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威武霸氣,雙手抱着他的腸子,疼得渾身打着哆嗦。
嘴裏還一個勁的哀求着:“醫生啊,醫生,求求你了,一定要用世辦上最好的藥,多少錢無所謂,老子有的是錢。”
醫生這時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你放心,沒錢,也沒人給你看,現在就帶你去交費處。”
說着便一起到了交費處。
“來吧,先預交20萬吧,到時候不夠了再交……”
“啊,一下就交20萬?你,你坑我吧?那要是用不完怎麼辦?會退嗎?”
醫生看了看他,心裏冷笑了一聲:真是腦殘,充進去,還有得退?隨便加幾項,再加個二十萬,也不夠不是。
當然這話不能說出來:“放心吧,多退少補,要是充多少花多少,我們醫院恐怕早就讓人家給砸了。”
“是是,好好,我涮,我涮。”
這點錢對於花彪來說,真不是錢,涮完之後,這才推到了手術室。
一進手術室,各種藥味兒,血腥味,還有八四水的味道充斥着,讓花彪聞着就想吐。
放在手術檯上,看着頭頂上的無影燈,聽着耳邊傳來的叮叮噹噹的手術刀碰撞的聲音。
這時一個漂亮的護士小|姐姐,拿着衝着他身上來了一針。
花彪便慢慢失去了意識。
此時他心裏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等他的傷好了之後,一定要弄死那小農醫文浩。
只是他怎麼也搞不清楚,自已肚子上的口子明明已經長好了,爲什麼在他的一聲“令”下,竟然還能自動爆開,這他孃的不科學啊。
這貨昏迷之後就啥也不知道了,但是醫生這邊卻出了問題。
雖然他們用了最好的藥,但是總感覺這傷口有點怪怪的。
平常縫合傷口的時候,由於血小板有凝固的作用,所以止住血之後傷口就會發粘,變法,傷口也會結痂。
但是花彪這傷口,無論怎樣,總感覺傷口上油油的,就算是縫上了,卻也沒有一點要凝固的感覺。
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這血倒是不往外流,但是傷口就是不合。
“好了,在上面撒上雲南白藥,說不定等個把小時就好了。”
“行,試試吧。”
縫合處理後又上了一層的雲南白藥,便把傷口用紗布包了起來。
下午三點半左右。
幾個小弟圍着花彪,望着那已經染紅的紗布,嚥着口水。
心裏都是在大的問號。
旁邊的病牀上就是斷了腿的獸力王。
“怎麼樣了?還在流血嗎?”
“還在流……一點。”
望着那染紅的牀上,看上去溼乎乎的,說着。
“握草,這醫生到底行不行啊,再叫他們過來,再這麼流下去,人都死了。”
“是。”
過了一會兒,來了好幾個醫生,看着那一個個的地中海和禿頭的程度,就知道,絕對都是“磚家”。
又是檢查,又是換藥,忙活了半個小時,終於又給纏了一層紗布。
“好了。要是不不好啊,就轉院吧?”
“對對,儘快轉院也行,這傷口都不長,我們也沒辦法啊。”
聽着“磚家”的話,氣得這獸力王想打人。
這花彪的傷口不長,他的斷腿也不行,這醫院還有什麼用?
“尼瑪,一羣廢物,看不好,還收錢,他麻的你們有什麼用。看不好是吧,看不到,把錢全都給我退過來,麻的……”
這時那七十多歲的地中海一臉不屑的說道:“你可真有意思,這藥也打了,功夫也費了,你們說退就退啊?你到餐廳喫飯,上了菜了,你喫完了,說不好喫,就不用給錢了嗎?你們倆們啊,血液有問題,他不長口啊,也怨我們,我建議啊,趕緊去大醫院看去,要不然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麻的,竟然咒我們死,給我打……”
“報警。”
醫院對於醫鬧的事兒那可是見多了,所以便火速報警。
這些人再牛掰,也怕槍啊。
只好認慫。
被醫院趕出來的十幾個人,此時傻眼了。
商量之後,便想着回國去看。
不過這大夏天的,原本就已經失血過多了,哪裏還敢再回國。
只好去省會的大醫院看看。
一圈下來,兩個人已經奄奄一息了。
“哥,這,這事怎麼辦?醫院都說了,要是再折騰下去,恐怕這命就沒了。”
“還能怎麼樣,找……找那姓文的去?”
“啊,那,那咱們多沒面子啊?”花彪這時一臉的無語。
堅持了這麼久,受了這麼多的罪,最後還得去找文浩,這他麻的臉往哪擱啊?
“面子,你他麻人都死了,還要什麼面子,走吧,我……我他麻也不要臉了。”
聽着他的話,二人苦笑一聲。
“走……他麻的,沒想到我們佩個叱吒風雲的人,現在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
一行人,便開着車子往縣府開去。
……
縣府。
會議室。
正在開一個全體會議。
大門口。
花彪的車子便開了過來。
而保安室看大門的大爺,這個時候正眯着眼,磕着瓜子看美女小|姐姐在跳舞。
別看這保安大爺的工作不體面,不過卻不是一般人能進得來的。
這老頭可是王隊的親大爺。
這老頭性子烈,年輕的時候就是個硬茬,爲人剛直不阿。
所以在這做保安最合適不過了。
只要是規定這裏不能擺攤,不能停車,保證執行到位。
這一點,令縣府上下,都非常的認同。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都說看美女能長壽,這也就是二大爺最大的愛好了。
畢竟老伴不在了,看看美女,養養眼,樂呵樂呵的混個日子挺好。
“嘀嘀,嘀嘀!”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刺耳的車笛聲。
二大爺伸着脖子往外看了看,什麼牌子看不出來,不過能感覺到,這車子絕對不一般。
在二大爺看來,越牛|逼的車子,越得晾晾他。
你再牛|逼,在我這行不通。
我讓你進,你就進。
不讓你進,你乾着急,這門,誰都能進,就是晾你一會兒,噯,就是玩?
開車的小弟,明明看着老頭伸着脖子看了一眼。
竟然無動於衷,竟然還衝着他吐了一口瓜子皮。
“我尼瑪,老傢伙耳朵裏塞了驢毛啊?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