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爲了治病,沒辦法。
“小神醫,這,這尼瑪狗尿能好喝到哪去?”
“我的藥可是有靈性的,你只有說出來的你最真實的感受,纔有更好的治療,要是不說出來真實的感受,恐怕你這二十萬就白交了。”
“啊?”
而這個時候的狗哥可明白,這絕對在故意整他所以這個時候,便大吼一聲。
“你他麻的哪裏那麼多廢話,小神醫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別那麼多廢話,弄我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聽到這,他這兩小子真想回懟一下,不過卻沒那個勇氣。
“這,這還能有什麼感受,就是有種尿騷|味兒,也不知道是這狗前列腺有問題,還是怎麼搞的,喝到最後感覺有沙子似的。”
文浩這時點點頭。
“嗯,不夠具體,再詳細點。”
“噗……”
所有人一聽,都樂了,心想文浩也太壞了,竟然還讓人家說得詳細點。
“還怎麼具體啊,就是還有股子酸酸的臭味兒,就,就像是蒸饃的水又在大夏天裏放了四五天的那種酸臭味兒。”
這話一出,文浩,小柳,不家在場的人都樂了。
文浩衝着他,豎起大拇指:“嗯,還是這兄弟有才,好,現在你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啊?好,好了?”
當二人不敢相信的時候,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剛剛還在不停嘀嘀答答流血的地方,這個時候竟然已經結痂了?
天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好了?這麼快?”
“嗯,可以把死皮撕掉了。”
“啊,撕扯?這麼快嗎?”
這兩小子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那結痂的地方,按照常理的話,就算是結痂了,也得等個四五天才行。
這麼快就撕了那嫩肉能行嗎?
“撕了吧,聽話。”
“讓你撕你們就撕,愣着幹毛,趕緊的。”
“是是。”
這兩小子應了一聲,便趕緊撕了。
而令他們沒想到的是,就在撕的時候,不但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相反感覺涼風一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不過撕下來之後,二人卻都傻眼了。
“我去,不會吧……小神醫啊,咱們可不帶這樣的,我倆這啥也沒有,就連口子都沒有了,這怎麼上廁所啊?”
一聽這話,文浩也笑了。
“嗯,可是長得太快了,過來吧,我幫你們開個孔。”
說着便看到地上有一根用過的一次性的筷子,便笑笑。
“來吧。”
看着文浩抓起那一次性的筷子,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說道:“幾個意思啊,你,你不會用這個玩意兒給我們開孔吧。”
文浩點點頭,在鞋底上蹭了幾下。
“沒事兒,有句老話不是說嗎?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咱們現在的人,不管喫喝,還是住行,都太乾淨了,所以抵抗能力是越來越差了,快點。”
兩人雖然心裏也很擔心,不過看了看這地方竟然以驚人的速度好了傷口的時候,不信也不行啊。
所以便抱着僥倖的心理走了過來。
文浩看着村子裏不少女人也都非常好奇的看着,便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姐大媽們,大家還是都回避一下吧。”
這個時候肯定不會放過,便說道:“小神醫,那怕什麼,剛剛我們都看過了,這傢伙現在那裏已經被咬了,已經分不清是男是女了,還怕啥。”
“就是就是,你給他站着眼,也沒有棒了,還不是跟我們女人一樣蹲着尿,說他是個小娘|們一點不爲過。”
“哈哈哈……”
所有人都樂了。
把這兩小子給臊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文浩便示意二人進了房間,而且讓他們把褲子脫下來,而後衝着那長全的地方就紮了一下。
這小子看着文浩連麻藥也不的的時候,便猛的閉上眼,以爲肯定要疼得要死的。
不過當這一下紮下去之後,這才發現,竟然一點反應沒有
相反的感覺涼涼爽爽的感覺,還有點癢癢麻麻的感覺,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太爽了,太多了。”
旁邊那小子都有點傻眼了,心想這傢伙不會有病吧,這麼長的一次性筷子扎進去,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不過當到他的時候,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這時進來的狗哥,毛哥,還有袁大頭他們,都看着這不可思議的一幕,那個無語就別提了。
“好了,可以出去了。”
不過當他們一行人剛一出去的時候,便見這小狼王叫了一聲。
“汪汪汪”,來喝藥。
這才發現這小子竟然又尿了滿滿兩大杯,可把這小子給氣得就想踢他。
文浩卻說道:“住手,猛子說的沒錯,你還真得用這個藥。”
“啊,不寧喝啊?”
“這次啊,不用喝了,小柳妹妹,你去廚房拿點……”
“明白,把調料盤都拿過來對嗎?”
所有人都笑了,而這兩小子一聽想死的心都有了。
尼瑪,這是搞鬼啊,我這被紮了洞,這個時候竟然還要用調料,這是準備把我給削了烤肉還是幹嗎?
“不用不用,就拿鹽就行了。”
“哦哦,好。”
院子裏的人也都笑了。
心想這小神醫這也太狠了,這不就是在人家傷口上撒鹽嗎?
這時袁小柳是扣着袋子鹽過來了。
“小神醫,咱不帶這麼玩的吧,這傷口上能撒鹽嗎?那不得疼死啊?”
文浩這時笑了。
“你知道爲什麼臘肉放一年甚至幾年都不會壞嗎?”
“爲什麼?”
“那就是用鹽鹽過,而且又用煙燻過,不過你這都是傷,所以只放點鹽就好了,好了,抓緊時間吧。”
說着便讓二人躺在地上,文浩抓了一把鹽上去。
當這鹽巴到了傷口的地方的時候,可把兩小子疼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不要啊,不是不疼嗎?怎麼……啊……?”
“我說過不疼嗎?好好忍着,越疼,好的越快。”
這時的狗哥心裏好個慶幸,多虧他沒受傷,要不然這回也得受這皮肉之苦。
還沒等等他想完,文浩便衝着他笑了一下。
“狗哥,該你了……”
當這貨看到文浩那莫名其妙的笑容的時候,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