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摸着火-辣辣的頭皮叫囂着。
可他哪裏知道這郭右容是個柔術冠軍。
下來之後,一個過肩摔,再看這光頭仰面摔在地上。
就在他剛想揭起身起來的時候,卻見郭右容一個掃腿過去。
踢在他臉上。
“握草……”
頓時鼻血直流。
“老妹,來吧。”
身後一個小子衝過來。
一個熊抱摟住他的腰,就想着順勢往下摸。
不過沒等他反應過來,郭右容一記橫肘,掃到臉上。
“啊!”
一聲慘叫,再看這小子的頭一下歪向一邊,雙手也鬆開了。
“我靠,看我的。”
最後一個小子一看,這兩人都倒下了,他也急了。
抓起摩托上的鋼管就掄了過來。
“老子打死你。”
說話間便見這鋼管就掄到頭上了。
不過這時看到郭右容並沒動,這貨竟然一下動了側隱之心。
這麼漂亮的妹子,這一鋼管打過去,還不得毀容了。
就在他剛一愣神的時候,這才知道錯了,他想多了。
就見郭右容一個神龍擺尾,一記鞭腿掃在臉上。
“啪!”
“啊。”
在衆目睽睽之下,再看這小子被這一腳掃得,身子橫着飛起來,而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整個臉貼在地上。
當這貨擡起臉的時候。
臉皮血肉模糊,鼻子都已經磨平了。
另外一個又衝過來想着背後給她一刀,不過沒等過來。
便一腳把他手裏的刀子踢飛到半空。
而後所有人都仰頭看着。
郭右容接住刀子,“嗖”的一聲,紮在這小子的鞋子上。
“啊”的一聲慘叫。
再看這貨望着“滋滋”冒血的腳,疼得渾身打着哆嗦。
所有的路人,都看傻眼了。
這種只有在電影裏才能看到的情節,竟然在現實中發生了。
此時的郭右容,望着這麼多人都拿着手機拍她的時候,心情美極了。
那種驚訝與仰慕的目光是對他最大的認可。
而後上了她的陸巡,瀟灑離開。
……
“哥,你說,怎麼才能泡到文浩那小子。”
到了海鮮樓,郭右容抓起他的貴妃壺,喝了起來。
這架勢完全就是一個做人肉包子孫二孃的氣勢。
過江龍這時看着山大王一般的妹妹。
“噗嗤”一聲笑了。
“你還笑,還有笑得出來?你妹妹都要老死閨中了,你還笑,我嫁不出去,你很開心是不是啊?”
“你看看,你看看,我說老妹啊,就你這脾氣,哪個男人敢要啊,你再看看你那坐姿,哪裏像個女孩子啊,那文浩人家就是個斯斯文文的人,別說她了,就算像哥這樣的粗人,也都喜歡那種乖巧懂事,說話嗲聲嗲氣的女孩,你再看看你,動不動就爆粗口,心情不如就打人,你這種女漢子樣的女孩,真的虧了你這一身的甜美相兒啊?不是哥說你,你要是不好好的改改你這些壞毛病啊,老死閨中,也不是不可能?”
“你……有你這麼當哥的嗎?討厭,討厭討厭討厭,上回不是說給我出招,現在怎麼不吭聲了?”
看着妹妹急着出嫁的樣子不由得笑了。
“你還笑,行,你不幫我是吧,行,從此以後,我沒有你這個哥,再見,再也不見!”
過江龍一聽可嚇壞了。
自打讓這個妹妹學了柔術之後,那真的是藝高人膽大。
天不怕地不怕。
而且說到做到,要是真走了,恐怕就真的找不到了。
“別,別啊,妹妹,你可是這個世界上哥最親的人了,你要走了,你哥可咋整啊。哥說幫你那一定會幫你,來,你看這是什麼?”
過江龍這時邊掏邊說道:“這可是哥的殺手鐗了,來,給你。”
“這是啥?”
看着她哥那個三無產品的塑料瓶,問道。
過江龍神祕一笑。
“啥,這個叫聽話水,這玩意兒可比着市面上的各種蒙汗藥都管用,無色無味,把蓋子一打開,不管是菜裏,水裏,還是在他臉上一噴,他只聽你的,保證讓他幹啥就幹啥?”
聽着他哥說得神乎其神的樣子,不由得切了一聲。
“你就吹吧,有這麼神,早就遍地都是了吧?”
“切,要不然怎麼叫聽話水呢?你知道這一瓶多少錢嗎?一瓶就五萬,你以爲誰都能買得着啊,這可是哥上個月去泰國的時候,多年不見的哥們給我弄的,哥試過,管用的很。”
“真的?”
“真的,哥還能騙你。”
郭右容接過來,又打量了一下。
又看了看還在得意的過江龍。
冷不丁的衝他臉上就是一下。
“呀,妹妹你……”
過江龍怎麼也沒想到,親妹妹竟然對他下手。
不過很快就有了效果。
發現他一P股坐在桌子上。
“哥,哥……你沒事兒吧?”
就見過江龍的就像是喝醉了似的,頭歪向一邊。
拍了幾下,便說道:“哥,你醒醒啊,我去,不會廢了吧?”
用力掐了下人中,過江龍好像也是很疼的樣子,不過雙眼還是有點朦朧的樣子。
這藥叫聽話水,不如試試?
想到這,便眼睛一轉,試探的問了一句。
“哥,你身上……有幾張卡啊?”
“卡,不知道幾張了,都,都在錢包裏。”
“我去,還真有神效?”
趕緊去掏他的錢包。
“太好了,這麼多錢包,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錢。”
“哥,你的祕密是多少?”
“中國銀行,工商銀行,郵箱儲蓄的都是一個密碼……”
“什麼密碼嗎?”
“718……”
聽到這,便記了下來。
“還有沒有卡,就這幾張?”
“有,還有一個死期的,那裏面的錢,誰,誰都不能動。”
一聽這話,郭右容不由得一愣。
心想什麼意思?難不成是他的小金庫?
“卡在哪?趕緊說,我急着用錢呢?”
“這個錢不能動,誰說都不行。”
郭右容一聽,急性子又來了,又拿起瓶子,衝着他噴了幾下。
“我讓你不說,我讓你不說,快說,那張卡在哪?”
“卡在……在我的牀底下的鞋盒裏。”
“啊?鞋盒裏?”
郭右容一臉的好奇,便趕緊去找。
沒想到一搜,果真有一個鞋盒,而後看上面的灰塵,最少也有些個年頭了。
打開一看,頓時一股子正宗的腳丫子的醬香味兒。
差一點吐出來。
媽呀,太噁心了。
臭男人臭男人就是這麼來的吧?
把那些臭襪子往地上一倒,也沒見有什麼卡。
我去,竟然騙我?
便又噴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說,卡在哪?”
“在,在白色的……襪子裏。”
“啊?”
真的假的?
趕緊撿起那個已經成了灰色的白襪子,伸手一摸。
頓時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