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鄉下,可不比十幾年前的鄉下。
之前的時候,所有的莊稼地都要手動的收割。
而現在都是大型收割機在割。
就像小麥,玉米,種完之後,就是打藥,拔草。
拔完草之後,後面的草又長了出來。
所以又得下地拔草,就這麼沒完沒了的拔草,一直到收割,收割的時候,小麥要一把一把的割下來,用車子拉到地裏的操場上,再用脫粒機打麥,晾曬,裝袋……
而玉米就更難了。
不但要一棵棵的砍掉,還要一棵一棵的把玉米剝開,拉一家裏,地裏的杆子還要紮成捆,再一車車的拉出來,到秋收的時候,你去看,每家每戶的房前屋後,到處都是玉米垛。
只不過現在再也沒有這種場景了,現在的大型收割機,過去這這後,玉米是玉米,杆子也都打碎到了地裏成了有機肥。
所以這個時候,鄉下的田野裏幾乎見不到人。
車子停好,兩人便抱到了一起。
不得不說,這玥姐就是懂人心,沒等他反應過來,便見她已經伸手把褲鏈拉開,把頭埋了下來。
頓時一種無言以表的舒服感油然而生。
沒一會兒,便看到文浩的車子便開始有節奏的搖晃起來。
……
就這樣,二人從早上,一直到了下午三四點的時候。
這才停下來。
當二人回來的時候,很明顯閆玥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雙頰泛着微紅,就像是從那畫上走出下來的小仙子。
“文浩,餓了吧,想喫啥,姐請你。”
“這麼久沒來,還真有點想咱們鎮上的老四胡辣湯了。”
聽了他的話,不由得笑了。
“咋,這麼瞧不起姐啊,姐雖然沒你有錢,不過請你喫個飯的錢還是有的。”
“不是啊,姐,我是真的想喫胡辣湯,走吧。”
“好好好,我有你這麼一個帥氣,又厲害的弟弟,真的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走,吃了飯,辦了正事兒,今天晚上就別走了,晚上玥姐好好的伺候伺候你。”
聽着這話,不由得笑了。
拉起她的手親了一口:“我來到姐的地盤上,都聽姐的。”
說着便笑笑。
二人吃了飯,天也快黑了,就打算明天再去看牛,所以二人便閒逛起來。
這一夜,二人又是一個眠之夜,這一次也是閆玥最動人的一夜。
這一夜,二人一直幸福到了次日一早。
……
次日一早。
二人便去了那家貧困戶的家裏。
當到了他家裏的時候,這才明白這家裏是真窮啊。
住在一個半山腰上,水泥路也沒通,上山的地方,都是又窄又滑的石板路。
很明顯這些石路都是他自己運過來的,彎彎曲曲的到了家門口。
家裏連個大門都沒有,是那種用幾根樹枝子釘成的一個門。
說是門,其實連條狗都擋不住。
當然了,就他家裏這情況,房頂長的都是草,也沒有什麼可偷的。
“大爺,大爺在家嗎?”
叫了幾聲,聽到裏面的小木門“吱呀”一聲,從裏面走出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奶奶。
手搭着涼棚,小聲的說着:“誰呀,我這耳朵沉,聽不清楚。”
一看有人,二人便端開這個木柵欄進去了。
說明了來意之後,這才知道,竟然是他們的鎮長,就忙不迭趕緊要給二人衝紅糖水,二人無論如何都拉不住,能感覺到這老太太是真的想善良大方。
不像有些人,嘴上說的要給你拿好喫的,不過你禮貌性的一讓,人家就鬆口了。
不過當看到那一包紅糧只剩下一點,而且都長毛的時候,二人不由得一陣心酸,心疼……
接着又給他們拿出了點心,而當把包裝打開的時候,發現那毛都長了三四釐米的時候,老太太也是一臉的難爲情。
“哎呀,實在不好意思啊,這個啊,好像不太好吃了,我,我現在就叫我兒子去,你們在這等着。”
說着就要出去,二人便拉住手了她。
“奶奶,不着急,在哪,我們去找就行了。”
“沒事兒,我兒子啊,可孝順了,他呀就在這山頂上放牛呢?我叫一聲,就來了,不信你們聽聽。”
從老太太的表情和笑容裏能感覺到老太太對兒子的滿意。
“景……阿景。”
果真,就在老太太叫了兩聲之後,就在小院後面的山坡上傳來了迴響。
“來了,媽,咋了。”
聲音聽上去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不過能聽得出來,底氣還挺足。
“來客人了,趕緊過來……”
“好好好,馬上過來。”
沒一會兒,便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一個穿着白布袋子縫製的汗衫的男人跑了過來,手裏拿着一根甩羊鞭,當看到這漂亮的閆玥的時候,好像意識到了似的,趕緊整理了一下那個面布袋做的衣服。
“是,是鎮長吧,我是阿景。”
“你好,你好,對,我就是咱們小河鎮的鎮長。”
而就在握手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趕緊到那水井處壓了幾下水井,洗了一下手,這才淺淺的握了一下手。
不過就在和她握手的時候,文浩卻發現他的手不但殘疾,而且還是六根手指頭。
整個手指頭彎彎曲曲,就像是怪獸的利爪一樣。
“不,不好意思,我這手有點殘疾。”
這時老太太趕緊過來,塞給了這阿景一個卷着的手帕。
二人一看,就明白,這卷得緊緊的手帕裏絕對是省喫儉用的錢……
“鎮長,大兄弟,你們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
“阿景,你幹嘛去啊,趕緊過來。”
“我,我馬上就來。”
說着便跑了過去,就在閆玥想拉他的時候,卻讓文浩一下拉住了。
而後給他遞了個眼色。
是啊,這個時候拒絕讓他去買東西的話,肯定讓他心裏也會多想,不如等下好好幫幫他。
“來來來,鎮長啊,昨天啊,我聽我兒子說了,他說今天鎮長要來,不過沒想到來的這麼快,我這兒子啊,挺孝順的,只是啊,我歲數大了,我死了不要緊,但是我兒子他……”
聽着老太太好像有難言之隱……