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當那氣息完全融入腦髓之後,這村長鬍大福的身子打了個寒顫。
而後不由得趔趄了一下,而後趕緊扶起界碑。
“村長,沒事兒吧?”
文浩這時嘴角微揚,笑着問道。
“切,那能有啥事兒,臭小子,看好了沒有?”
這個時候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幾個幫忙的哥們,也都跑了過來。
手裏都拿着東西,看樣子,生怕幹起來。
“舅舅,你沒事兒吧,我不要讓我媽嫁給這個糟老頭子,要是那樣的話,我,我就不活了。”
不得不說鵬鵬還是個特別孝順的孩子,說着就要往七星村的界碑上撞。
讓文浩一把抓住了。
“你這孩子,想啥呢?有叔叔在這呢?不會有事兒的,而且叔叔還告訴你,你的病啊,馬上就能好了。”
鵬鵬一聽,頓時雙眼放光。
“真的,那太謝謝叔叔了。”
“我說你到底要不要看相了,不信就趕緊滾出我們七星村。”
“嗯,已經好了,我覺得沒必要你問我答了,就你這身子,就算能找到老婆,你這身體也不行啊,看你身子虛胖,面色臘黃,你家兄弟最多也不過五釐米吧,我去……看你那鼻子雙小又矮,最多也不過五秒,就這……”
這話可真是扎心了。
文浩說的沒錯,由於單身太久,所以一般的私事都得靠自己,所以這幾十年下來,這身子都就被擼壞了。
而之所以想找個老婆,不過就是想着自己老的時候有個伴,伺候他終老。
而鵬鵬媽,他也聽說了,這可是一個單純的很傻的女人。
喫得胖乎乎的,而且長得也很漂亮,加上他兒子鵬鵬現在成了守山人的事兒。
所以他便想到了這事兒,就好像專門給他定製的女人一般。
可是沒想到,竟然聽說有人過來給鵬鵬治病,所以這胡大福就急了。
連場酒都沒喝完,就趕緊跑過來,就是爲了阻止他看病的事兒。
看好了鵬鵬的病,這女人怎麼可能留在這小山村裏。
特別是聽到說他是五秒哥的時候,氣得臉都綠了。
就想着抓文浩的衣領,卻讓文浩把手一個擒拿手,擰在了地上。
“胡大福,老實點。”
“麻的,老子是這裏的村長,我勸你,趕緊鬆開我,要不然我可喊人打你了。”
文浩笑了:“你覺得他們聽你的嗎?別自以爲是了。”
“你們幾個,他麻的還愣着幹嗎,給我上。”
每個村裏都有幾個拍馬屁的,一看村長被打,機會來了,真有四五個人從人羣裏“嗷”的一聲,衝了過來。
還沒等他們過來,便見文浩猛的一提村長的胳膊,就聽到“咔嚓”一聲。
“啊,不……”
再看這胡大福掂着身子,疼得像是得了帕金森似的抖個不停。
“我靠,我的胳膊。”
“放心吧,死不了,只是脫臼了而已,你們哪個還想來,我都幫你們脫個臼!”
村民們一聽,都傻眼了。
就文浩這功夫,再多幾個人也幹不過啊。
再說了,他們這小山村,離醫院這麼老遠,要是真脫臼了,正正骨也得百十塊錢。
所以這些馬屁精,誰也沒敢進來。
“鵬鵬,我剛剛給你的藥吃了嗎?”
“吃了。”
“嗯,恭喜你,可以出村了。”
說着便仔細觀察了一下鵬鵬的身體,滿意的笑笑。
“叔叔你說啥,我,我可以出村了?”
“對,試試。”
說真的,鵬鵬媽,鵬鵬,連他舅舅小松,以及看熱鬧的人,都是一臉的驚訝。
“鵬鵬還愣着幹嗎,走,試試去。”
說着他媽和小松便扶着鵬鵬走了過去。
而這村長架着胳膊,也是一臉不解的望着三人。
心想這守村人,能治好,我他麻怎麼這麼不信呢?這守山人的傳說,傳了也有幾百年了?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鵬鵬一直走出了幾百米,一點暈倒的跡象都沒有。
“切,別高興的太早,再往前走保證會暈倒,要是守山人的病能治好,樹爺就不會在村子裏困了九十多年。”
就這樣,二人一直走得消失在了人的視線裏,也沒有暈倒。
過了沒一會兒,就見鵬鵬跑着過來了。
“叔叔,真的好了,哈哈,太好了,謝謝您。”
“不客氣。”
小松和他媽也是高興的不行,拉着他要回去的時候,卻見村長掂着胳膊攔住了去路。
“文浩是吧,你他麻的哪來的野小子,從哪來給我滾哪去?”
“村長,你要是給我好好說話,我還能幫幫你,沒想到,你還是這副德性,那行,我就告訴你一個事實吧,你知道鵬鵬爲什麼能好嗎?”
“爲什麼?”
“你還記得我剛剛掏出來的那小瓷瓶嗎?還在你手心上抹了幾下,說是髒,其實啊,我是把鵬鵬守山人的身份轉給你了……”
“什麼意思?”
村民們雖然也不太相信,但是都高興的雀躍大呼:“就是,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咱們村的守山人了。”
文浩笑了:“聽到沒有,大家都聽明白了,就你聽不懂。”
聽到這,胡大福“切”了一聲。
“麻的,見過吹牛的,沒見過這麼能吹的,他不是說把守山人的身份傳給我了嗎?我現在就揭露他的謊言,讓你們看看,他有多能扯。”
在胡大福眼裏,這些人都是扯淡。
怎麼也不相信這是真的。
“請。”
村長鬍大福一臉的不服,不過這胳膊是真疼。
“我說臭小子,能不能把我的胳膊先弄好。”
“不好意思,只會卸,不會裝。”
“握草!”
氣得這胡大福直爆粗口。
說着便衝着大家做了個OK的手勢:“都別吵了,我做爲村長,現在就幫大家揭露真相,以後千萬不要上他們的當,說老子出村就暈倒,你們信嗎?反正老子是不信,看到沒有,我離界碑的地方,不足兩米,我現在就大步跨過去,你們看好了……”
這胡大福說着便自信滿滿的走過了界碑。
“看到沒有,沒事吧,怎麼樣,是不是沒……事……”
還沒等他說完,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