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沒忍住。
冷笑了一聲:“給我玩,想不想活命了,以後給我客氣點聽到沒有。”
“好了,都別吵了,還有啊,你們倆個看好了,別讓他做劇烈的活動,現在口子起跑了,趕緊拉到手術室,你們還愣着幹嗎,趕緊交錢去。”
這時護士已經推着擔架牀要過去了。
這時那大個子說道:“那個大夫,我們現在沒錢了,能不能緩兩天。”
“什麼?沒錢?沒錢看什麼病啊,小玲啊,放門口吧,換下一個。”
“哦,好的。”
說着便把他扔在門口,走了。
“我尼瑪,把老子放這?趕緊給他們說,把老子換到VIP病房,尼瑪,這裏面一股子腳臭味兒,老子的傷能好得了嗎?”
“彪哥,我們的錢全都湊完了,你也沒錢啊?”
“我的手機呢?老子手機裏大把的錢。”
“手機碎了。”
“我尼瑪……我的錢包呢?卡不是在裏面嗎?”
“錢包掉了,找不到了。”
“我……我爸的電話,誰知道?給我爸打電話。”
“不知道電話。”
“我尼瑪……那怎麼辦?老子這還出着血呢?趕緊想辦法弄錢啊?”
幾個傢伙,也是一臉的爲難。
“彪哥,這地方不是咱們的地盤,這邊法律可嚴了,路上都是警察。”
“我尼瑪,那你們幾個給我想辦法,把那主刀醫生給扣了,逼他給老子看病,不行就武力解決,明白沒有,老子死了,我們他麻的都去喫……屎啊?”
走廊裏的人看着這個大傢伙就像個傻子一樣怒吼着,都嚇得趕緊躲到一邊看着。
個個像是看猴似的。
加上他這外國人的臉,那大厚嘴脣子特別滑稽可笑。
不過能把國話說的這麼流利,確定很稀罕。
“看什麼看,再看弄死你們……”
把圍觀的人嚇得趕緊走了,心想這人腦子不會有問題吧。
動不動就弄死這個弄死那個的。
花彪萬萬沒想到,不遠萬里跑到這裏來求愛,可是沒想到,竟然落得如此地步。
這要是在索馬里,老子早就一槍崩了他了。
再說他那兩個小弟,失了半天終於找到了手術室。
一腳把門踹開,就想威脅那主治醫師,但是這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哪裏玩得過醫生。
這醫生給助手遞了個眼色,就在轉身的功夫,一人給他們來了一針。
兩個大個子便乖乖的倒在了地上。
而後拖到了走廊的垃圾筒子旁邊。
再說那花彪,一直等到天快黑了,也沒見那兩小子過來。
又派了兩人過來,又捱了兩針。
最後就剩下他自己,望着肚子上的口子,連起身都起不了,說真的這個時候,他才明白,自己除了有把子力氣之外,狗屁不是。
一直到了白班下班,被院長髮現,怕死在醫院裏,這才報了警。
當看到傷得這麼嚴重的時候,便打了120,不過一聽說沒錢,醫院也不管了。
這個時候,王隊便想到了文浩。
畢竟這口子,已經化膿了,又沒錢,只能看好心的文浩能不能幫忙,畢竟再怎麼說,也是條人命不是。
……
而這個時候的文浩,正和柳溪月在他家裏談賠償款的錢。
當聽到王隊說有個外國人受了重傷,需要救治的時候。
“是一個外國友人,傷得可不輕,聽他們那隊友說,手機壞了,錢包也丟了。”
“行吧,那我喫過飯,就去看看。”
“好好好,麻煩了,你看醫院裏沒錢人家不看,我也只能求助你了。”
“沒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
又閒聊了兩句,便把電話掛了。
這時柳傳雄豎起了大拇指。
“你看,文浩這孩子人品多好,以後啊,你也得向人家學習學習,多做一點慈善公益。”
“是是是,自打認識了文浩,我呀就成了你嫌棄的對象了,搞得好像文浩纔是你兒子,我像個外人似的。”
文浩也樂了。
趕緊吃了飯,便讓溪月跟他一起過去。
……
當兩個人看到那個所謂的外國友人的時候。
可把病牀上的花彪給嚇了個半死,其它幾個小弟也趕緊拉開架勢。
一副要幹架的樣子。
“噯,這是幹嗎?”
文浩一看,哈哈大笑:“我去,真是冤家路窄,怎麼是你啊?你不是很牛皮嗎?爺爺都是索馬里海盜的首領,怎麼現在混到這種地步?找來找去,還得我幫你看病?嘖嘖,這人品也是沒誰了。”
花彪怎麼也沒想到這好心的警察叔叔,竟然把文浩給找了過來。
看到自己這個狼狽樣兒,恨不得找個下水道鑽進去。
“王八蛋,怎麼是你,你想幹嗎?把老子腸子都打斷了你還想怎麼樣?”
王隊一聽,也是一臉的不解。
“老弟,這,這怎麼回事兒啊?他這傷是你打的?”
“對,我們做遊戲,一人打一拳,沒想到,讓我一拳,把他幹廢了?哎,我之前都說過,這外國佬啊,就是表面上嚇人,確實啊,個個都是紙老虎……”
“我尼瑪,成着王敗者寇,老子現在虎落平陽,你想咋的就咋的,不過我還是奉勸你一句,最好把我弄死,要不然,老子就弄死你。”
文浩笑着走了過來。
“你,你想幹嗎?給,給我弄死他?”
這幾個小弟一個勁的後退,心想你都打不過,我們哥幾個哪是對手啊?
“放心吧,既然王隊開這個口了,我也不能虐待外國友人不是,趕緊去弄點熱水去,我呀,幫他處理一下作品,要不然動到裏面的腸子,就沒救了。”
這花彪心裏也忐忑不安啊。
心想這小子有這麼好嗎?
但是現在除了他也沒別的辦法啊。
而且他也知道這文浩這小子在網上那可是出了名的小神醫。
不如……先服個軟,等治好了病,老子再想辦法弄死他。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文浩,你,你是真的救我,還是玩我?”
沒等文浩開口,柳溪月便沒好氣的說道:“文浩別給他看,這傢伙就不是人,治好了,指不定又找事兒?”
“不,不不不,溪月我,我錯了還不行嗎?你看我現在都這樣了,你就別給我計較了,只要能把我的病治好,我,我他麻的馬上滾回索馬里去,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你……就這麼求嗎?”
“啥,啥意思?你,你說讓我給你下跪?”
“不行嗎?”
花彪一頭黑線。
尼瑪,這可真是落到後孃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