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趕緊藏到了口袋裏。
“等,等下告訴你,我送你回家吧。”
“哦,不用了,家離的又不遠,沒事兒。”
“沒事兒,反正我今天也放假。”
“那行,就把我送到村口吧,我……”
就在他剛想着說話的時候,手機來了一條短信,是文浩發來的。
上面就一行字:“彆強求,該來的都會來的。”
說真的,對於性子特別急的袁大頭來說,要不是文浩及時給他發這條消息,他還真的會強求他。
可不是嗎?畢竟現在活過來了,二人在山谷裏面的事兒,怎麼着也得消化消化。
特別是她一個寡婦,顧及的還是比較多的。
不像他一個老光棍肯定啥也不用擔心。
“行,玉美人我送你們到村口。”
這時便三人一起走了下去。
這可是他第一次和自己喜歡的女人一起走下去。
鐵蛋什麼也不懂,走在前面,蹦蹦跳跳的,不時的回着頭,問這問那。
袁大頭這時倒真的有點小緊張,跟玉美人走在一起,感覺這手都不知道放哪好?
所以便扯了一根狗尾巴草,放在嘴裏叨着。
“噯,大頭,這次真的非常謝謝你。”
“不客氣,這都是應該的。”
“你……你現在在這小神醫的牛場上班啊?”
“對呀對呀,你要不說這事我都忘了告訴你了,我可不是之前那個街溜子了。我現在是這裏的正式工,而且小神醫還說了,下個月還給我加工資呢?一個月最少一萬多了,等下午啊,我就去把家裏收拾收拾,把院裏也拾掇拾掇,我也想好了,在這牛場就好好幹,爭取開春,就把房子也翻蓋一下。”
聽着他的話,玉美人點點頭。
頭也沒好意思看他:“嗯,那挺好的,這小神醫我也早就聽說了,可是個好人,而且這裏的工資也是最高的。”
“對對,這話說的沒毛病,你看咱們鎮上那些店子啊,百貨商場什麼的,一個月才一千多塊錢,最高也就兩三千塊,這小神醫可大方,張口就給我一萬塊,說真的,我一聽就下定了決心,要跟他幹一輩子……”
聽了他的話,玉美人也笑了。
“你別笑,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想一下,我袁大頭是個啥玩意,我還不清楚啊,要學歷沒學歷,要本事沒本事,就這麼一把子力氣,就我這力氣啊最多也就去工地上當小工去,一天累死累活也賺不到這個錢,看到沒有,現在的小牛場那邊還在建房子呢?那都是以後的員工宿舍,就連我們現在休息的地方,都給裝了空調,我們一下班就開着,晚上開一晚上,你說一般的工作,哪有這待遇。”
“對對對,那以後可得好好幹。”
“嗯嗯,玉美人你放心,我一定聽你的好好幹,爲了你和孩子,我一定……”
“大頭,你……別,別亂說。”
這話一出,袁大頭纔想起來,這話說的有點早了。
二人八字還沒一撇呢?就說這個,確實有點太急了。
“玉美人,不好意思,我錯了,我錯了,以後我絕對不亂說了,我該打,我該打。”
“哎呀,那也不能打臉啊,好了,趕緊走吧。”
說着便一起說說笑笑下了山。
……
看着二人下山,袁小柳這時看了一下文浩,便說道。
“哥,你給他的什麼呀?”
“還能什麼呀,快樂水?”
“啥是快樂水?”
“能讓人快樂的水?”在說這話的時候,順便衝着他挑了一下眉。
一看文浩的表情,袁大頭不由得愣了。
“啊,浩哥,你,你不會是給他的春……藥嗎?”
“類似。”
“啊,類似是啥意思?”
“就是比那藥還要管用。”
“天啊,哥,你是怎麼想的,這袁大頭什麼人,你不知道啊?這小子他們幾個那可都是無惡不作的街霸,什麼壞事都做絕了,你竟然還幫着他泡玉美人,這玉嫂子可是個好人啊?你怎麼……哎呀,哥,你,你真的變了。”
“變成什麼了?”
“變得不認識你了,不理你了。”
文浩看着袁小柳生氣轉身要離開的時候,便一下拉了過來。
“小柳,你呀誤會這袁大頭了,你看看這小子最近表現怎麼樣,不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嗎?只要他能好好幹,那就是可塑之才,人心都是肉長的,你真心對他,他就不會辜負你……”
聽了文浩的話,袁小柳切了一聲:“哥,你可拉倒吧,他爲什麼這麼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那還不是因爲他那身上的爛腰瘡復發了,你要是幫他看好了病試試,估計他們幾個早就滾了。”
聽到這,不由得笑了。
俯耳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袁小柳一聽,一臉的驚訝?
“什麼,你說早就解除了?”
“對呀,現在就算他們走了,他們也不會復發。”
“切,那還不是因爲你給他們這麼高的工資,你說說咱們這小狗牛還沒正式開始呢?你就給他們這麼高的工資,是個傻子都不跑。”
聽到這,文浩也笑了。
“小柳妹妹,彆着急,咱們的生態牛場已經接近尾聲,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培育出新品種,等咱們的小狗牛一經推向市場,那就是大火之時,別說他們這點工資,就算地上掉了一萬塊錢,你都不屑去揀。”
一聽文浩的話,袁小柳就樂了。
“你可拉倒吧,一萬塊錢,他掉多少,我撿多少。”
聽到這,不由得笑了。
“好了,其實這袁大頭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反正現在沒事兒,我給你講講,走,到裏面咱倆邊喫西瓜邊聽故事。”
說着二人便進去了。
二人進去之後,便從冰箱裏拿出冰鎮西瓜吃了起來。
文浩便給他講着之前這袁大頭和玉美人的事兒,這麼一講,她才知道,原來兩個人竟然是同學關係。
不過也太不可思議了。
“不會吧,你說他倆是同學,看面相,相差怎麼也有十來歲啊?”
文浩笑笑:“他長得比較着急。”
“那都是小事兒,關鍵不是他那地方被劈成兩半了,你說那玩意能……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