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這年齡真不行了。
一見他老婆的手開始不老實的時候,一臉的尷尬。
“哎呀,老婆你可是個大家閨秀,這大白天的怎麼能……”
他老婆一聽,便哼的一聲。
“大家閨秀,我年輕的時候就不大家閨秀了,一天拉人家這裏兩三次,怎麼不說了?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吃藥,要不然你,你就小心點老王……”
“啊,你……”
一聽到老王的時候,寶爺可真是嚇壞了。
想想也是,都兩三月了,要是再不交作業是真不行了。
只好硬着頭上上了。
不過畢業歲數在那,吭哧了半天,勉強應付了一下,這才了事兒。
“死鬼,改明兒,給你買點藥。”
說着便整理着衣服,一臉的不如意。
當燈再打開的時候,又變成了那優雅得體的樣子。
“好了,說說那石頭吧?”
寶爺理了一下那一九分的謝頂,累得滿頭大汗。
“等下,洗把臉去,哎呀媽呀,可累叉劈了。”
說着便顫顫巍巍的去了洗手間,看着他那一走一瘸的樣子,他老婆就笑了。
心想這男人啊,就那幾年中用,一過四十多歲就真走下坡路了。
寶爺出來,燈全部關掉。
用手搓了起來,頓時漆黑的房間裏傳來溫潤的光。
這種溫潤的光芒,頓時引起他老婆的興趣。
“啊,這,這是什麼,怎麼一搓還會發光?”
“是啊,我是沒見過,所以才找你啊。”
“我也沒見過啊,要不我問問我爸。”
“趕緊打。”
於是這兩口子便趕緊打起了電話,一說起這事兒,老頭笑了。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還真知道這事兒。
“傳說真的有這種石頭,叫做七星石,不過啊,那就是個傳說。
我這啊,還真有一個方子,只要配好了,把他塗在上面,來回搓幾下,遇熱就會發光。
之前的時候,這個東西,非常流行,不過後來啊,專門造這種東西的廠子裏,接連病死了三個工人。
一下就引起了注意,最後一查兇手,才知道,原來是用這種染料導致的身體癌變。
而後帶着他們廠子裏的工人去檢查,都有不同程度的病變,所以引起了上級文物部門及衛生部門的高度重視,緊急追回這種會發光的假文物一萬多件,集體銷燬。
最後這個也被列爲禁品,禁止銷售。
對了,你們怎麼突然說起這事兒,你們不會遇上這種東西了吧?絕對是假的,千萬別入手。”
兩人一聽,也怕老爺子多想。
便說只是好奇問問。
騙老爺子說,有個老外問這事兒,想着賺點錢。
一聽要賺老外的錢,這老爺子卻一下精神了。
“賺老外的錢,那好啊,這些人啊,之前可沒少搶咱們國家的東西,該賺,巧了,我這啊,還有那些染料,想扔沒捨得扔,你拿去用吧,記住了,可千萬不要在咱們這售賣,萬一被抓,你小子可別拉我下水,我都入土大半的人了。還有啊,要做的話,一定記得要帶上防毒面具。”
“好,好好好,我們馬上去你那。”
這兩口子那個樂就別提了。
趕緊火速趕到他老丈人那。
老丈人就是老丈人,雖然藝術造詣沒他高,但是這老頭確實是個寶。
沒想到他們還有這種--馬上要失傳的東西。
老頭怕他們不行,所以便調配好,這才讓他們帶了過去。
只要把做好的東西上面泡一晚上,而後用手搓,遇熱之後就會發出光芒。
還別說,一天之後,兩人真就試驗成功了。
只是這亮光,跟七星石的比,還是有着明晃的差距。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亮的不那麼清澈,遠遠達不到深遂夜空之中的那種冷藍色。
不過這寶爺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把之前畫的幾個手把件的草圖發給了文浩。
文浩接到消息之後,一眼就看上了那個如意的把件。
如意的上面還有兩個小柿子,寓意:事事如意。
“好,就他了。”
當看到回覆之後,這寶爺兩口子那個樂就別提了。
這雖然也是他的一件特別得意的作品,不過相比這個傳說中的七星石,那可是天壤之別。
所以當晚便把那柿柿如意泡在了染料裏。
改明,把東西一交,這真假七星石,量這小子也想不到。
一想到馬上就得到了這個寶貝,二人心裏那個激動就別提了。
一晚上都沒睡着。
兩人在被窩裏搓了一晚上。
還商量好,把這塊七星石,一分爲二,弄一個雙魚吊件,兩人一人帶一半。
合在一起就是一個完整的雙魚八卦圖。
簡直就是完美。
……
翌日。
便把把這如意把件拿出來,而後關上所有的窗簾。
帶着東西搓了幾下,還別說,真的亮了。
“老公,成了,咱們要不要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老頭這時捻着那小山羊鬍,說道:“不急,這事急不得,他都說了,要精細一點,慢工出細活,所以啊,咱們再熬他個幾天,時間越長,他越覺得咱們做工好。”
“嗯嗯,老公真棒。”
而後便又問道:“老公,那咱們要不要開工啊,把那什麼七星石也給做了,我現在就想盤他了。”
“也行,那我現在就去拿刻刀去。”
“太好了,快點的,老公,我現在都帶在手上,盤盤它,順便也盤盤你。”
寶爺一聽,看着老婆那興奮勁,便趕緊打住:“盤它可以,盤我,真受不了了,再緩幾天?”
“切……”
寶爺這時趕緊去拿工具。
要不然又怕他老婆來了興趣,把他給盤了。
……
這年紀大了,不但生活上不行了,這刀工也是很久沒動工了。
“老公,不用畫圖啊?”
“畫什麼圖,我這兩天啊,腦子裏都是那雙魚八卦圖的樣子,早就在心裏了。”
說着便拿起雕刻刀,刻了起來。
不過當他刻刀剛一用力刻的時候,卻一下從七星石上滑了下來。
石頭上僅僅留下了一個白印。
“我去,這麼硬,怎麼沒反應。”
“真是歲數大了,身子不行吧,刀工也不行了。”他老婆偷笑着埋怨了一句。
“切,啥叫歲數大,這跟歲數大有什麼關係?”
“切,還狡辯,不服就來試試啊……”
說着就要解釦子。
寶爺一聽,也有點尷尬了,趕緊攔住。
自己的身體,他心裏明鏡似的。
自打過了四十歲以後啊,這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之前的時候,看見個美女,就有犯罪的衝動。
而現在,就算看快音裏的比基尼來一字馬都沒反應了。
“怎麼,不敢應戰了?”
“去去去,男兒志在四方,哪天天想那兒女私的事兒?”
“切,你可拉倒吧,得了你自己玩你的石頭吧,我呀去學跳舞了。咱們旁邊小區那王老師舞跳的可好了,一直想找我做舞伴,今天晚上就試試,看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