也有軟肋,而他爸的重病,讓她控制不住。
能聽出來,他在盡力的控制着。
因爲他剛剛偷聽得到,他爸這一次估計是要不行了,所以進去搶救室沒多久,便推出來了。
說讓他回家靜養就行了。
那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啊,映雪,彆着急,你在哪裏,我馬上過看看。”
聽着他的話,便長長的出了口氣。
“文浩,說實話,我……我是不相信你有那神奇的醫術的,但是我……我現在真的沒辦法了,我不能看着我爸他經受這種折磨,所以我,我想請你……”
聽了周映雪的話,文浩一點也不生氣。
說真的,別說她不信,輪到自己也不信。
當然了,現在得到《道醫經》傳承,便由不得他不信了。
可以說所有的疑難雜症在《道醫經》的血霧之氣的滋養下,幾乎都能把人從死神中搶救過來。
做爲一名醫生,怎麼能坐視不管。
“好了,我懂,我馬上就過去,趕緊發位置給我。”
“好,謝謝,謝謝文浩。”
“別這麼客氣了,掛了。”
掛完之後便起身要走。
“哥,再急,也得喫飯啊,就剩幾口了,吃了再去唄。”
“不了,救人要緊,走了。”
說着便趕緊回了村委會大院,收拾東西開車去了。
……
重症監護室門口。
他媽這時跑過來,拉着她的手。
“雪啊,你爸他怎麼樣了,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啊?說話啊,你這死丫頭……”
看着他媽那濃濃的黑眼圈。
她強忍着內心的痛苦,笑了笑:“媽,我,我爸他啊,沒事兒了,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