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讓他有點不敢相信。
心想要是自己有十幾萬的粉絲,他就可以直播帶貨了。
就算直播帶不了貨,就靠那創作者激勵計劃也能賺個幾千塊錢,比着擺攤強多了。
只不過飄屏的話就有點難聽了,有些好說話的,都在勸他好好想一下。
要不然喫狗屎的就是他了。
“歡迎大家來到我的直播間啊,沒有關注的就關注一下我,我現場打假,咱們今天就直播看他喫狗屎怎麼樣?”
直播間裏的人一聽,都樂了。
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自信。
“劉小杰,你準備好了嗎?我現在開始看病了。”
“等等,我的粉絲還有很多不知道賭什麼的,我覺得我有必要在這重申一遍?”
“說不說吧,反正最後都是你喫?”
“噗……”
所有看直播和現場的人都樂了。
“靠,你一個鄉下的小村醫,我都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我覺得有必要讓後來的粉絲們知道什麼賭注,這小村醫說,他能治好我老婆的病,要是治不好他就喫狗屎……”
文浩看看他補充道。
“還有呢?要是我治好了之後呢?”
“治好了……別吹牛了,你是治不好了的?”
“要冶好了怎麼辦?”
“治好了,我喫。”
“喫什麼?”
“喫狗屎啊,還能喫什麼?”
“汪汪汪。”
令所有人沒想到的是,這小狼王竟然十分應景的拉了一坨。
這下可把春荷和閆玥給樂壞了,還特意用手機對準小狼王那一坨來了個特寫。
“我去……春荷也是沒誰了,太噁心了吧?”
“還真新鮮,趕緊讓這小杰哥嚐嚐鮮。”
“滾……”這小杰那個氣就別提了,衝着小狼王就是一腳。
小狼王趕緊閃開。
“尼瑪,太噁心了,趕緊把他鏟了。”
“不用了,等下就好,你最好多聞站隊,適應一下。”
尼瑪。
聽着文浩的話,氣得不行。
“你叫豔茹。”‘
“對對。”
“從什麼時候開始不舒服的。”
“有幾年了,之前的時候,以爲就是普通的感冒引起的頭痛,所以有就吃藥,後來不管用,就喝止痛片,就在今年年初時候,止痛片也不行了,而且這腦底也有不少的血絲,而且這腦子裏越來越疼,就像被一窩螞蟻在咬一樣。”
文浩點點頭。
“告訴我這幾年,都喝的什麼水,是不是喜歡喝生水,或者喫一些不熟的東西?”
“煮不熟的東西沒有,啥牛排啥的更沒喫過,生水……也沒有喝過自來水啊,哦,對了,我們住的那個地方有一眼泉水,這幾年,我們都是喝的那山泉水……”
“對對對,豔茹他就是這老-毛病,喜歡喝山泉水,我讓他喝冰白開,他說山泉水比着礦泉水都乾淨,還衛生,說啥也不聽,反正我都是煮茶喝,從來沒有喝過生的。”小杰這時想到了這個生活細節。
文浩點點頭。
“對,你的病因就出現在這個山泉水的水質上,你看你面無血色,會出現螞蟻啃食的頭痛感,最重要是你的眼底出現的血絲,其實這並不是血絲,而是從腦子裏鑽出來的吸腦蟲,你是不是夜裏感覺到眼睛特別癢……”
而這時聽了文浩的話,和老婆特別贊同的樣子。
心裏也打起了鼓。
心想不會這傢伙真有兩下子吧?
想到這忍不住望了一下剛剛小狼王拉出來的一坨。
小狼王這時竟然衝着他一呲牙,露出一絲狗笑。
“麻皮,滾。”
他不知道的是,這時的春荷做爲一個專業攝像師,把這一細節拍得清清楚楚。
直播間裏的人都樂開了花。
“文醫生啊,那我病能不能治,得需要多少錢啊?只要能看好,我一定打工賠錢還給你。”
“他都說了不要錢,你還在那錢不錢的啥啊?再說了,他能不能看好還是兩回事呢?”這小子用力拉了一下豔茹的胳膊。
豔茹這時也急了:“劉小杰,你啥意思啊?你巴不得我死不是?只要能把我的病治好,多少錢我都願意。”
文浩這時趕緊打住。
“豔茹,先別激動,你的病,我一定盡力幫你治好,錢就不用了,不過我們之間的賭注是一定要兌現的。”
“切,你可拉倒吧,人家北京最好的醫院我都看了,都說不出什麼結果,你在這吹什麼牛啊?有本事就趕緊治……別那麼多屁話。”
因爲有炎症,所以這時的豔茹一直處於發燒狀態。
“來吧,你躺在這。”
說着便打開他的鍼灸包,從裏面取出來,便在頭上紮了起來。
這些針炙技術,當然都是最基本的東西。
一般學中醫的都會,但是在扎針的同時,卻注入了道醫之氣。
隨着針炙的刺入,豔茹能感覺到那絲絲涼意。
當頭上扎滿了七七四十九根針的時候,整個頭已經扎得密密麻麻。
說實話,看得人們頭皮發麻。
心想,這麼多針紮上去,能受得了嗎?
紮好之後,便拿出大家都所熟悉的黑藥丸子,讓他喝下去。
而後衝着閆玥說道:“玥姐,看着點時間,五分鐘後叫我。”
“好。”
閆玥這時打開手機,設好鈔表。
就見文浩伸出手,輕揉他的太陽穴。
而他按壓的地方,有一股肉眼不可見的幽幽藍光隨着按壓融入顱骨……
隨着他的按揉,豔茹雙眼微閉,陷入沉睡之中。
整個場上,寂靜無比。
此時村裏看熱鬧的人們也早就習慣了這種見證奇蹟的時刻。
都愣在那裏,一動不動。
而這時的小杰,心裏也是忐忑不安。‘
在場看熱鬧的人,最少也不少於四五十人。
不過這些人竟然大氣都不出,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而他的岳父岳母,更是非常認真的看着滿頭都是針的女兒。
臉上的表情凝重,彷彿期待着好消息的到來。
“嘀嘀嘀……”
一陣刺耳的鬧鈴響起。
“文浩,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