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都是這麼想的,但是誰也沒說出來。
而這時的旗爺卻不一樣了。
激動的白眼一翻,身子一搖晃。
便靠在林小玫的身邊。
“呀,旗爺,你怎麼了?文大夫,你趕緊看看啊,旗爺他怎麼了?”
“心臟不好,暈了。”
“那咋辦啊?”
“人工呼吸。”
“啊,這……他有癌症,我,我不弄。”
“要剛剛要不說的話,你會不會幫他做人工呼吸。”
“不會。”
“那行吧,還有第二招。”
“啥?”
“打他的臉,越狠越好。”
“啊?”
“啊什麼啊?扶好了。”
文浩可一點沒客氣,一巴掌抽過去。
就聽到“啪”的一聲。
再看這旗爺,臉上頓時五個紅印子浮現出來。
醒過來之後,感覺這臉火-辣辣的疼。
活動了下嘴。
“吐!”
一顆牙給抽掉了。
這旗袍女一下沒忍住。
笑了起來:“旗,旗爺,你沒事吧?”
“我…剛剛怎麼了,這臉怎麼這麼疼啊?”
“沒事兒,剛剛幫你治療了一下,現在感覺怎麼樣啊,腦子清醒嗎?”
旗爺點點頭。
“清醒,就是這臉有點疼。”
“臉疼,等下就好了,我剛剛給你說的事兒,怎麼樣啊?你這冶治不冶啊?五百萬,你要是行的話,我就給你開藥了。”
“治,必須得治啊,開,現在就開,我可不想死啊,只要你能把我的病治好了,6百萬,8百萬,都行,我馬上就給你錢。”
“好,那就說好了,八百萬,來,我可錄像了。”
“啊,不是說五百萬嗎?”
“你……算了,你回去吧,我不看了。”
旗爺心裏那個後悔,剛剛怎麼那麼多嘴,這一下就白送三百萬。
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是雖兇了,不管了,只要能看好病,這點錢又算什麼。
人沒了,錢再多也是別人的。
“我同意,八百萬,就八百萬,好了吧。”
“嗯,這還差不多。行,你在這等着,我呀,現在就給你取藥去。”
文浩也沒想到這一下就多了三百萬。
對於這種人,不宰他宰誰呀。
爲了讓他感覺到這錢的價值,所以他便打開了一個白瓷罐。
這個裏面是沒有做成藥丸的半成品。
其實他所有的藥,都是這一個罐子裏取出來的。
裝到不同的小瓷瓶裏,那就是治療各種疾病的藥。
這旗袍女孩,一看,他就那麼徒手抓了一坨藥之後,都震驚了。
動了幾下嘴,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
“我去,文醫生,你,你那是什麼東西啊,黑乎乎的。”
“藥啊。”
“藥,你,你就那麼用手抓?”
“對呀,我不止抓,還要團起來呢?你看。”
文浩這時依然一本正經的樣子,從挖出來的那團上面捏起來一點,還非常順手的團成了一個小藥丸。
“我去,你的手都不洗,就團藥?”
這可刷新了他的對藥的認知。
感覺這文浩越來越不靠譜呢?
“你懂什麼,知道現在的城裏人那麼講衛生,爲什麼還活不過鄉下人嗎?”
“那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就是城裏的人活得太精細了,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喫的太乾淨了,鄉下的人,雖然沒有天天洗澡,有的甚至連牙都不涮,但是也正是因爲這種看似不講衛生的習慣,卻激活了人體自知的免費系統,所以靠自身的免疫細胞就可以控制的好好的,這些不乾淨的細菌,就像給你身上打的疫苗是一個道理,你知道疫苗是什麼嗎?說的通俗點,就是往你身上打的比較弱的細菌,乙肝疫苗,打的就是一股子乙肝病毒,流感疫苗就是打的流感病毒,狂犬疫苗,打的就是狂犬病毒,我這麼說,你明白了沒有?”
“啊……”
說實話,她只知道疫苗,可從來不知道疫苗是啥東西。
總以爲是打的好細菌。
可是沒想到打的竟然是病毒。
“所以啊,要想不生病,就不要喫的太衛生,適當的活得粗糙一點,纔是長壽的祕訣。”
聽到這,旗爺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
“老弟啊,漲知識了,不過我總感覺你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呢?”
聽了旗爺的話,林小玫也沒忍住笑了。
“噗,我……我也覺得。”
“信不信由你們吧,沒事的時候,不要老想着喫喝玩樂,有那時間,讀讀書,不要那麼無知,比啥都強。”
文浩這時邊團邊繼續嘮起嗑來。
“旗爺,像你這麼大歲數的人,把手機玩得這麼溜的可沒幾個,沒少泡那些女主播吧?”
旗爺一聽,便給文浩遞了個眼色。
心說,當着這小玫的面,說這多不好意思啊?
“說啥呢?”
“那有啥啊,你不就是爲了瀟灑人生嗎?再說了,這林小玫也不是你老婆,不過就是消遣一下時光而已。”
“你……”
“我說的有錯嗎?你貪圖他的錢,他貪圖你的身子,不過就是各取所需而已,都是停止發育的成年人了,沒必要裝,你說是不?”
“你……”
沒想到文浩說的這麼直白。
讓這林小玫無地自容。
“也是,我他麻的也算是活明白了,林小玫啊,你呀也別他麻的裝了,老弟剛剛說的有道理,你又不是我老婆,我憑什麼照顧你的感受,無所謂了,我呀可以大聲的告訴你,我呀至少睡了五十多個女主播,現在的快音,狗牙,還有什麼玩魚直播,裏面的女主播啊,都是些見錢眼開的人,給要給錢,就來,都是一個德性,沒啥意思。”
文浩笑了。
“旗爺是個爽快人,別的我不知道,就之前東山那鬥羊王胖子,你就給他涮了有小百萬,能說說爲啥這麼捨得砸錢不?”
聽到這,旗爺笑了。
“哈哈哈,那還有啥,就是玩唄?說白了,我呀也就是今年才接觸到這直播,就是覺得好玩,有我喜歡的美女主播,我就給他涮個幾千,一兩萬的,那大哥叫得那叫一個親,一般的給他涮個兩三天,這女人基本上就到手了,一約一個準……”
“那能說說爲啥這麼不心疼錢?不爲你以後養老想想?”文浩接着問道。
“哎……不說也罷。”
“要不……我幫你說說?”
旗爺一愣,這可是他的祕密。
他會知道?
“……噗?有點意思?我怎麼想的,你會知道?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