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好之後,便開了房間。
雖然這大世紀酒店沒有市裏的大酒店那麼高檔,不過衛生條件還是非常好的。
“哥,來抱我……”
文浩當然能破除,不過這個時候,一定會好好的配合她。
望着眼前這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妹子,他當然早就饞壞了。
走到她面前,摟起他那纖纖細腰……
聞着她身上散發着的淡淡體香,便放在她的脖子上聞了起來。
“哥,吻我。”
文浩這時早就等不及了,摟起他的腰,吻起他的櫻|桃小口,瘋狂的吻了起來。
好久好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感覺了。
此時的春荷感覺着那熟悉的味道,有力的臂彎,沒一會兒,便攻陷了。
兩人的衣服也全沒了……
文浩接着扛起她的腿霸佔了她的全部。
伴隨着她的喘息的聲音,一直持續到了天色微亮的時候。
這才滿意的抱着睡去。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文浩醒過來的時候,是被油條的香味給饞醒的。
當他一睜眼,看到她春荷妹妹正在拿着一根油條放在他鼻子邊逗他呢?
“呀,我說怎麼這麼香,你怎麼起這麼早?”
一聽這話,春荷便笑了。
“浩哥,你看現在都晚上六點多了,還早啊,這一天都睡過去了還早。”
“啊,天又黑了?”
“可不是,人家本來是想着再和你幸福一回兩回的,看你睡得那麼香,就……”
“那就來啊。”
“啊,哥,你還沒喫飯呢?能行嗎?”
文浩看着她嬌美動人的樣子,不由得笑了。
一下抱起她,便壓|在了牀上,二話沒說,便把她身上的衣服往上一推,而後便把頭貼了上去。
春荷感覺氣都喘不上來了,就這麼一拱,感覺要飛上了天一樣。
雙手緊摟着他的頭,深吸了口氣,用力摟起他。
沒一會兒,舉起便提了上來,而後把文浩的身子一下翻下去。
從嘴一直吻下去……
當文浩看着春荷全都喫下去的樣子,感覺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舒服感。
不得不說,這段時間沒見春荷的技術是越來越讓人難忘了。
看着春荷也特別陶醉的樣子,文浩簡直愛死她了。
一時興起,但一下把她拉到牀邊,對着他的嗓門直衝進去。
春荷痛並快樂着,在她心裏只有文浩哥舒服,她什麼都願意。
一晃三個小時過去了。
當二人逐漸平靜下來之後,看着她那紅潤潤的櫻脣,有點腫了的樣子。
心疼的吻了一下。
“春荷,疼嗎?”
春荷這時雙眼迷離,甜美的笑了一下。
“不疼,只要浩哥想,怎麼樣都不疼。”
“我的傻妹妹,以後可不這樣了,哥現在都有點心疼了。”
“真不疼……”
聽着他的話,把她擁入懷中。
過了一會兒,春荷便去洗了洗出來了。
“浩哥,牙膏給你擠好了,去洗洗吧,那油條都涼透了。”
“大夏天,沒事兒。”
“是啊,幸虧打的是涼菜,要不然啊,真沒法吃了。”
喫完了又去外面轉了一圈,不過雖然是在龍頭鎮上,不過一到晚上,這地方是真的沒人了。
不像大城市,晚上纔是最熱鬧的時候。
就在晚上回去的時候,便接到奶奶的電話,說問他去哪了,怎麼還沒來。
廠子裏忙不過來了,讓他趕緊回去。
春荷便說在文浩這呢。
一聽這話,奶奶就明白了,沒再說啥,說那就在這多玩幾天吧。
聽到這,兩人對視而笑。
奶有是個過來人,當然明白兩個人在一起幹啥了。
便給奶奶閒聊了一會兒,便掛斷了。
而後兩個人再次膩歪到了一起。
就在兩個人玩得正嗨的時候,電話再次響起。
春荷這時便去拿手機,文浩這時便跟了過去。
從後面摟着她,走到了後面。
雖然春荷也非常享愛,不過看是個陌生號碼,便衝着文浩說道:“浩哥,你先別動,來電話了。”
“沒關係,你接你的,我玩我的。”
聽着他的話,春荷真的是又愛又恨,衝着他親了一下。
“行,那,那你輕一點,別尷尬了。”
“放心吧。”
便慢慢的從後面擠進了春荷的身體。
春荷感覺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充實感,便強忍着那種感覺,接了起來。
“喂,你好,哪位啊?”
這時便聽到裏面傳來一個特別爽朗的女孩的聲音。
“春荷,你猜我是誰……咯咯咯。”
春荷一聽,頓時感覺到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這笑聲真的太熟悉了,但是這人的名字,卻話到嘴邊,怎麼也想不起來。
“呀,我想起來了,你叫……哎呀,討厭,我怎麼一下想不起名字了,咱們是初中的同學,而且我們倆個還是非常好的閨蜜呢?袁……”
“切,還閨蜜,連你閨蜜的名字都不記得了,我是小柳,還記得嗎?真有你的。”
“小柳,哦哦,想起來了,袁小柳,對……噢啊……”
當文浩聽到這個爽朗的女孩笑聲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心裏變得一下興奮起來。
所以忍不住提高了速度。
那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讓春荷再也承受不了那種幸福。
所以這個時候,一下沒忍住,叫出了聲音。
儘管她已經極力掩飾,但是依然發出了聲音。
這時電話那邊傳來了那袁小柳的聲音。
“我去,春荷你在幹嗎?什麼聲音?”
春荷那個尷尬就別提了,扭過頭,衝着文浩遞着眼色。
心想,這裏正在聊天呢?你那麼用力幹嗎?等下聽出來,多難爲情啊?
越是這樣,文浩的心裏越興奮。
表面上答應着,不過依然非常有節奏的進行着。
“剛剛……討厭死了,我是在農村,黑燈瞎火的,腳踢到了個樹根,疼死我了,絲……噢……”
還沒等他解釋完,便又感覺啞巴文浩的速度一下加快了好幾倍。
讓春荷再也受不了了,趕緊用手堵住送話器,接受着那猛烈的衝擊。
就像那暴風雨一般,讓春荷也第一次感覺到這麼新鮮刺|激。
“喂,春荷你在幹嗎啊,我怎麼聽着有點怪怪的?喂,在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